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易小海挥刀伤人的场景,秦淮如咬牙道:“这次必须让那小子也赔条胳膊!”
“不用你操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见孙子情况稳定,贾张氏起身往四合院赶——她得在易忠海下班前,先找那个老东西算账。
可把院子翻了个底朝天,愣是没找到易小海的身影。
这小子倒是跑得快!
贾张氏气得直咬后槽牙。
如果易小海敢回来,这笔账必逃无疑。
轧钢厂门口,保安认出他是易忠海的儿子,态度立刻转变,主动跑去车间叫人。不一会儿,易忠海匆匆赶来。
听完事情经过,易忠海脸色煞白。原来秦淮如匆忙请假去医院,竟是因为棒梗被砍断右臂——而凶手正是他自己。
贾家母子与易小海素有矛盾,棒梗也常言语讽刺,但砍人手臂实在太过分。这下麻烦大了,以贾张氏的性格,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易忠海盘算着:养老还得靠这个儿子,必须护他周全。不如借机与贾张氏离婚,说是她**易小海。至于棒梗的伤,赔钱就是。只要甩掉贾家母子,靠着退休金照样能过安稳日子。
四合院中,贾张氏呆坐在门前,膝上的针线篮里藏着一把菜刀。看见父子俩出现,她眼神一冷——决心砍下易小海的右臂。
易忠海刚想劝说,贾张氏冷笑打断:“别说了!要么赔五千块,要么留他一条胳膊!”
易小海虽出身农村,但如今是易忠海的亲生儿子。
“你浪费我的钱也就算了,竟敢欺负我儿子?”
“现在你满意了吧?就因为你们欺负小海,才害得棒梗丢了胳膊!”
“张氏,这事没完!我要休了你,让你净身出户!”
易忠海直呼其名,连“老伴”都不叫。
他把所有责任都归咎于贾张氏——若不是她母子排挤易小海,孩子怎会去找棒梗**?
两人打斗时,经常干农活的易小海力气更大,棒梗因此受伤。
追根溯源,贾张氏才是**。
如果她把小海当亲生,两个孩子怎会闹到这种地步?
“老东西!当年死乞白赖求我嫁给你,现在玩够了就想甩了我?”
“易忠海,你听着,休想!做你的梦去吧!”
贾张氏眼中带着狠毒。
“你……”易忠海气得满脸通红。
“张氏,当初娶你是我瞎了眼,现在总算看清了。”
“这婚必须离,不离也得离!”
“吃我的穿我的,还敢糟蹋我儿子?以后别想从我这里拿一分钱!”
“我现在就赶你们出去!”
话音刚落,易忠海拉着易小海往屋里走,准备收拾他们母子的东西。
贾张氏岂会甘心?
当年是易忠海苦苦纠缠,才让她改嫁。
年纪这么大再婚,图的就是易家的钱财。
但她偏偏要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易忠海身上。
易忠海刚带易小海进院子,贾张氏便从竹筐里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。
趁他们不注意,她闪到易小海身后,挥刀砍向他的右臂。
鲜血喷涌而出,瞬间染红了易小海的衣服,飞溅的血滴在易忠海和贾张氏身上,绽开一朵朵猩红。
“哈哈哈!我终于为棒梗**了!”贾张氏盯着断臂,披头散发地疯狂大笑。
凄厉的哭喊声中,易忠海脸色惨白,一脚将她踢倒在地。不顾她的哀嚎,他背起浑身是血的儿子冲向医院。
诊室里,医生摇头说出了熟悉的诊断:断肢无法接续。易忠海紧握病历单,指节发白,颤抖着签下了手术同意书。
易小海仍在沉睡,愤怒的父亲回到四合院,把贾家的所有东西都扔出了大门。“滚!立刻给我滚!”他揪着贾东旭的衣领大吼。躺在床上的病人一言不发,像个没有灵魂的人任人摆布。
贾张氏却找来了二大爷刘海忠。肚子鼓鼓的管事大爷摆出架子劝解:“老易,你们是街道办登记过的夫妻,你这么做可不对……”
“我呸!”易忠海双眼通红地啐道,“这女人吃我的穿我的,还砍我儿子的手喂狗!她养的狗顿顿有肉,我儿子连饭都吃不饱!”
易忠海怒声说道:“这种女人我还留着她做什么?”
“她害得棒梗少了一条胳膊,现在又拿刀砍断我儿子另一条胳膊。”
“果然最毒妇人心,今天不把她赶出去,我就不姓易!”
他咬牙切齿地数落着贾张氏的罪行。
刘海忠转头问贾张氏:“你愿意离婚吗?有什么条件?”
贾张氏冷笑一声:“离婚可以,让易忠海赔我五千块!”
刘海忠连连摇头,这老太婆也敢要这么多钱?娶个年轻女人都不用这么多。真是贪心不足。
易忠海立刻反驳:“五千块?你钻进钱眼里了?”
“自从嫁给我,天天大鱼大肉都是花我的钱。”
“买衣服、过日子,你一分钱都没出过。”
“不知好歹就算了,现在还想骗我五千块?简直可笑!”
围观的邻居们听到这话,忍不住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