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站在院中的张逸倒是成了道风景奇观。楼里办公室办公的工作人员都纷纷探出头来望向院中,一阵阵议论声。
“还别说,新来的县长真够漂亮的。”
“会说话吗?漂亮是形容女孩的,应该叫帅,是够靓仔,四大天王都比不了。”
“沈主任这不是搬石头把自己脚弄残吗?付县长还在呢。第一次见新县长来了没办公室用的。”
……
雄州县委县政府两套班子共在一幢三层大楼办公。县委书记方同正在三楼俯看着张逸。
“看来,我们这位年轻的新来县长不简单呀,你们呀,出了张烂牌。”方同在办公室指着俩人道。
公安局长林育也对着县委办主任田立业说道:“还小诸葛呢,这烂招能用吗?我都说了,别看人年轻,也不看看凤凰镇的业绩,全国闻名,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吗?”
田立业嗫嗫着没说话,用眼角瞟了下方同。
方同老脸一红,其实这事真不赖田立业,是他吩咐把付建林办公室收拾出来给张逸用的。
“沈长江刚通知了政府班子,等会他去医院探望付建林。”田立业忙汇报。
“由他去吧,一个植物人,能看出啥,做秀罢了,林局,吩咐人暗中保护好张镇长。”
林育心领神会:“早有安排了,放心吧,书记。”
等张逸带着几位副县长来到医院,例行的询房也已经结束。县医院院长也早在付建林病房等候。
付玉儿及母亲也在病房里,付建林妻子,舒琳,是县国土局的办公室主任,四十出头,面容姣好,略显丰腴,人显得极为憔悴。在病房内一见张逸,忙向前握住张逸的手:“张县长,您是个好官,我在报纸上知道您是办事的好官,您要为我家建林讨个公道呀。您不知道,外面说什么都有。”说完轻声抽泣起来。
“舒主任,注意影响,张县长初来乍到,他不清楚什么情况,你还不清楚吗?”沈长江在旁边仿若在提点舒琳。
舒琳一听,紧握住张逸的手大声说:“张县长,老付留了本笔记本,我昨晚找到了,我没带身上,放家里,这是老付昏迷前交待过的最后一句话。”
舒琳声音很大,甚至病房外的人都能听见,屋外两人听了舒琳的话,相互点了下头,其中一位急步离去。
张逸向付玉儿暗点了下头,对身后众人说:“各位同志,我想单独和舒琳同志谈会。”
身后各人哪有不从,纷纷退出病房,付玉儿把病房门关上。
张逸对舒琳母女摆了摆手,走到付建林身边。手按在付建林头顶,内力一吸,三根银针己被抓到手上。舒琳看着张逸如变魔术般的手段,心里惊诧不已。
张逸又在付建林头上按了一会,直到额头冒汗,才收功住手。
这时只见付小玉掩着樱唇,手指着病床上的付建林,激动得不敢出声。舒琳顺着女儿手指望向付建琳,呆了一下,立刻朝病床扑去。
张逸拦住了舒琳:“嫂子,别激动,这是治疗的效果,现在手指有感觉,证明脑神经有所恢复了,放心,我保证半年后,给你一个健康的丈夫。还有,此事保密,就只有我三人知道。昨晚我和付老师商量的事,您也知道了吧,按我说的计划进行。”
舒琳激动得连连点头。她忽地抓住张逸的手:“张县长,长江可用,他是建林最信任的人,四个字,这人正直仗义。”
张逸“哦”了一声,望向付玉儿。付玉儿也点了点头。
“嫂子,一切按我吩咐来就行。”
说完,对着舒琳大声喝道:“舒琳同志,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,你这样无端猜测,影响很大,我不会听你一面之词。更不许你们无理取闹。”
外面人听见张逸的话,也顾不上什么,忙推开房门。
这时付小玉接过话:“张逸,枉我那么信你,想不到你也是官官相护,蛇鼠一窝。我看错信错人了,你要的笔记本,我哪怕烧了也坚决不给。”
张逸厉声喝道:“你们母子别执迷不悟,付建林事情已经尘埃落定,是意外,我好意欠你们别再闹了,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呢。你们如果一意孤行,后果自负。”
房外众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只有沈长江脸露失望之色。
张逸极为气愤,走出病房,一言不发,拂袖而去。众人不明所以,也跟随而去。
沈长江独自留在后面,等一群人远走,才折返回来:“嫂子,怎么回事,不是让你好好说的吗?”
“蛇鼠一窝,能好好说吗?小沈,你先回去吧,这样对你影响不好。”
沈长江郁闷追上张逸一行,张逸余光扫了眼沈长江。
县委书记办公室。方同,林育两人相对而坐。
“这小子吃了个瘪,我已经叫人去找那笔记本了,书记,放心,开了搜查证。您说,付建林到底记了什么东西,不会是诈人的吧?我自信做得天衣无缝,他能查出什么?”
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
张逸这边匆勿回了县府。这县府办做事效率也极高,己收拾间办公室出来,连常务副县长牌子也订了上去。
张逸在办公室对留着的沈长江问道:“沈主任在政府办好多年了吧?”
“张县长,我也就来了半年,是跟随付建林县长调过来的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,想来你对付县长很熟悉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