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同住四合院的语文老师闫埠贵帮她说过情——因为收了秦淮如半斤鸡蛋。
但这次不一样了。棒梗不仅再次进少管所,昨天还用石头砸瞎了闫埠贵儿子闫解矿的一只眼睛。
闫埠贵气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学校立刻开除棒梗。
“上次已经是破例,现在他屡教不改,还伤害同学。”
“留下他只会带坏其他学生,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。”
校长态度坚决,不再犹豫。
从棒梗第一次进少安所起,校长就对他格外关注。
这孩子成绩差,考试总是垫底,还总惹事。上回不知从哪弄来假票,竟然大摇大摆请全班喝汽水。后来小卖部发现假票,才把他送进了局子。
秦淮如见校长这次铁了心要开除棒梗,急得直跺脚。她知道儿子已经够倒霉了,要是再被学校赶出去,这辈子就真完了。情急之下,她只能使出最后一招——**计。
见办公室门关着,秦淮如干脆解开衣扣,露出里面的低领白t恤。只要她一弯腰,该露的都露出来了。她拉住校长的衣角,想让他回头。
街道办的张主任自然不用多说,红星小学正是他管辖范围内的单位。
校长一见到张主任,赶紧迎上去握手。
“张主任有事尽管吩咐,怎么能让您亲自来呢?”
“您快请坐!”
张主任和易忠海一起坐下。
傻柱赶紧扶起秦淮如,棒梗则继续跪着,罪有应得。
校长忙着给张主任、易忠海和傻柱倒茶。
张主任开口说:“校长,学校当然要有规矩,但别忘了办学的根本是教书育人。”
“育人不仅仅是培养优秀的学生,更要帮助那些走错路的孩子重新走上正道。”
“校长觉得我说得对吗?”
面对张主任的话,校长只能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!”
“贾梗这孩子我知道,确实顽劣。”
“秦淮如一个女人撑起整个贾家不容易,她婆婆年纪大了,难免疏于管教。”
“虽然两次进少管所说明贾梗有问题,但学校不能简单开除。”
“应该耐心教导,帮他走上正路,将来成为有用之人,这才是学校的育人宗旨。”
“校长觉得呢?”
校长脸色有些难看,却不敢反驳,急忙应道:“张主任说得太对了,我们在这方面认识不足,一定改正!”
张主任满意地笑了:“既然这样,我就不多打扰了,还有事要忙。”
校长恭敬地起身送行。
傻柱和易忠海陪着张主任一起离开办公室。
秦淮如又想跪地感谢,被校长拦下。
“秦淮如,这次再给贾梗一次机会,如果再犯,绝不轻饶!”
“谢谢校长宽宏大量!”
秦淮如朝贾梗使了个眼色。
贾梗立刻跪下磕头。
送走张主任后,傻柱感激地说:
“一大爷,多亏您出手相助,这回又麻烦您了!”
“小事一桩,说到底还是老太太的情分,我不过是帮着递句话。”
“棒梗如今也算我半个孙子,照应他是本分。”
“但这孩子性子不正,校长不可能次次都放过他。”
“再**,天王老子也护不住他了。”
易忠海长叹一声。
傻柱听出话中深意——救得了一次,救不了一辈子。
他只是看在秦淮如的面子上才四处奔走。
其实他对棒梗早已心生厌烦,从心底瞧不起他。
……
四合院里,刘海忠与易忠海正在下棋。
表面上虽在较劲,刘海忠恨不得立刻取代一大爷的位置,
但表面上仍保持热络——毕竟闫埠贵卸任三大爷后,
院子里只剩他们两人掌管事务,若再不维持表面和气,难免被人议论。
万一两败俱伤,反让别人占了便宜。
“老易,将军!”刘海忠马踏斜日,直逼帅帐。
易忠海咧嘴一笑,支士挡了个严实。
刘海忠挠着后颈,盯着棋盘琢磨下一步。
远处,棒梗耷拉着脸回来,书包歪在肩上,毫无少年气。
像是刚被人教训过。
“棒梗,放学啦?听说今天期中考试,考得怎么样?”易忠海故意问道。
棒梗瞪了他一眼,闷声走进屋里,连“爷”都没喊。
易忠海顿时脸色一沉。
“小兔崽子!”他皱紧眉头。
贾张氏隔三差五来讨钱,顿顿给棒梗吃肉;
上次校长要开除人,还是他易忠海出面求情。
这个白眼狼竟然一点感激都没有!
而且毫无礼数。易忠海不仅是长辈,还是大院的一大爷,更是棒梗的爷爷。
可棒梗连叫他一声都不肯。
这时,刚从学校回来的闫埠贵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走了过来。
作为红星小学的老师,他自然知道棒梗的考试成绩。
棒梗已经上二年级了,虽然只有四门课,满分四百。
今天考了语文和数学,每科一百分。
闫埠贵知道,棒梗数学考了零分,语文只得了八分。
两科都是全班倒数第一,甚至在全年级都垫底。
原本闫埠贵不想多管闲事,毕竟棒梗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,考多少分与他无关。
况且闫家和贾家关系一直不好。
但昨天棒梗用石头砸伤了闫解矿的一只眼睛,闫埠贵心里憋着一股气。
这次他一定要好好嘲笑棒梗一番。
“两位大爷,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?”
“今天红星小学期中考试,考了语文和数学。”
“你们猜猜,棒梗两门各考了多少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