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就在院子里摆酒。”
傻柱想尽快解决,免得许大茂再耍花样。秦京如原本想矜持一下,但见傻柱态度坚决,便默不作声。这沉默便是同意。
情场老手许大茂怎会不懂?立刻答应下来。在傻柱的陪同下,两人去了街道办,领了结婚证。
工作人员看着刚离婚又来登记的许大茂,小声议论:“这年头,婚姻都变得跟玩儿似的。”
“我们这些老思想,真跟不上年轻人了。”
秦京如捧着红彤彤的结婚证,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你这傻样,之前那股劲儿全丢了。”傻柱无奈地摇头。
“京如,我真心向你道歉,之前确实对不起你。”许大茂一脸诚恳。
秦京如紧握结婚证,连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她可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负心汉。
有了这张纸,就能把许大茂牢牢抓在手里。
反正他插翅也难飞。
接下来,好好收拾他,把以前受的委屈全都讨回来。
“许大茂,别想让我原谅你!”秦京如甩开步子往前走。
许大茂慌忙追上去赔不是,但秦京如根本不管他。
落在后面的傻柱看见这情形,撇嘴道:“俩傻子在演戏呢!”
其实许大茂他们去街道办登记时,傻柱早就和张主任打过招呼。
借着聋老太太的名义,事情办得顺顺利利。
明天开始,许大茂就能重新上岗扫大街了。
院门口,李为民骑着自行车载着于莉下班回来。
远远就看见秦京如手里晃着的结婚证,不禁叹气。
这姑娘和原着一样糊涂,被许大茂耍得团团转。
明明已经和刘晓红订了婚,还白占人家三个月便宜。
不记恨也就算了,居然还主动往火坑里跳。
这种脑子,连李为民都搞不明白。
难怪原着里娶了娄小娥的许大茂见一个爱一个,把秦京如骗得团团转。
后来厂花于海棠出现,他又移情别恋。
要不是秦淮如出主意让秦京如假装怀孕,早就被赶走了。
许大茂还总骂她是“光打鸣不下蛋的母鸡”。
多年后秦京如才明白,原来不会生养的是许大茂自己。气得她痛骂“不会下蛋的公鸡”,摔门而去。
许大茂向秦京如提出复婚,两人又在一起生活。尽管秦京如嘴上拒绝,实际上已经默许了。
秦京如是个从不长记性的女人。
“就许大茂那德行,以后有秦京如受的。”于莉感叹道。
“只要他不招惹我小姨子,随他怎么折腾,我懒得管。”李为民咧嘴一笑。
“他敢碰海棠?看我不收拾他!”于莉语气坚定。
……
闫埠贵出院回到四合院,身体基本恢复。
但一提起棒梗,他还是气得咬牙切齿。
易忠海最近愁眉不展,虽然退休金不少,但为养老发愁。
现在他和傻柱彻底闹翻,傻柱根本不理他。
原本寄予厚望的棒梗又被送到了乡下。
从小在城里长大的棒梗根本适应不了农村的生活,秦淮如的母亲根本管不住他。
在乡下待得越久,棒梗学坏的可能就越大。
这么小就辍学,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?
易忠海敏锐地察觉到,指望棒梗养老已经没希望了。
李为民给他下的情蛊快要失效,效果也一天不如一天。
这天早上,易忠海醒来时看到身边的贾张氏——歪嘴斜眼还带着兔唇,吓得大叫一声,浑身冒冷汗。
他的脑子越来越混乱,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娶了这个老女人。
以前他连看都不愿意看贾张氏一眼,怎么就休了大媳妇娶她呢?
这些日子易忠海一直琢磨这件事,却始终找不到原因。
他只觉得头痛欲裂,脑袋几乎要炸开。
有时候看到贾张氏就恶心,有时候却又想亲近她。
贾张氏察觉到易忠海的态度变化,对他忽冷忽热,再不像从前那样热情。
贾张氏觉得易忠海快退休了,情绪不太稳定,就没太在意。
易忠海泡完脚,正准备休息。
街道办主任带着一个男孩来了。
“易师傅在吗?”
“这是你妹妹的孩子。你妹夫去世后,妹妹让大儿子来北京投靠你。这是她写的信,你看一下。”
张主任轻拍着八岁男孩的头,说明来意。
“我妹妹的孩子?”易忠海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贾张氏也愣住了。
易忠海展开信纸仔细看,原来妹妹有两个儿子,这是长子。
妹夫年初因病去世,家里实在困难。
妹妹没有收入,想把长子过继给易忠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