莉娅颤抖着解开旧铠甲的搭扣,银白旧甲刚脱离身体,便被新战甲散发出的红光包裹,如同被火焰吞噬般渐渐融化,化作一道道光流融入新甲的纹路中;旁边的旧长枪也开始震颤,自动飞向新长枪,两道枪身碰撞的瞬间,冰霜与火焰的光芒暴涨,将整个殿堂照得如同白昼。
“这是……”莉娅看着身上的新战甲,银白甲胄上的世界树纹路开始流转,掌心的新长枪轻轻一握,便化作长剑形态,剑刃上同时凝结着冰霜与火焰,“它真的……吞噬了旧装备的力量?”
“不仅是力量,还有你旧装备里的‘魂’。”海拉的眼底闪过一丝欣慰,“你用旧铠甲和长枪征战千年,它们早已沾了你的血气与意志,现在与新装备融合,以后它会像你的一部分一样,随你的心意而动。”
莉娅突然扑进海拉怀里,泪水浸湿了海拉的战甲:“谢谢你姐姐,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。是我害了你,如果当年我没有听奥丁的话,如果我能再相信你一点……”
“没有如果。”海拉轻轻拍着她的背,声音温柔得像月光,“当年的事,是奥丁的执念,是我的失控,唯独不是你的错。现在你有了新的战甲,有了新的伙伴,要好好活下去——带着我的份,一起守护阿斯加德,守护你想守护的人。”
她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,金色光尘从她身上不断飘落:“我时间不多了,残魂快要消散。莉娅,记住,你的力量从来不是用来赎罪的,是用来守护的;洛基,前面三百步有一面血脉之镜,能让你看清冰霜巨人血脉的秘密;大家,谢谢你们陪莉娅走到这里——等出去了,别忘了教她跳江南style,她小时候就喜欢跟着音乐晃脑袋。”
“姐姐!”莉娅伸手去抓,却只抓住一片消散的光尘。她看着空荡荡的掌心,泪水再次落下,却不再是悲伤,而是带着释然的滚烫——千年的愧疚,终于在这一刻,被姐姐的温柔彻底抚平。
布伦希尔德走上前,拍了拍莉娅的肩膀:“她没有离开,她的力量,她的心意,都在你的战甲里,在你的身边。”
托尼也收起了平日里的调侃,语气难得认真:“放心,等我们出去,我一定教你跳最正宗的江南style,保证让你跳得比索尔的战舞还威风。”
索尔立刻举着雷神之锤反驳:“我的战舞才威风!不过……莉娅,你穿着这套‘冰火战甲’跳江南style,肯定特别酷,算我一个!”
莉娅看着身边的众人,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新战甲,银白甲胄上的世界树纹路泛着微光,掌心的长枪轻轻颤动,仿佛在回应她的心意。她深吸一口气,握紧长枪,眼神渐渐变得坚定。
“走吧。”她率先朝着通道深处走去,战甲上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路,“去看看洛基的血脉之镜,也去解决深层遗迹里的黑暗生物——这次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失望。”
众人紧随其后,通道深处的符文在他们身后依次亮起,如同在为他们指引方向。而深层遗迹的尽头,那面血脉之镜正泛着幽蓝的光,等待着揭开洛基与冰霜巨人之间,那段被尘封的过往;也等待着莉娅,用新的力量,开启属于自己的新征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