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悟空的金箍棒突然 “嗡” 地抖了三下,震得石桌上的灵瓜干跳起了踢踏舞,有块瓜干还蹦到了他的耳朵里,像塞了团绿色的棉花。“咋回事?” 他挠着猴毛蹦起来,尾巴尖卷成个问号,正好勾住旁边一根香蕉,香蕉 “啪嗒” 掉在地上,黄澄澄的皮裂开道缝,像张哈哈大笑的嘴,被哮天犬一口叼走,嚼得像啃骨头,香蕉籽喷得像小子弹。
石桌周围的小猴们还在为扶桌子的事推搡,有只胖猴被推得像个肉球滚向桌腿,“哎哟” 一声捂着屁股直跳,活像只被扎了尾巴的兔子。原来桌腿缝里卡着根金箍棒模型,木头茬子戳破了他的猴毛,红印子像朵害羞的小红花,在毛茸茸的屁股上格外显眼。“戳死俺了!” 胖猴疼得眼泪直流,泪珠砸在地上溅起小泥点,他抓着模型就往地上摔,模型 “咔嚓” 断成两截,露出里面的空心 —— 原是用芦苇杆粘的,外面刷了层红漆,像根掉色的糖葫芦,断口处还粘着几根猴毛,估计是之前受害者的 “纪念品”。
“这破烂哪来的?” 孙悟空捡起半截模型,猴毛气得根根倒竖,像团炸开的蒲公英,连下巴上的胡子都翘了起来。模型上还缠着根红布条,是从水帘洞的彩旗上撕的,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个 “王” 字,最后一横拖得老长,像条小尾巴,针脚歪得像蚯蚓爬,估计是哪只手笨的小猴缝的。
“是…… 是二柱子做的!” 灵瓜派首领举着半块瓜皮当证物,瓜汁顺着胳膊肘往下滴,在地上积了个小绿坑,坑里还落了只倒霉的蚂蚁,正挣扎着往外爬。“他说要做根‘真金箍棒’,用它敲谁谁就得听他的,昨天还戳了三丫的屁股,把三丫戳哭了,哭着去找猴奶奶告状,猴奶奶拿藤条追了他三里地,把他的尾巴都抽红了,现在还不敢坐板凳呢!”
二柱子就是那只鼻孔插过树枝的小猴,此刻正缩在香蕉树后,爪子里还攥着半截芦苇杆,杆头沾着点红漆,像偷喝了红墨水,嘴角还沾着点香蕉泥,估计是刚才躲起来偷吃的。“俺…… 俺是想当猴王……” 他的声音比蚊子还小,尾巴夹得像根蔫黄瓜,贴在屁股上一动不敢动,“那乌鸦说有金箍棒就能当大王,还能上天直播吃蟠桃…… 说玉帝的蟠桃比灵瓜甜十倍,吃了能长高高……”
“直播吃蟠桃?” 哪吒突然笑得直拍大腿,火尖枪的火苗都笑歪了,把旁边的香蕉叶烤得卷了边,像块焦黑的手帕,还冒着青烟。“上次玉帝直播吃蟠桃,被桃核卡了嗓子,脸憋得像熟透的灵瓜,红得能滴出水来!还是嫦娥姐姐用桂花枝给抠出来的,那画面被天兵拍下来发了朋友圈,配文‘玉帝的硬核下午茶’,全网笑了整整三天,连东海龙王都发了条‘玉帝吃桃表情包’,点赞破百万!现在南天门的石狮子嘴里都塞着桃核,说是模仿玉帝呢!”
