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心里狠狠地骂着。
闫解成的手在医院包扎后没事了。
闫埠贵安排闫解成去照顾闫解矿。
自己则留在医院陪着三大妈。
三大妈知道闫埠贵还在生气,心里满是不满。
但她此时虚弱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,根本没力气管他。
没多久,三大妈就睡着了。
趁她睡着,闫埠贵悄悄回到四合院。
一进门就冲进厨房拿起菜刀。
蹑手蹑脚地来到傻柱家门口。
傻柱刚吃完午饭,正躺在竹椅上打盹,睡得正香。
“天助我也!”
闫埠贵弯着腰溜进屋,举起菜刀就朝傻柱的手砍去。
刀刚要落下,傻柱突然睁开眼,迅速将手臂缩回。
“三大爷,您这是趁我睡觉想害我?”
傻柱瞪大眼睛盯着三大爷,虽然之前确实说过闫解放兄弟的坏话,但那不过是随口一说,明明是闫解放骑车太快自己摔的,赔五块钱已经够意思了。
没想到三大爷竟真抄起菜刀要砍他的手。
“傻柱!你把我们闫家害惨了,我跟你拼了!”
话音未落,三大爷又挥刀劈来。
傻柱一闪身躲开,一个箭步翻窗跳到院子中。
“三大爷疯了!拿菜刀要**!”
这一声喊惊醒了整个院子午睡的人。
秦淮如第一个冲出来,看到举刀的三大爷吓得脸色发白。
“傻柱快跑!”
“跑?我傻柱不是怕事的人!三大爷仗势欺人,还真以为我怕他不成!”
傻柱跑出来是有打算的——要让全院人都看到。
如果在屋里被伤到闫埠贵,这老东西肯定又要讹人。
当着众人的面,闫埠贵先拿着刀来伤害人,傻柱还手就理所当然了。
只见傻柱拿起一根木棍,朝着冲过来的闫埠贵砸了过去。
“哐当”一声,菜刀掉在地上。
傻柱趁机又朝闫埠贵的手上打了一棍。
“哎哟喂!疼死我啦!”
闫埠贵疼得直跳脚,老花镜都歪了。他这个年纪哪是傻柱的对手。
眼看打不过,闫埠贵干脆学贾张氏耍起无赖,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喊。
“天杀的傻柱!你敢打老人!”
“打的就是你!信不信老子送你见**!”
“大家来看看!我在家睡得好好的,这老东西提着菜刀进来要我的命!”
“他想趁我不注意砍断我的手。”
“幸好我睡得浅,察觉有人闯入,否则真让他得逞了……”
闫埠贵凄惨的叫声引来易忠海、刘海忠和聋老太太等人。
“老闫,我在医院就劝过你别冲动。”
“你怎么能拿刀对付傻柱?”
“非要闹得满院不得安宁才罢休吗?”
“马上开全院大会,撤掉闫埠贵三大爷的职位!”
易忠海气得火冒三丈,决定召开大会。
一定要罢免闫埠贵。
闫埠贵一听要丢官,立刻腿软昏倒。
全院大会照常进行。
除了李为民一家去北海公园没回来,其他人都到场了。
闫埠贵多次想要扳倒易忠海的一大爷位置。
易忠海每次都侥幸逃过。
积怨已久,加上闫埠贵屡次挑衅,易忠海决定先发制人。
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。
刘海忠暗自高兴,少了一个对手。
对付易忠海他有的是办法,一大爷的位置早晚是他的。
八仙桌旁只有易忠海和刘海忠。
易忠海面色严峻,抿了一口茶。
“这件事非常恶劣,思想严重滑坡。”
“闫埠贵为了泄私愤,趁傻柱午睡时持刀行凶。”
“他虽然说只是想砍断手,但没有证据。”
“依我看,分明是蓄意**。”
“作为管事大爷,不仅失职,还成了反面典型。”
“今天议题:撤销闫埠贵三大爷职务。”
“
刘海忠端着架子,一脸严肃地说:
“我一直主张院子里的事应该内部解决。”
“这次闫埠贵故意伤人,要是报官肯定要坐牢。”
“我和老刘商量好了,决定撤掉闫埠贵三大爷的职务,这事就算结束了。”
“但他要是再犯,绝对没有第二次机会。”
易忠海捧着搪瓷缸,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两位大爷说完,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,真是树倒猢狲散。
“闫埠贵平时就小气,当了这么多年三大爷,从没帮过谁。”
“整天就知道占便宜,确实配不上三大爷这个名号。”
“这次还动手打人,没送他去派出所已经很给面子了,两位大爷还是念旧情的。”
……
举手表决时,除了闫解成,没人反对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撤销闫埠贵的三大爷职务。新的人选以后再定!”
“今天会议到此结束,散会!”
易忠海宣布散会后,人群一下子散开了。
只剩下泪流满面的闫埠贵和脸色铁青的闫解成。
闫解成扶着父亲慢慢走回闫家。
好在闫解矿和三大妈病情稳定,有护士照顾,暂时不用他们操心。
闫埠贵此刻心灰意冷。
算计了一辈子,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。
之前还想着怎么取代易忠海当上一大爷。
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。
关于新三大爷的人选,易忠海心里早有主意。
不是傻柱就是李为民。
虽然想让李为民为自己养老,但此人太清高,不合群,根本瞧不起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