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初拒签,被列入“可替代名单”;
闻叙假签,随后秘密复制了一份系统核心;
夏堇没有表态,她只是悄悄把那名志愿者的脑波曲线保存下来。
几天后,梦权正式上线民用版本,宣传语只有一句:
“幸福,从睡眠开始。”
外界一片欢呼,没人注意到科研团队里的人陆续失踪。
系统称他们“已进入深眠监测阶段”。
阮初找上夏堇:“他们在替代我们。一个个替代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你查查自己档案。”
夏堇打开系统——她的员工编号已经被换成另一个名字。
那天晚上,三人第一次联手。
他们盗出母梦核心的部分代码,上传到离线终端。那份代码,就是后来“梦禁律”的雏形。
梦禁,不是反抗的开始。
而是三个人在一场“幸福实验”中,发现了人类被温柔吞噬的真相。
那一夜,他们决定逃。
外面下着雨,风从塔心呼啸而过。
闻叙最后回头,看着那座标志着“人类进步”的巨塔,低声说:
“它不在做梦,它在做替代。”
那一刻,梦禁真正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