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再续。
一、风暴前夕:三方势力的暗流涌动
东瀛东毒的野心:731野生力士计划
东京地底,代号“圣战”的绝密基地内,金属穹顶下的阴影里,东毒枯瘦的手指敲击着合金桌面。这位原731部队首席生化专家,眼窝深陷处跳动着癫狂的光,将一份标有“绝密”的文件推至众人面前:“‘西邪计划’不过是巫术残渣,唯有基因与异能的结合,才是战争进化的终极答案。”
文件上的“野生力士”计划赫然在目——以战俘与死囚为容器,通过基因链重组、神经芯片接驳与精神创伤刺激,剥离痛觉神经与恐惧中枢,锻造出“无痛、无畏、无穷力”的量产型战争机器。而计划的核心,是一件名为“圣战之心”的暗金色装置,传闻能吞噬战场怨念与杀气,转化为驱动“力士”的永续能源。
“毒蛇。”东毒抬眼,目光锁定阶下黑衣特工,“带它去上海,解析‘天工’与‘五鬼’的能量密码。当‘圣战之心’学会控制,超级士兵的时代便会降临。”毒蛇躬身领命,掌心的装置纹路亮起,似有无数冤魂在其中低语。
东太平洋火烈岛屿:异怪的失控与宫冷月的危机
火烈岛的赤色岩滩上,“雷鸣豹”的嘶吼震碎晨雾。这头曾随宫冷月征战的异兽,自“西邪计划”一战后便形同异类——“零号”鬼影战士爆体的怨念洪流,与“天工”净化时的灵光冲击在其体内疯狂绞杀,使其沦为介于现实与虚妄之间的“异怪”。
宫冷月白衣染血,扶着岩壁踉跄后退。她运转《山海御兽诀》试图维系联系,却被体内倒灌的混乱能量震得经脉寸断,眉心的御兽魂印裂开细纹。岩滩下,异怪周身的黑雾正不断侵蚀地脉,裂缝中已渗出滚烫的岩浆。“再失控,整座岛都会化为火海。”魏光荣抱着古籍奔来,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,“唯有云南哀牢山的‘雷母石’能镇压——那是天雷淬炼的灵物,可吸纳狂暴之力,转化阴邪。”
上海:“冲天怒火”的燎原之势
76号总部的灯光彻夜通明,特务们攥着枪的手不停颤抖。“西邪计划”失败的余波未平,“冲天怒火”的悬赏令已贴满上海的街头巷尾,如同一簇燎原之火。被压迫的百姓、动摇的伪军、甚至76号的底层特务,都在暗中传递汉奸情报,以换取刻着“锄奸”二字的“汉奸金”。
法租界的暗巷里,冚家铲将一叠银元推给抗日志士,冼时迁则在地图上标记出新的难民收容点。这笔靠悬赏汇聚的资金,已化作渗透在上海肌理的抗争网络。而白玉的飞刀愈发凌厉,昨夜刚在静安寺斩落76号行动队长,刀柄上的“白”字,在月光下成了特务们最恐惧的死亡印记。
二、夺石、破局与圣战陷阱
双线任务:寻石与反制
马飞飞的指尖划过“天工”罗盘,幽蓝光芒映照下,他目光果决:“兵分两路。”云南线由他亲率宫冷月、白玉深入哀牢山寻石,上海线则留冚家铲与冼时迁监视毒蛇,破坏“圣战之心”部署。“上海要拖住敌人,火烈岛不能丢,两者缺一不可。”
哀牢山寻石:自然的试炼
哀牢山的瘴雾浓如墨汁,古木虬结的枝干在雾中若隐若现,仿佛无数伸向天空的鬼爪。马飞飞立于山脚,掌心的“天工”罗盘剧烈震颤,指针在幽蓝微光中胡乱转动:“雷母石在山腹,但有灵物干扰。”
“山有灵,石有主。”宫冷月一身青衣猎装,手按腰间兽笛,“要取石,得过三关——雾、藤、心。”
“讲道理不如讲道理。”白玉指尖抚过刀柄,话音未落,三人已踏入迷雾。瞬间,雾中浮现出扭曲的人形黑影,嘶声低语着勾起人心底的欲望——是“雾魈”在作祟。马飞飞闭眼凝神,罗盘射出一道光柱劈开迷雾;宫冷月吹起兽笛,音波如涟漪荡散,雾魈哀鸣着消散;白玉飞刀疾闪,斩断缠向马飞飞脚踝的黑雾,刀光快得只剩残影。
深入山林数里,古藤如巨蟒般从地面暴起,尖刺闪烁寒光。“是藤灵,千年古木所化的守山精怪。”宫冷月双手结印,以御兽术与草木共鸣,藤蔓攻势稍缓,却仍有几根死死挡住去路。“它们在试我们的来意。”她轻声道。
马飞飞上前按住最粗壮的主藤,心念如潮:“为救一兽,护一岛生灵。石若不取,异怪暴走,百里之内无活物。我等非为私欲,只为平乱。”话音刚落,藤蔓缓缓松开,地面裂开一道通往山腹的小径。
深谷尽头的雷击焦土上,石台供奉的“雷母石”通体幽蓝,表面电光游走。白发老者身披兽皮,手持骨杖立于台前,身后部族勇士的长矛闪着寒光:“雷母石,非礼勿取,非义勿动。心不正者,触之即死。”
“我马飞飞,以‘天工’立誓,得石后必护哀牢安宁。”他单膝跪地,宫冷月随即划破掌心,鲜血滴入泥土:“以御兽之魂为誓,守山灵之约。”白玉则将飞刀狠狠插在石台前:“此石若失,我死于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