【系统道具揭秘:金箍棒模型实为 “三无产品”—— 二柱子用偷来的芦苇杆 + 红漆 + 鼻涕粘成,制作过程极其 “硬核”:先把芦苇杆用牙啃光滑,再用爪子蘸红漆乱涂,最后用鼻涕当胶水粘加固(导致模型散发着香蕉味的酸臭味)。因偷漆时打翻了颜料桶,把水帘洞的石头染成了红屁股,目前仍有三块石头留着粉色印记,被小猴们称为 “害羞石”,常有小猴子对着石头鞠躬,说是在拜 “屁股神”。温馨提示:此模型戳伤过 7 只小猴的屁股,戳破过 3 片香蕉叶,还差点戳瞎哮天犬的眼睛(被狗嘴接住了),建议列为花果山危险品,比哪吒的火尖枪还危险(至少火尖枪不扎屁股,只燎尾巴)。】
唐笙掏出灵瓜干分给捂屁股的胖猴,瓜干上还沾着点蜂蜜,是黑风山黑熊精新酿的,甜得能粘住牙,胖猴一咬,牙齿都粘在了一起,说话像含着块糖。“别闹了,” 她把胖猴拉到石王座旁,僧袍上的黄尿印子还没干透,像朵顽固的小黄花,被夕阳照得金灿灿的,“你们看这石桌,当年俺们取经路过时,孙悟空就在这给俺们分过斋饭,二师兄还把汤洒在桌布上,那桌布还是高老庄的翠花姑娘给绣的呢,上面的鸳鸯都被汤泡成了落汤鸡!孙悟空气得用金箍棒敲了他脑袋,敲得他直喊‘猴哥饶命’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猪,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!”
小猴们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,围着唐笙叽叽喳喳问个不停,有只小猴突然指着孙悟空的尾巴,爪子上还沾着灵瓜籽,像戴了串绿戒指:“大王,您的尾巴能像金箍棒一样变大变小吗?二柱子说他的模型能变长,结果用力一拽,把自己拽了个屁股墩,摔在泥地里,像只掉泥潭的小猪,半天爬不起来,还是三丫拉他的尾巴才拽出来的,尾巴上粘了半斤泥!”
孙悟空突然 “噗嗤” 笑出声,尾巴 “唰” 地变得比竹竿还长,卷住二柱子的腰把他提起来,二柱子吓得 “嗷嗷” 叫,爪子乱蹬,像只被拎起来的小鸡,正好踢翻了灵瓜派的瓜籽筐,瓜子撒得像星星,有颗还蹦进了哪吒的鼻孔,痒得他直打喷嚏,火苗把自己的刘海燎了一小撮,像戴了朵黑色的小花,引得小猴们指着他的头发笑,说像顶着块黑炭。
“想听真金箍棒的故事?” 孙悟空把二柱子放回地上,尾巴恢复原样,拍了拍石王座上的灰,灰尘呛得他打了个喷嚏,把旁边的胖猴喷了满脸,胖猴抹着脸直嘟囔,像只受气的小媳妇,用爪子擦着脸,把灰都抹成了小花猫。“当年俺去东海龙宫,那老龙王给俺拿了根绣花针,说这叫定海神针,俺说太小,他说能变大,俺说变大看看,结果它‘噌’地长到顶破天,把龙宫的天花板都捅破了,海水哗哗往下漏,老龙王吓得抱着俺的腿哭,像个没断奶的娃娃,鼻涕眼泪蹭了俺一裤腿,腥得俺三天没吃饭!”
小猴们听得眼睛瞪得像铜铃,胖猴忘了屁股疼,凑得离孙悟空最近,爪子里还攥着那半块灵瓜干,绿汁蹭在孙悟空的猴毛上,像抹了发胶,把猴毛都粘成了一缕一缕的。“那后来呢?后来您就成大王了吗?”
“后来?” 孙悟空突然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凑近,猴毛上的蜘蛛网掉在二柱子头上,二柱子吓得一哆嗦,以为是蜘蛛,使劲一甩头,把蜘蛛网甩到了灵瓜派首领的瓜皮上,像给瓜皮盖了层白纱。“后来俺就拿着它大闹天宫,把玉帝的桌子都掀了,他的红秋裤都露出来了,上面还绣着只小兔子,针脚歪歪扭扭的,估计是王母娘娘绣的,被俺笑了好几天,笑得他脸都绿了,跟你这灵瓜皮一个色!现在他见了俺,还总把秋裤往裤子里塞,生怕俺再提这事儿!”
