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心里明白,肯定是秦淮如指使闫解矿来搅黄他的相亲。
虽然他根本没看上白莲,嫌她长得难看。
可闫解矿这个小家伙连毛都没长齐,居然敢坏他的好事?
要说傻柱心里没火,那是假的。
“你们两个小兔崽子,玩这么疯,小心摔个狗啃泥!”傻柱恶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话音刚落,霉运符就生效了。闫解放突然感觉脚下一滑,车子越骑越快。
转弯时车把一偏,整辆车猛地失控。
“砰!”
自行车重重摔在地上。闫解放早有准备,加上年纪大些,只是擦破点皮。
但闫解矿直接脸朝下摔了个结实,舌头被磕断了一半,嘴里鲜血直流。
那截断舌带着泥土,在地上微微抽动。
闫解放吓坏了。
“出人命了!快来人!”他大声喊起来。
傻柱也愣住了——自己随口一骂,竟然真的应验了?
闫埠贵、三大妈和闫解成听到声音跑了出来。
“傻柱!你这个缺德的东西,害得我弟弟成这样!”闫解放红着眼睛破口大骂。
闫解矿可是三大妈的心头肉,现在舌头都断了,哪能轻易放过傻柱。
“快送医院!”三大妈哭得满脸是泪,身体不停地发抖。
闫埠贵也慌了,抱起闫解矿就往外跑。
“解放,出什么事了?”闫解成着急地问闫解放。
“我们俩骑车好好的,那个不知死活的傻柱咒我们,说玩这么疯小心摔死。”
“就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,拐弯时车子才翻的。”
闫解放想把责任都推到傻柱身上。
一听这话,闫解成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傻柱,你嘴怎么这么毒?”闫解成瞪着傻柱,一脸凶狠。
“我……我就随口一说……”傻柱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。
都是自己管不住嘴。
就算心里对闫解矿有意见,也不该说出来。
“随口一说?谁信你!”
“我看你就是存心害解放和解矿,傻柱,你这是**未遂!”
“我要报警抓你!”
闫解成气得双眼通红,头发都要竖起来了。
他挥起拳头朝傻柱砸去。
“你听我说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”傻柱急得语无伦次,一闪身躲开了。
“我跟你拼了!”闫解成又扑向傻柱。
但无论怎么打,都被傻柱轻松躲开。
这次傻柱没还手,他知道理亏,要是再打伤闫解成,那就真成了罪人。
闫解放见打不着傻柱,从院子里抄起一根木棍,朝他劈头盖脸打去。
傻柱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木棍,用力一拉,直接从闫解放手里夺了过来。
这根木棍上有钉子,把闫解放的手划出了血。
三大妈一看情况,拿起扫帚就追着傻柱打。
“三大妈,您听我解释!”
“你这个黑心肠的,谁要听你解释!”
三大妈根本追不上傻柱,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。但她偏不放弃,在院子里绕圈追。
听见动静的易忠海和刘海忠赶紧过来劝架。“怎么回事?老闫呢?”易忠海一把拉住三大妈胳膊。
“这个缺心眼的傻柱害我家解矿摔断了舌头,刚才又把解成的手划破了!”三大妈喘着气,“今天不收拾他不行!”
她抡起胳膊把扫帚砸过去,谁知傻柱一把接住,气得三大妈直跺脚。要说四合院里,除了李为民,没人能治得了这“战神”傻柱。
“柱子,你说说怎么回事?”易忠海明显在偏袒。
傻柱立刻叫屈:“一大爷您评评理,我就骂了骑车的闫解放一句,谁知道他们自己摔了。我真就是随口一说!”
这时秦淮如拿着湿床单来帮腔:“我亲眼看见了,闫解放那车骑得跟风火轮一样。咱院子就这么点大,骑那么快不出事才怪!要我说,就是闫解矿自找的。”
“呸!”三大妈直接啐了一口,“外面说你们俩搞破鞋果然没错,不然怎么连你都替这个傻子说话!”
易忠海赶紧打圆场:“事情很清楚。闫解放负主要责任,院里本来就不该骑车还逞能。傻柱骂人也不对——这样,赔三大妈五块钱就算了。”
“五块钱?!”三大妈顿时哭天抢地,“我家解矿舌头都断了就值五块钱?”
易忠海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?就这么护着傻柱?
我活不下去了!
三大妈心里明白得很,有易忠海这个老东西帮傻柱撑腰,自己根本拿他没办法。
看来只能使出**锏了。
她跑回家翻出角落里的那瓶六六六。
这玩意儿以前家家户户都备着的杀虫药。
三大妈把药粉全倒进阴沟,又加了一把洗衣粉,灌满凉水晃了晃。
拿着瓶子冲到院子里,拍着大腿大哭。
“挨千刀的小畜生,你这是要逼死老娘!”
“把我家解矿害得咬断舌头,要是成了哑巴,非把你舌头也割下来不可!”
“解成的手也被你划得血淋淋的。”
“今天拼了这条老命,也得给两个儿子讨个公道!”
三大妈鼻涕眼泪满脸,演得那叫一个逼真。
本以为有人会来拉架。
可院子里几十个人,愣是没人动弹。
闫解成早就捂着流血的手奔医院去了。
闫解娣年纪小不懂事。
其他邻居都在等着看热闹。
刘家兄弟俩眼巴巴盯着三大妈手里的瓶子。
这玩意儿攥了半天,胳膊都酸了吧?倒是喝!
明摆着不敢真喝。
大家心里都清楚——闫家人精于算计,三大妈也不是省油的灯,哪会真寻死?
眼看戏要演砸,三大妈一咬牙,仰头就灌。
咕咚咕咚把半瓶“**”喝了下去。
咂摸咂摸嘴,总觉得味道不对。
洗衣水的味道实在难以下咽,灌进肚子里至少得闹几天肚子。
形势所迫,别无选择,三大妈只能硬着头皮吞下去。
“天杀的傻柱,做鬼也要缠着你……咕嘟咕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