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手艺,” 二郎神抹掉脸上的渣子,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,“比我家哮天犬啃骨头还糙。它啃的骨头至少没沾自己的毛,啃完还知道舔舔爪子,你这点心,吃一口能顺便补钙(指果核),还能吃口毛补充蛋白质,一举两得啊。” 他说着,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本本,上面画着哮天犬啃骨头的素描,画得还挺像,就是把狗腿画成了鸡腿,“你看,连狗都比你讲究,人家啃骨头都有仪式感。”
哮天犬仿佛听懂了,叼来自己啃剩的骨头,往黑熊精面前一放,骨头缝里还卡着点肉渣,闪着油光。黑熊精看着那骨头,又看看二郎神本子上的画,突然觉得这只狗比自己机灵多了,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头,结果被舔了满脸口水,混着黑炭,成了幅新的抽象画,左眼周围是黑的,右眼周围是白的,像戴了副奇怪的眼镜。
孙悟空突然跳上灶台,金箍棒往蒸笼上一敲,“哐当” 一声,把蒸笼敲出个洞,露出里面没被炸飞的半块点心,那点心还冒着热气,像在招手。“别光顾着吃!咱们得给熊大哥整个入盟仪式!” 他用金箍棒在地上画了个圈,结果手一抖画成了波浪形,像条正在游泳的蛇,“踩进来就是自己人了!管他圆的扁的,是圈就行!联盟不讲究形式,讲究的是义气!”
黑熊精小心翼翼地把脚放进圈里,结果圈太小,只进去半只脚,那半只脚还把圈踩得变了形,像条被踩扁的蚯蚓。“没事没事,” 孙悟空大手一挥,毫不在意,“半只脚也算!联盟讲究灵活,就像俺老孙的筋斗云,想翻多远翻多远,想翻成啥样翻成啥样!” 他突然从虎皮裙里掏出块玉佩,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 “瓜” 字,那字刻得太深,把玉佩都刻裂了,“这是俺老孙的传家宝,当年从玉帝的枕头底下摸来的,给你当信物!”
玉佩上还沾着点猴毛和不明污渍,黑熊精刚接过来,就被哪吒抢走:“这也太寒酸了!看我的!” 他用火尖枪在黑熊精的额头上烫了个印记,结果手一抖烫成了个小蝌蚪,尾巴还特别长,差点烫到眉毛,“这是联盟标志!艺术字,懂不?一般人我还不给烫呢!”
黑熊精摸了摸额头,烫得火辣辣的,却咧着嘴直笑,那笑容把脸上的黑炭都裂开了缝,露出里面白白的皮肤,像块裂开的黑巧克力。二郎神突然让哮天犬往他手心舔了舔,狗舌头湿漉漉的,带着股肉干味,把他的手心舔得亮晶晶的。“这是盖章认证,比玉帝的玉玺还管用!” 他说着,从怀里掏出个小铜镜,递到黑熊精面前,“你看,这印记多威风,像只正在游泳的小蝌蚪,寓意着你在联盟里能像小蝌蚪找妈妈一样,找到归属感!”
【系统联盟认证现场:1 孙悟空的圈:被哮天犬撒了泡尿,成了 “baptis(洗礼)圈”,那尿黄澄澄的,把圈染得特别鲜艳,黑熊精踩进去时差点滑倒,吓得抓住孙悟空的尾巴,把猴哥的尾巴扯得老长,像根橡皮筋;2 哪吒的印记:被汗水晕成了大花脸,远看像只熊猫,近看像只刚从泥潭里爬出来的猫,那小蝌蚪的尾巴还晕成了波浪形,像在跳扭扭舞;3 二郎神的盖章:黑熊精的手心沾了狗毛,甩了半天甩不掉,像戴了只毛茸茸的手套,他一握拳,狗毛就从指缝里钻出来,像在玩捉迷藏;4 官方认证:【黑熊精正式加入 “吃瓜联盟”,职位:甜点试吃员(兼首席背锅侠),每日任务:给孙悟空抢点心(抢不过就被抢),给哪吒捡风火轮(捡慢了就被燎毛),给二郎神擦盔甲(擦不干净就被哮天犬舔脸)】】
夕阳的金辉从洞口淌进来,把满地的狼藉染成了暖黄色,那些散落的点心渣都像变成了金豆豆。黑熊精背着唐笙给的新食谱,食谱上还印着只笑眯眯的灵瓜,灵瓜的嘴角咧得特别大,像在嘲笑他。他跟着他们往茶馆走,脚步轻快得像踩着云朵。
孙悟空抢了他的锅铲扛在肩上,说 “这是联盟的尚方宝剑,以后谁敢欺负你,就用它拍他的屁股”;哪吒用火尖枪给他照明,结果燎了他的耳朵毛,把耳朵尖燎得卷起来,像朵小菊花,还得意地说 “这是最新款的耳饰,一般人戴不上”;二郎神牵着哮天犬走在前面,时不时回头拍张照,镜头里的黑熊精笑得露出两排白牙,和他的黑毛形成鲜明对比,像黑夜中的星星。
路过黑风山口时,他们看见土地公正在刻石碑,背面的哭脸已经刻好了,鼻子特别大,像个蒜头,正面的笑脸刻得歪歪扭扭,像个呲牙的猴子。“给熊大哥留个位置!” 孙悟空跳上石碑,用金箍棒刻了个大大的 “瓜” 字,结果刻歪了,变成了 “爪”,引得众人哈哈大笑,笑声震得石碑都在抖,掉下来几块碎石,砸在土地公的头上,把他砸得直摸头。
唐笙看着他们的背影,灵瓜在丹田处转了转,甜丝丝的气流转遍全身,像喝了蜜一样。【系统温馨提示:【黑熊精的第一份试吃报告写得像鬼画符,把 “甜” 写成 “田”,还画了个啃骨头的小狗,小狗的尾巴画得像根面条,孙悟空在旁边批注 “熊大哥文采斐然,这小狗画得比二郎神的素描强多了”,结果被哪吒画了个小乌龟,正好在 “田” 字都掀了】】
远处的茶馆飘来灵瓜的清香,混着烤点心的焦味,像首跑调的歌,却让人听得心里暖洋洋的。而黑熊精的心里,却像揣了块刚出炉的桂花糕,暖烘烘的 —— 原来加入联盟不需要完美的甜点,不需要精湛的手艺,只要有群愿意陪你闹、陪你笑、陪你把 “瓜” 刻成 “爪” 的朋友,再笨的熊,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勋章,那勋章上的每道划痕,都是最甜的纪念,比任何点心都让人回味无穷。
【下一章预告:通天河 “老鼋的网红梦”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