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这里哽住,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毕竟我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,现在要一个一个的补回来,那就对应漏洞修补话术。
我挠了挠下颌,心跳快了半分,“我……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你,你人蛮好的,待在你身边一点也不无聊……额……我的意思是我还是有点在乎你的。不要想歪啊,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。总之……让我回到你身边吧,没有你我不行。”
说完,空气沉默很久。不知道她接不接受我这蹩脚的歉言,只要她不给反应,我就赖在车上。除非她亲自把我赶下去,不然我说什么也不走。
于是乎,时间在这干燥的沉寂中过的好快。我错误的以为意志能战胜药物,然而倾斜的头脑告诉我这个世界是物质决定意识。
我便在昏昏沉沉的无声中任由眼皮遮住疲惫的视野,意识浸没于灰色的汪洋。
……
……
醒来的时候,我没有了往常起床附带的眩晕与头痛,感觉很轻松,很快就清醒了。
睁开眼,画面是一片白色天花板,中间一块琉璃吸顶灯。身下软趴趴的,躺起来很舒服。
待我起身,发现自己身处酒店的客房里,还是间双人间。
该不会又是拿夏婧身份证开的吧,这么说,魏语已经原谅我了,不然也不会背我来酒店休息。是谁背的呢?难道是魏语背我?如果是这样,我以后得好好关爱她,谁叫她以德报怨,心胸宽广。对待高素质的人,就要以高素质回报。
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,抬起手腕,已经是早上十点了。
我疑惑:魏语这家伙搞什么名堂,大早上洗澡?
不管怎么说,起码我现在又回归自由之路了,矛盾也算是缓解了。
下床伸个懒腰,心情格外舒适,却在无意间瞥见电视剧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美的小提琴。
我愣住,这里怎么会有小提琴?肯定不是我的,也不可能是魏语的,我们出发的时候没带任何乐器。更不可能是夏婧的,初次相遇时,她身上除了钱,就只剩酒了,还被我们装了个稀巴烂。
那会是谁有这个闲情雅致带小提琴进酒店?
突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在我脑内炸裂,我惴惴不安的盯着浴室的门。蒸腾的热气糊上一层薄雾,里面的水声戛然而止。
吧唧吧唧的拖鞋轻踩积水,接着是一连串的毛巾与肌肤的磨搓。
我咽了咽口水,不知道该跑,还是等一个解释。
咔嚓,门被打开。
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