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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5章 桥洞遇援与长命锁(1 / 2)

桥洞外的脚步声“啪嗒啪嗒”踩着泥水过来,混着雨声,每一步都像敲在我心尖上。我把身子往桥洞最里面缩了缩,攥着金属片的手全是汗,另一只手摸向腰后——小张给我的备用手机还在,可这里没信号,真遇到危险,连报警都来不及。

“苏清颜?苏清颜在吗?”

是个熟悉的男声,有点沙哑,带着急吼吼的调子。我愣了一下,这不是伏击组的刘队吗?之前在电话里听过两次,印象挺深,他说话像打机关枪,又快又脆。

我试探着从桥洞缝隙往外探了点头,手电筒的光“唰”地扫过来,晃得我赶紧眯起眼。

“在这儿!刘队!”我喊了一声,声音有点发颤,一是吓的,二是刚才摔在泥里冻得慌。

光柱立刻定在我身上,接着就听见刘队的大嗓门:“可算找着你了!这破地方信号烂得跟屎一样,小王说你在桥这儿,我们绕了三圈才摸到!”

几个人快步走过来,为首的是个高壮的汉子,穿着黑色雨衣,帽檐压得低,露出来的下巴上全是胡茬,正是刘队。他身后跟着三个队员,手里都拿着手电筒,照得周围亮堂堂的,那些黑漆漆的树影瞬间就没那么吓人了。

“你没事吧?”刘队凑过来,借着光打量我,眉头一下子皱起来,“好家伙,怎么弄成这副德行?浑身是泥,脸还划了道口子。”

我摸了摸脸颊,刚才摔倒时被石子蹭到了,有点疼,不过没流血。“没事,就是摔了一跤。”我把攥在手里的李队警徽递给他,“刘队,你看这个,黑影扔给我的,上面有血。”

刘队接过警徽,用手指蹭了蹭上面的暗红色痕迹,脸色沉了下来:“这是李队的没错,他一直戴着这个。血迹得回去化验,才能确定是不是他的。”他顿了顿,又问,“那黑影长什么样?有没有看清脸?”

“没看清,戴着帽子和雨衣,就看到手腕上有个纹身,分叉尾巴的蛇,跟金属片和照片上的图案一样。”我把黑影要东西的事从头到尾说一遍,包括明天早上六点要去工厂密室,还要带照片、萌萌的出生证明和我爸妈的死亡报告。

刘队听完,骂了句“操蛋”,往桥栏杆上踹了一脚,溅起一片泥水。“这孙子就是故意的!知道咱们伏击组在附近,选个没信号的地方,还敢提条件!”他转身对身后的队员说,“你们俩去桥那头的树林搜搜,看看能不能找到脚印或者烟头之类的痕迹,注意安全,两两一组,别单独行动。”

“是!”两个队员应声跑开,手电筒的光在树林里晃来晃去。

刘队又转向我,语气缓和了点:“你也别太着急,李队那老小子命硬得很,法医小姑娘也机灵,应该不会有事。我们在桥洞下发现的空药剂瓶,已经送去化验了,上面有指纹,就是被雨水泡得有点模糊,说不定能对上鼎组织的人。”

我点点头,心里稍微松了点,但一想到李队的警徽和那句“等着收尸”,还是揪得慌。“刘队,我收到一条短信,陌生人发的,说长命锁的机关能用金属片打开,里面有答案,还让我小心身边的人。”

“哦?还有这回事?”刘队眼睛一亮,“长命锁呢?带来了吗?”

“没,我给萌萌戴上了,怕带出来丢了。”我赶紧解释,“刚才在病房里摸到锁上有个小凸起,没敢乱动,现在才知道得用金属片。”

刘队摸了摸下巴,想了想说:“行,那先别惊动萌萌,等天亮了再说。你现在不能回病房,鼎组织的人既然在医院附近晃过,肯定盯着那儿呢,回去就是自投罗网。我先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,正好试试用金属片能不能打开长命锁——这玩意儿说不定是关键。”

我没意见,现在确实不能回去,万一给林叔和萌萌添麻烦就糟了。

刘队让剩下的一个队员留在桥边等搜山的人,然后带我往停车的地方走。雨还没停,不过小了点,风也没那么猛了。刘队把他的雨衣脱下来给我,“披上,别冻感冒了,一会儿还有得忙。”

我接过雨衣,挺大的一件,裹在身上暖和多了。“谢谢刘队。”

“谢啥,都是自己人。”刘队摆摆手,脚步不停,“对了,你租房在哪儿?明天要拿的那些东西——照片、出生证明、死亡报告,都在租房里?”

“嗯,照片我随身带着,出生证明和死亡报告在租房的抽屉里锁着。”我想起黑影知道这些东西,心里又沉了沉,“鼎组织怎么会知道我爸妈的死亡报告?他们好像把我的底都摸透了。”

刘队叹了口气:“鼎组织这伙人渗透得很深,之前查萌萌爸妈的案子时,就感觉他们在背后搞鬼。你爸妈的事,说不定跟他们也有关系,不然不会特意要死亡报告。”

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——我爸妈当年是车祸去世的,交警说是意外,难道这里面有猫腻?

说话间到了车旁边,是辆不起眼的黑色SUV,刘队拉开车门,让我坐后排。“先去市区的24小时便利店,买点热的吃,再找个角落试试开长命锁的机关,那儿人多,鼎组织的人不敢明目张胆动手。”

我点点头,钻进车里。座椅是凉的,但比在外面淋雨强多了。刘队发动车子,往市区开,路上还给队里打了个电话,让他们盯着医院的特护病房,确保林叔和萌萌的安全,又让技术组查一下那个给我发短信的陌生号码。

大概开了四十多分钟,到了市区一条热闹的街道,路边有家亮着灯的便利店。刘队把车停在马路对面,跟我一起下了车。

便利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正趴在柜台上打哈欠,看到我们浑身是泥进来,愣了一下,不过也没多问,估计见多了半夜来的怪人。

“老板,来两瓶热牛奶,两盒泡面,要红烧牛肉的。”刘队走到柜台前,掏出钱,又指了指角落里的桌子,“那儿能坐吧?”

