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完天,时愿和靳凌川就离开了。
时愿被乖乖地搂在怀里,仰着小脸担忧地问:“你们的工作处理好了吗?”
靳凌川心虚地眼神闪了两下:“差不多了。”
时愿点了点头,又低下头,神色却没有缓和。
靳凌川注意到,停下脚步,摸着时愿的脸:“怎么了,不舒服吗?”
时愿摇了摇头,又仰起小脸,眼里戴了点小心翼翼:“我想和你说件事,回去之后。”
靳凌川严肃起来,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刚到停车场,时愿的腺体猛然一涨,火辣辣地透着疼,浑身像火烧一样,下身难耐。
靳凌川先是闻到一股浓烈地白桃味,还没有开始反应,时愿已经紧皱着眉,身上冒着汗倒进自己怀里:“时愿?!”
靳凌川打横抱起时愿,赶忙上车,驶向医院。
路上联系好了急诊,还有靳氏顶级的医生,是靳凌川的爸爸特意安排定期检查和治疗妈妈的。
一到医院,时愿就被拉去了急诊。
靳凌川急喘着气,回想伴侣痛苦的样子,心疼的要死,也自责的不行。
上次有前兆的时候就应该来医院的。
电话响起来。
靳凌川站在急诊前,眼睛死死盯着红着的“急诊”二字,木木地接起电话。
是靳凌川的爸爸靳泽。
【“听管家说你把陈医生叫走了,出什么事了?”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