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只是存在,像风那样。
你看不见它,却能感到生活在动。
我也希望通过这一卷,让角色们有真正的生活痕迹。
夏堇学会修门轴,阮初开始教人手艺,闻叙继续广播,张弛写账。
他们的对话会更轻松,偶尔会笑。
不是“苦尽甘来”的那种笑,而是“终于能喘口气”的那种。
我知道有读者想看“宏大叙事”,
但我宁愿让他们看到“微小的秩序”。
让读者相信:
世界可以在无声的地方被修复。
风吹过的时候,故事就在继续。
《重梦者》的意义不在于“重”,
而在于让梦重新属于人。
当一个人能在没有系统的帮助下、在清醒的状态下说——
“我梦到了什么”——
那一刻,他就重新学会了想象。
而想象,是人类最后的自由。
有人问我:“你写的这个世界,最后会幸福吗?”
我回答:“不会‘幸福’,但会真实。”
他们会老,会笑,会吵架,会修理机器,也会一起过节。
会为一点小事争论,也会为一句风声默契。
这比“幸福”更长久。
所以卷五不是一个新的起点,
而是让整部《梦禁》有机会“落地”。
所有痛、所有清算,都该在这里慢慢被生活接走。
没有神,也没有救世主,
只有人,和人自己做的梦。
如果你读到这里,
希望你也能在某个普通的早晨,
听到窗外的风,
然后忽然想起这群人——
他们还在过日子,
而这世界,也许因此多了一点希望。
——《梦禁》卷五,风从梦后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