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下文学小说网 > 灵异恐怖 > 外星赘婿,倒插门 > 第142章 哀牢山灵界通道守护者

第142章 哀牢山灵界通道守护者(2 / 2)

就在这时,瘴气里突然传来“沙沙”的声响,两道黑影从雾里走出来——是蜥族的长老,身上的黑斗篷沾着瘴气的水珠,手里攥着块泛着绿光的“通行鳞”。“小塔,你可知擅闯人间,违反了‘临界公约’?”长老的声音带着嘶嘶的尾音,却没了平时的严厉,目光落在阿砚身上时,多了几分审视,“你是‘守砚人’的后代?”

阿砚心里一震——他没想到祖父的身份,蜥族竟然知道。他站起身,把小塔护在身后:“长老,小塔只是好奇人间,没有恶意。要是违反了规矩,我愿意担着,别让她一个人留在瘴气外。”长老盯着阿砚手里的刻刀,又看了看小塔手里的砚石碎料,沉默了片刻:“哀牢山的‘临界通道’,自古由‘守砚人’和蜥族共同守护。你祖父曾帮我们修补过通道的石缝,这份情,我们记着。”

他顿了顿,把“通行鳞”递给小塔:“但规矩不能破。你既已接触人类,又错过了返回的时辰,便不能再回溶洞——从今日起,你就是‘临界观察员’,留在人间,监督人类是否遵守‘封山令’。”长老指向山下的村子,“每天申时(下午四点)后,所有人类必须撤出未开发区域,瘴气会准时封山,这是保护通道的屏障,也是两族的约定。若有人类擅闯,你需第一时间通报我们;若你想留在人间安稳生活,需找‘星外来者’帮忙——他们有能稳定你鳞甲的技术。”

小塔接过“通行鳞”,指尖的鳞粉和鳞甲碰在一起,泛出淡绿的光:“长老,我……”“去吧。”长老打断她,转身走进瘴气里,“守好‘临界’,也守好你自己。”瘴气慢慢合拢,遮住了长老的身影,只留下淡淡的鳞粉气息,飘在风里。

阿砚牵着小塔往山下走时,雨刚好下了起来,油纸伞把两人的影子罩在里面,像裹了片小小的天地。“长老说的‘星外来者’,是银河吧?”阿砚想起银河建的工坊,想起他手里能让植物快速生长的星砂,“我认识他,明天我带你去找他,让他帮你想想办法。”小塔点了点头,手里的“通行鳞”贴在砚石碎料上,竟慢慢融进了石纹里,变成了片淡绿的纹路,像把通道的光,藏进了石头里。

第二天一早,阿砚就带着小塔去找银河和辰阁主。辰阁主看着小塔指尖的鳞粉,又翻了翻从母星传来的“异星种族适应手册”,皱着眉说:“蜥族的鳞甲依赖溶洞的湿气和地底晶矿的能量,留在人间久了,鳞甲会干燥脱落,甚至影响生命。”银河从实验室里拿出个透明的小瓶子,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:“这是星砂和地底晶矿粉混合的‘鳞甲稳定剂’,每天涂一次,能模拟溶洞的环境,但需要长期使用,而且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需要用哀牢山的紫心草做药引,这草只有后山的未开发区域有,得小塔自己去采。”

小塔接过瓶子,指尖碰了碰瓶壁,淡蓝色的液体竟跟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:“我能采到!每天申时前,我去后山采紫心草,顺便监督封山,这样既不违反规矩,又能拿到药引。”辰阁主点了点头:“这样最好。你们还要记住,‘临界通道’是哀牢山的命脉,绝不能让外人知道——要是有游客问起瘴气的事,就说那是山里的雾气,有毒,不能靠近。”

从那天起,哀牢山多了个奇怪的规矩:每天下午四点前,总有个穿灰布衫的小姑娘,背着竹筐在后山的未开发区域转悠,看见游客就摆手:“快下山!待会儿有雾,会迷路的!”而阿砚,总会在作坊门口等她,手里端着碗热粥,旁边放着刚刻好的砚台——有时是雕着小蜥蜴的镇纸,有时是嵌着“通行鳞”纹路的墨池,每一件都藏着两人的影子。

有次张婶问阿砚:“那小姑娘是谁啊?每天跟你一起,倒像你媳妇。”阿砚脸一红,没说话,却在当天晚上,偷偷给小塔刻了方“鳞砚”——砚台中央雕着片淡绿的鳞甲,石纹里的金线绕着鳞甲走,像把哀牢山的风,都刻进了里面。小塔收到砚台时,指尖的鳞粉亮了整晚,她把“通行鳞”嵌在砚台的凹槽里,从此,那方砚台就成了她的“家”,无论走到哪里,都带着。

三个月后的一天,辰阁主突然找阿砚和小塔:“母星传来消息,说‘逐星族’可能会来哀牢山探查‘临界通道’,我们需要加固屏障。”他指着地图上的通道入口,“两族之前的‘共生协议’,还需要补充一条——蜥族提供通道的防御方法,我们提供‘鳞甲稳定剂’,而‘守砚人’,负责修补通道的石缝,这样三方联手,才能守住哀牢山。”

小塔看着阿砚,又看了看辰阁主手里的协议,突然说:“我想加入。我是‘临界观察员’,也是‘守砚人’的家人,我该守着这里。”阿砚握住她的手,指尖的刻刀茧蹭着她的鳞甲,暖得像作坊里的灯光:“我陪你一起。祖父说过,‘守砚’就是‘守山’,守着山,就是守着我们想守护的人。”

那天下午四点,瘴气准时封山时,阿砚和小塔站在通道入口,看着辰阁主用星砂在石缝里画下防御阵,看着蜥族的族人从瘴气里出来,帮忙搬运加固通道的青石。淡紫色的雾里,鳞粉的绿光、星砂的蓝光、砚石的金光混在一起,像把哀牢山的灵气,都聚在了“临界通道”的周围。

小塔突然指着雾里的光斑,笑着对阿砚说:“你看,那像不像砚石里的星子?”阿砚点头,握紧她的手——他终于明白,祖父说的“守砚人”,守的从来不是砚台,而是哀牢山的“共生”;蜥族守护的“临界通道”,也不是隔绝两族的屏障,而是连接彼此的桥梁。就像他刻的砚台,石纹和刀痕要相互配合,才能成一方好砚;两族的人,也要相互信任,才能守住这片山,守住这份安稳的生活。

雨又下了起来,阿砚把油纸伞往小塔那边倾了倾,两人的影子在青石板上叠在一起,像刻在砚台里的纹路,再也分不开。作坊里的《哀牢山砚谱》还挂在墙上,纸页被风吹得轻轻晃,像是在为这场跨越“临界”的共生,轻轻鼓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