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被遮挡,客氏的影子笼罩在床榻上。朱由校透过睫毛缝隙,看到客氏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纱衣,在烛光映照下几乎透明,勾勒出丰腴的曲线。她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,但朱由校知道那不过是幌子。
小殿下?客氏放下药碗,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额头,客妈妈听说您晚膳用得少,特地熬了安神汤。
朱由校装作被惊醒的样子,揉着眼睛坐起身:客妈妈……什么时辰了?
三更天了。客氏顺势坐在床沿,纱衣下摆滑开,露出雪白的大腿,小殿下近日做木工活辛苦,客妈妈担心您睡不安稳。
朱由校内心冷笑。自从那日事件后,客氏每隔三五日就会在深夜造访,借口五花八门——安神汤、驱蚊香、换季添被……而真正的目的,就是馋他的身子……两人都心照不宣。
我做了个噩梦。朱由校往床里侧挪了挪,给客氏腾出位置,声音里带着刻意伪装的颤抖,梦见有妖怪要抓我……
客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,熟练地掀开锦被一角钻了进来:小殿下别怕,客妈妈在这儿呢。
温香软玉入怀,朱由校立刻感受到客氏只穿了单薄纱衣的身体一片炽热。她身上浓郁的茉莉花香掩盖不住情欲的气息,手指已经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走。
客妈妈,你身上好暖和。朱由校假装天真地往她怀里钻,实则故意用鼻尖蹭过她敏感的颈侧。
客氏呼吸一滞,手臂收紧:小殿下手脚冰凉,客妈妈给您暖暖。
纱衣不知何时已经滑落肩头,朱由校的手不经意地抚上客氏丰满的胸脯。这具稚嫩的身体虽然尚未发育成熟,但查攀安的灵魂却是个中老手。他知道如何用最轻微的动作撩拨一个成熟女人的欲望。
嗯……小殿下别……客氏嘴上推拒,身体却诚实地贴得更紧。她的手指插入朱由校的发间,将他按向自己。
朱由校顺从地含住那抹樱红,听到头顶传来客氏压抑的喘息。在黑暗中,他的眼神清明冷静,与动作的狂热形成鲜明对比。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——客氏想控制他,而他正好躲在客氏的怀里,避开郑贵妃的魔爪和宫中的风雨。
小殿下……从哪学来这些……讨人喜欢的手段?客氏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,夹紧了朱由校的腰。
朱由校适时地抬头,用孩童般天真的语气回答:上次客妈妈教我的呀。说完,他故意用膝盖顶了顶客氏。
客氏猛地一颤,指甲陷入朱由校的肩膀。在情欲的迷雾中,她显然没注意到一个渐晓情事的少年竟然如此精通此道。
锦被下的温度越来越高,客氏的纱衣早已不知去向。朱由校虽然身体年幼,但查攀安的灵魂却在这场禁忌游戏中获得了扭曲的快感。他享受着客氏既想放纵又怕伤到他的矛盾反应,就像猫戏弄掌中的老鼠。
小殿下……我们这样……是不是不对啊?……客氏在巅峰时刻突然清醒了一瞬,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