“能,随便坐。”老板接过钱,转身去拿东西。

我和刘队坐在角落的桌子旁,他把热牛奶递给我:“先喝点热的,暖暖身子。泡面一会儿泡上,你肯定饿了。”

我接过牛奶,捂在手里,暖流传到心里,刚才的紧张和寒冷消了不少。“刘队,我现在就想试试金属片能不能打开长命锁,可锁在萌萌那儿……”

“别急,我让小张把长命锁送过来。”刘队掏出手机,给小张打了个电话,语气挺严肃,“小张,你现在从特护病房出来,把萌萌脖子上的长命锁拿过来,别惊动孩子,就说苏姐让拿的,有急用。对,单独过来,别让别人跟着,到xx路的便利店,我在这儿等你。注意安全,路上别玩手机,有人跟着就往人多的地方走。”

挂了电话,刘队跟我解释:“让小张单独来,一是怕鼎组织的人跟着,二是……也试试‘小心身边的人’这句话。要是小张没问题,那咱们就放心点;要是他有猫腻,这会儿也该露马脚。”

我心里一紧,其实我也怀疑过小张,可他一直帮着我,刚才在病房里还急得脸红脖子粗,不像是坏人。但短信提醒得那么明确,由不得我不防。

没过十分钟,泡面泡好了,我和刘队刚吃了两口,就看见便利店门口进来一个人,穿着冲锋衣,戴着帽子,正是小张。他左右看了看,看到我们就赶紧走过来,手里攥着个小盒子,里面装着长命锁。

“刘队,苏姐,你们没事吧?”小张一脸着急,把盒子递给我,“这是长命锁,我趁萌萌睡着摘下来的,没吵醒她。林叔还问呢,说你啥时候回去。”

我接过盒子,打开一看,长命锁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,冰凉的金属,内侧的“萌”字清晰可见。我摸了摸锁扣旁边的小凸起,还是像颗小沙子,不仔细摸根本感觉不到。

“我没事,让你和林叔担心了。”我抬头看小张,他眼圈还是有点红,脸上带着疲惫,不像装的。“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吧?有没有觉得被跟着?”

小张摇摇头:“没有,我从医院出来打车过来的,司机师傅挺热心,一路没停。就是有点担心你,苏姐,那黑影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

“没有,就是把东西拿走了,让我明天去工厂密室。”我没多说,怕他更着急。

刘队放下泡面桶,擦了擦嘴:“行了,先不说这个,赶紧试试金属片能不能打开锁。”

我点点头,从兜里掏出金属片——这玩意儿是之前在工厂密室找到的,巴掌大,上面刻着蛇形图案,边缘有点锋利。我把长命锁放在桌子上,捏着金属片,对着那个小凸起试了试。

一开始我试着把金属片的边缘往凸起旁边插,没反应;又转了转金属片,对准凸起的位置,轻轻往下按——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特别小,要是在外面肯定听不到,但在安静的便利店里,听得清清楚楚。

我心里一喜,赶紧停下,仔细看长命锁——刚才那个小凸起居然陷进去了,紧接着,锁身中间裂开一条小缝,像是被撬开了一样。

“开了!”小张凑过来看,眼睛瞪得溜圆,“真能打开啊!里面有啥?”

我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抠着那条缝,慢慢把锁掰开——里面不是空的,放着一张卷得细细的小纸条,还有半块小小的玉坠。

玉坠是白色的,有点泛青,大概指甲盖那么大,上面刻着半个“萌”字,边缘很光滑,像是经常被摩挲。纸条是那种很薄的牛皮纸,展开来,上面用黑色的笔写着一行地址,还有一串数字:“老城区东头废弃纺织厂,302仓库,密码6789。”

刘队凑过来,把纸条拿过去看了半天,眉头皱起来:“老城区废弃纺织厂?那地方去年就拆了一半,剩下的仓库荒得很,正好藏人。这地址,十有八九是鼎组织的据点。”

我拿着那半块玉坠,心里犯嘀咕:“这玉坠怎么只有半个?萌萌的长命锁里藏着这个,难道是她爸妈放的?另一半在哪儿?”

小张也凑过来看玉坠:“这玉坠看着挺老的,说不定是萌萌家的传家宝?她爸妈把它分成两半,一半藏在长命锁里,另一半……会不会在鼎组织手里?”

刘队点点头:“有这个可能。鼎组织一直想要长命锁,估计就是为了这半块玉坠和纸条上的地址。现在看来,这地址和密码,就是明天去工厂密室的关键——他们要的不是你带的东西,是想引你去这个纺织厂。”

我心里豁然开朗,难怪黑影要我带出生证明和死亡报告,就是为了让我乖乖听话,其实真正的目的地是那个废弃纺织厂。

“那明天我去工厂密室,他们肯定会把我引去纺织厂。”我看着刘队,“咱们可以提前在纺织厂设埋伏,等他们来。”

“没错,这是个好机会。”刘队眼睛亮了,“不过得小心,鼎组织肯定会防着咱们设伏,纺织厂里面说不定有陷阱。技术组已经在查那个陌生号码了,要是能查到是谁发的短信,就能知道更多消息。”
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是小张给我的备用手机,来电显示是“林叔”。

我赶紧接起来:“叔,怎么了?萌萌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