“哈哈哈!” 小猴们笑得前仰后合,有只笑得太用力,从石桌上滚了下去,像个毛球,正好砸在哮天犬背上,狗 “嗷” 地窜起来,把他甩到香蕉堆里,他抱着香蕉还在笑,像抱着堆宝贝,香蕉汁流了满脸,像画了道黄色的胡子。二柱子也忘了害羞,笑得鼻孔冒泡,鼻涕泡吹得像透明的玻璃球,破了又吹,把半截芦苇杆扔得老远,杆头的红漆在地上画了道歪歪扭扭的线,像条小蛇在爬。
哪吒见大家笑得差不多,突然耍起火尖枪,火苗在他指尖变成个圆环,像块会转的金镯子,又突然炸开成漫天火星,吓得小猴们 “哇” 地张大嘴巴,有只还把嘴里的灵瓜干掉了,正好落进唐笙的僧袍兜,跟那只鸡蛋挤在一起,像对亲密的小伙伴,还在兜里滚来滚去,把唐笙的肚子硌得痒痒的。“你们看这火,” 他把火苗聚成一团,熊熊燃烧得像个小太阳,烤得旁边的小猴们直往后躲,“分散了就是火星子,吹口气就灭,上次有只小猴拿火星点香蕉叶,结果把自己的尾巴燎了,现在尾巴尖还是秃的,像根烧焦的小木棍,他还哭着说尾巴变短了,翻跟头都不稳了;聚在一起才厉害,能烧开通天河的冰,还能烤灵瓜干,比你们打架厉害多了!就像你们,吵吵闹闹的像堆散火星,团结起来才像团大火,能把花果山护得好好的!”
“就像灵瓜!” 唐笙突然往地上撒了把灵瓜籽,籽儿蹦得像跳棋,有颗还蹦到了胖猴的屁股上,他吓得一蹦三尺高,以为又被戳了。“一颗籽长不出瓜藤,一片籽能爬满整个花果山,去年黑风山的灵瓜藤都爬到悬崖上了,结的瓜比胖猴还沉,黑熊精抱着瓜笑,结果把瓜抱滑了,瓜滚到沟里,摔成了灵瓜酱,香得满山的蜜蜂都来了,黑压压的像片乌云,把黑熊精蛰得像个大刺猬,他还举着被蛰的手哭,说‘我的瓜啊,比我的命还重要’,逗得满山的猴子都笑!”
二郎神突然打开天眼,屏幕上闪过花果山的未来 —— 瀑布断流像根晒干的绳子,一滴水都没有,露出底下的石头,像排没牙的牙龈;香蕉树枯死得像柴火,风一吹就 “咔嚓” 断成两截;几只瘦猴抢着块发霉的灵瓜皮,互相扯着对方的尾巴,像群饿疯了的野猫;石王座上长满青苔,像个绿色的坟头,还压着半块断了的金箍棒模型。最逗的是那几块 “害羞石”,红印子褪成了粉色,像被人抹了胭脂,旁边还插着半截断了的金箍棒模型,像座滑稽的小墓碑,上面用香蕉汁写着 “到此一戳”。
“再闹下去就这样了。” 二郎神的声音像敲石头,把屏幕往小猴们面前凑了凑,有只小猴伸手去摸,差点把天眼扒拉到地上,被哮天犬一口咬住袖子,像叼着块破布,那小猴吓得直蹬腿,像只被抓住的小耗子。“到时候别说当猴王,连灵瓜皮都没得抢,只能啃树皮,树皮涩得能把舌头涩掉,上次猪八戒啃了口,舌头麻了半天,说话像含着石头,‘哼哼唧唧’的,逗得沙和尚笑掉了念珠,念珠滚了一地,还得一只一只捡,捡了半天才发现少了一颗,估计被八戒当糖豆吃了!”
小猴们的笑声突然卡住,像被谁捂住了嘴,脸上的笑容僵得像面具。胖猴摸了摸屁股上的红印子,把灵瓜干塞进二柱子手里,灵瓜干上的蜂蜜粘了二柱子一手,他想往衣服上擦,结果把衣服粘在了手上,像戴了只绿色的手套;二柱子捏着瓜干,突然往模型断茬上抹了抹,红漆蹭在瓜干上,像朵小红花,他举着瓜干说:“俺错了,这破模型不好,灵瓜干才好!”;灵瓜派首领捡起地上的灵瓜籽,小心翼翼地往石缝里塞,爪子还在发抖,像在埋宝贝,塞着塞着突然说:“俺们种灵瓜吧,种出大灵瓜,谁都有得吃!”
