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凌川麻木地站着,举着手机没有说话。
另一边靳泽顿了顿了然说:“自己稳定好,有什么需要,自愿随便用。”
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“嘟嘟——”
通话挂断的声音一点一点拉回了靳凌川的思绪,他稳了稳心神,打电话给靳氏家族的总管家。
“急诊”从亮到暗不到十分钟,但对自己却是一场巨大的自责的凌迟。
病房里。
时愿已经被换好了病号服,躺在病床上,输着液,脸色苍白,眉头依旧稍稍皱着。
医生拿着时愿的检查单子:“来办公室说吧。”
靳凌川点了点头,跟着医生进了办公室。
“根据检查结果来看,时先生从来没有被信息素安抚过,看年龄,这确实对他的腺体有一定的影响,但最主要的是曾经应该有一段时间腺体受时先生的渴望的情绪影响,让它以为自己处于即将被安抚的状态,但却没有安抚到,而趋向枯竭。”
靳凌川心猛一绞痛。
医生继续说:“这种现象很常见,有些oga结婚以后或者恋爱以后,都对自己将被安抚存在潜在情绪,这都会影响腺体和信息素。时先生这是早期,且对安抚的事情隔断很快,所以修养好,适当安抚即可。”
靳凌川低着头,眼色不明。
“最主要的是,让他从内心重新接受将受安抚的状态。”
靳凌川应着:“明白了。”
医生翻完时愿的检查单:“对了,刚刚男oga医生,再给时先生换病号服时已经对他进行外部的身体检查,发现时先生除了右肩背处有一个不规则环形的疤痕以外,没有其他的问题,另外体型偏瘦,注意饮食……”
“疤痕?”靳凌川突然皱紧了眉头。
医生愣了一下答:“……是的,应该是几个月前受的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