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反了……”
“不影响,你这不是明白了吗。”迟羽无所谓的耸了耸如柳削肩,打开冷藏层,从里面取出两罐500l的罐装啤酒。
我定睛一瞅,外皮包装有点陌生。当然,我不是酒精爱好者,自然不可能对每一款式如数家珍。印象里,当时对啤酒的认知还停留在青岛、雪花。
“酒是之前买的,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冰箱里?”
她脸颊贴着其中一只棱线冽着冷光的啤酒罐,装出一副云头雾脑的身前,自言自语的疑惑道。
浴后的脸蛋上泛着一丝红韵,像暮空晚霞下,染上的薄薄一层脂粉。这么着,柔嫩的脸皮竟真有种夕阳沾入雪山的质感,啤酒罐最外层那银白色的锡纸便如同触热融化的雪,嗖嗖冒下“冷汗”,抵落她这个美好年纪的纤纤玉指,湿润了指间。
旋即,一脸顿悟的模样,拿罐底磕了下脑门,“疼!想起来了,你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,我给放进去的。”
“这是什么啤酒?”我问道,她递给我,让我自己看。
手心抓住冰冰凉凉的铁皮,液化的水蒸气便也沾到我的手上,霎那间冷却了温度,寒意中隐隐识别到她脸颊温热的气息。
我打量一下,上面写着“德国精酿”几个字。
“进口的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迟羽把自己那罐放到桌上,忽然又想起些什么,匆匆跑到冰箱前。“忘了拿杯子了。”
“直接喝就是了。”
“那不行,我精心筹划的一场盛宴,不该少的不能少。”迟羽翻找冰箱里的东西。
“鸿门宴?“我打趣说。
“我看你在耍剑,意在我的子》宫。”迟羽吐槽道。
我唰的一下脸红起来了,滚烫的。不能怪我脸皮薄,而是她这一开口,光是字面意思就是赤裸裸的,仔细琢磨,咋有点暗暗嘲讽的味道。
一时间难为情,我反驳的话显得急眼,不反驳好像默认。千思百想之后,我淡淡的回了句:“我不吃猪肉。”
“馒头吃不吃?”
“什么馒头?”
迟羽从冰箱里掏出两个玻璃杯,手里拿一盒冰块模具,咯吱窝里夹着1L的雪碧。
蹲久了,她站起来有点费劲,前脚蹬地,膝盖伸直。起身的瞬间,她身前的馒头明目张胆的晃了晃。
我别开视线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