“可不是嘛,还有秦淮茹,这会儿心里不定怎么酸呢!”
“啧啧,这就叫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女穷!”
“我看啊,这院里以后,雨水丫头怕是要起来了!”
易中海老婆王翠兰还沉浸在聋老太太被抓的打击和欺骗中,神情恍惚地听着众人的议论,心里更是五味杂陈。
一边是照顾多年的“老祖宗”露出如此不堪的真面目;
另一边是她一直没怎么放在眼里的何雨水突然一飞冲天。
一想到自家老易,强烈的对比下,让她只觉得世事荒唐,难以接受。
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,脸色更是难看至极。
她听着周围人对何雨水的吹捧和对她家的暗中嘲讽,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,堵得难受。
她不敢相信何雨水那个丫头片子突然有了这么大本事,又因为早上儿媳妇秦淮如干的蠢事而后悔。
如果…如果秦淮如没有挑拨,傻柱没有说那些绝情的话,贾家现在是不是也能跟着沾点光?
阎埠贵看着贾张氏那副样子,心里更是鄙夷,也更加坚定了要投资何雨水的决心。
他清了清嗓子,故意抬高声音对周围邻居说:“要我说啊,雨水这孩子能有今天,那是人家自己有本事。
能考上播音员,虽然没去成,但还能在关键时刻帮上国家忙,这说明什么?
说明是金子总会发光,咱们以后啊,得多向雨水学习,不能再拿老眼光看人。”
他这话看似在夸何雨水,实则也是在向众人暗示:我们老阎家可是早就看出雨水不一般,我们可是支持雨水的。
众人闻言,纷纷附和,心里却各怀鬼胎,开始重新评估何雨水在院里的价值和地位。
大家的家人基本上都是在红星轧钢厂上班,这要是得罪了何雨水,就刚才李副厂长对她的态度,怕是要给他们家穿小鞋。
无形中,何雨水在已经在院里竖立起自己的威信,杀鸡(易中海)给猴看。
“呸!什么金凤凰,我看是野鸡飞上枝头装她妈呢。”
贾张氏撇着嘴,三角眼里满是嫉妒和不屑,刻薄的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。
“一个连中专、大学都考不上的丫头片子,能有啥真本事?还让苏联专家看重?
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。
哼,那播音员考试,说不定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,或者耍了什么心眼才考上的,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。”
这话恶毒了。
这是想诋毁一个姑娘家的清白。
一些原本就嫉妒的邻居,听了这话,眼神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,窃窃私语声又起。
“贾张氏,你胡说八道什么,上次造谣被何雨水打歪的嘴又合不拢?开始满口喷粪。”
杨瑞华立刻皱眉呵斥道,虽然他心里也曾有过一丝类似的怀疑,毕竟何雨水的崛起太突然。
但他绝不会像贾张氏这样蠢到公开说出来,事情还没下定论呢。
阎埠贵也是指责道:“何雨水凭自己本事得到领导和外宾认可,贾张氏你这话要是传出去。
那就是破坏工人团结,诋毁先进同志,可是要负责任的,要被抓去游街示众。”
贾张氏(懵):“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