“那…… 那我们种灵瓜吧!” 三丫突然举手,她就是被模型戳哭的那只小猴,辫子上还系着根绿布条,是用灵瓜叶做的,叶子有点蔫了,像条没精神的小蛇。“谁种出最大的灵瓜,谁就当‘灵瓜王’,负责给大家分瓜吃,保证不偏心,像唐老板一样公平!”
“俺要当‘筋斗云王’!” 熊猫眼小猴突然翻了个跟头,这次没往左边歪,稳稳落在石桌上,就是屁股差点坐到模型断茬上,吓得他赶紧蹦起来,像只受惊的跳蚤,蹦起来的时候还放了个屁,把旁边的灵瓜籽吹得飞了起来。“俺教大家翻跟头,翻得最快的能第一个摘到最高的香蕉,最高的香蕉最甜,像沾了蜂蜜!”
二柱子攥着灵瓜干,突然往地上一跪,对着孙悟空磕了个响头,额头撞在石头上,“咚” 的一声像敲鼓,把地上的灰尘都震起来了。“俺…… 俺想当‘保安王’!”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泪鼻涕流了一脸,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猴子,爪子指着胖猴屁股上的红印,“俺用芦苇杆给大家做盾牌,再也不用它戳屁股了,谁来捣乱俺就用盾牌挡着,像个真正的勇士,保护大家的灵瓜和香蕉!”
孙悟空突然笑得直拍石桌,裂纹又多了几道,像张笑开的嘴,桌上的灵瓜干都震得跳起来。“好!都给俺当王!” 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布包上还绣着个歪歪扭扭的 “孙” 字,打开来全是灵瓜籽,是黑风山最好的品种,颗粒饱满得像绿珍珠,闪着光。“现在开始比赛 —— 种灵瓜的浇水,翻跟头的练动作,做盾牌的找材料,谁偷懒……” 他突然把金箍棒往地上一顿,棒身 “唰” 地变粗,像根大柱子,把小猴们吓得集体捂耳朵,有只小猴吓得钻进了胖猴的怀里,像只受惊的小猫,“就罚他吃三丫摘的酸灵瓜!酸得能把牙酸掉,上次哪吒吃了一个,酸得直冒眼泪,说比火尖枪还厉害,眼泪把火尖枪都浇灭了!”
夕阳把花果山染成金红色时,小猴们已经忙得热火朝天。灵瓜派的胖猴正用树叶当小桶浇水,就是动作太慢,一桶水浇下去,大半都洒在自己脚上,像穿了双绿靴子,走起路来 “吧唧吧唧” 响;筋斗云派的熊猫眼在石桌上翻来翻去,时不时给围观的小猴们作揖,像在表演杂技,翻到高兴处还喊口号:“看俺的筋斗云,翻到天庭门!”;二柱子带着几只小猴在竹林里捡芦苇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,歌词大概是 “做盾牌,不戳屁,保护大家笑嘻嘻”,唱到高兴处,尾巴摇得像拨浪鼓,把芦苇杆都摇掉了好几根。
唐笙坐在石王座上啃灵瓜,僧袍兜里的鸡蛋不知何时滚了出来,被三丫捡去放在灵瓜苗旁,说是给灵瓜 “当肥料”,结果引来了只母鸡,对着鸡蛋 “咯咯” 叫,像在认亲,还扒拉了些土盖在鸡蛋上,估计是想孵小鸡。孙悟空正被小猴们围着问金箍棒的故事,有只小猴拽着他的尾巴不放,说想摸摸能变大变小的尾巴;哪吒用火尖枪给他们表演 “火圈”,让小猴们钻过去,有只小猴钻得太慢,尾巴被燎了一下,吓得他蹦得比哪吒还高;二郎神的天眼对着晚霞录像,屏幕上的云彩像朵巨大的灵瓜花,他还在跟哮天犬说:“你看这云彩,像不像胖猴屁股上的红印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