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内的催情药也反复折磨着她,她手指不停摩挲着身体,哼吟之声时不时响起。
司湛被折磨得够呛,偏偏他从不睡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,半夜三更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消消乐。
凌晨四点过,霍媔终于消停。
司湛这才放下手机,进入睡眠模式。
晨曦微亮。
霍媔睁开朦胧的眼睛。
她看着房间,想起溺水之前的一幕幕,猛地惊坐起来。
她摸着浴袍内全真空的身体,尖叫一声,“啊。”
“叫魂啊”,司湛不悦的声音响起。
霍媔这才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司湛,讷讷地问:“你,我,那个,我们那个没有?”
“口齿不清就刷了牙再说话。”司湛嫌弃不已。
霍媔惊魂未定,深吸一口气后,试问:“我们昨晚睡了吗?”
司湛蹙着眉头,“做没做你不知道?”
霍媔弱弱一句:“我哪记得起来。”
司湛:“你舍不得出钱,我不愿意将就,昨晚就是你看到的现在这样。”
霍媔心里悬吊的石头落了地,她摸了一下乳房和隐秘之地,确实也没有被侵犯的感觉。
“衣服是您帮我换的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神仙半夜做的好事。”
霍媔讪讪道:“没有怀疑您的意思。委屈您睡沙发了,您睡得可好?”
“好个屁,你叫了一晚的床,像发情的野猫一样”,司湛没好气地掀开被子,随即起来。
呃……………
霍媔尴尬不已。
他来到床边,掀开被子,冷漠的脸好似挂着寒霜,“还不走?”
霍媔蹭地起来,自觉睡到沙发上去。
两人就这样默契地交换了位置。
“十点之前别打扰我,浴室有一次性内裤,但没内衣,自己吹。”他躺下去后闭上眼睛不再理她。
霍媔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。
我还没怪你脱我内衣裤,你倒嫌弃起来了,臭男人。
她张着嘴无声骂着,然后快步走进浴室。
吹干内衣裤后,她蜷缩在沙发上,果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
等到了八点半,她实在太饿,就给管家部打电话询问能否送餐。
一刻钟后,客服推着餐车来到她所在的房门口。
“thank you.”
她穿着睡袍,门一开,寒风料峭,她赶紧将餐车推进来。
边彻直到十一点才来敲门。
霍媔几乎是冲过去开门的。
“嘘”,她探个脑袋出去提醒边彻小声些,“他还没醒。”
边彻挑眉,“战斗力这么强?”
随即他轻佻地笑着,“看不出你韧劲这么足啊,跑马拉松的吗?他都累趴了,你还生龙活虎。”
霍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尴尬道:“我们纯粹只是睡在一个房间,别乱说。”
边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“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没能撩到他?”
霍媔面上更尴尬了,红着脸道:“我又不是卖春的。”
“这么娇媚可人的你躺在床上他还能无动于衷?换我早就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”,边彻遗憾一脸,眸色忽变,疑惑道:“不对啊,昨晚你们俩不都裹着浴巾吗?你那会是被下药了啊,怎么解决的?”
霍媔尴尬得想挖个洞钻进去,“大哥,我是女孩子啊,真不拿我当外人吗?”
边彻微妙地笑着,“纯属好奇。”
霍媔嗔怪:“他把我丢进了浴缸,我差点被淹死。”
边彻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。
但霍媔脸上的怒气和白皙的脖子丝毫看不出交欢后的痕迹。
“难怪他昨晚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”,边彻轻佻地笑着,“你该不会不让他碰吧?”
霍媔讷讷地笑着,怎么回答?说自己不肯花一百万买他一夜吗?
边彻声音又压低了几分,“他从不碰不情愿的女人,也不碰算计他的女人。”
霍媔低骂一句,“他就是块寒冰,我都求他了,还事不关己地玩着消消乐。”
边彻没忍住笑出来,“这么牛的吗?玩消消乐。”
边彻只觉憋的肚子疼,他好想大声笑出来。
“要不要给你们拿个喇叭?”一道冷嗖嗖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霍媔神色一僵。
边彻憋住笑意。
“还不进来?”又一道冷嗖嗖的声音传来。
霍媔尴尬地看着边彻,吐槽:“他好凶。”
“欲求不满是这样的,多包涵多包涵。”边彻示意她赶紧进去安抚一下。
霍媔脚似被定住一样,不想动。
“脚断了?还是等我过去抱啊?”司湛清冷的声音显得很不耐烦。
霍媔只得关上门。
她偷偷打望着他,原来欲求不满是这样啊。
“喜欢边彻?”
司湛冷不丁地冒出一句。
“啊?”霍媔愣了一瞬,忙摇头,“不喜欢。”
“那你跟他这么亲热?”司湛幽深的眸子审视着她。
霍媔不解:“从哪看出我们亲热了?就闲聊几句而已。”
司湛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,“你若喜欢他,可以跟他,我昨晚没碰你。”
霍媔心跳忽地一滞,心尖尖上那块肉蓦地一疼,下意识道:“你不要我了?”
司湛吃完早餐,优雅地擦着嘴角,起身睥睨道:“我本寒凉,你捂不热。你我之间只是契约关系,三个月一到就各奔东西,不存在要与不要。”
霍媔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了面子,脸上也挂不住,硬气道:“我也这么想,打好自己的工就行,还有一个月呢,我站好最后一班岗。”
司湛深深一眼,告诫道:“给你机会了,既然不要,那就安安分分当好丫鬟和保姆。别背叛我,否则就不是丢浴缸而是丢大海了。”
霍媔心中一颤,恐怖如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