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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6章 戴老板的局中局之银叶(1 / 2)

原文再续。书接上一章回。

一、囚车赴局,银叶惊魂

忽必中为护马飞飞,一并挤上军统那辆黑轿车。轮胎碾过湿滑石板路,溅起的泥水砸在墙角青苔上,正似马飞飞沉坠谷底的心——后座铁铐磨得手腕通红,疼却远不及心口的刺:方才邓翠新被扶走时,唇间微动的“银叶”二字,分明是警告,不是提醒。

车停军统主楼前,汪老二亲自押解二人入内。昏黄廊灯把“忠于党国”的标语照得泛冷光,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响像鼓点敲在心上,太阳穴突突直跳。转过拐角,马飞飞瞥见尽头铁门,“审讯室丙”四字刻在门楣,门缝漏出的火星混着焦糊味,裹着军统刑讯的阴寒扑面而来。

跨进门的刹那,铁门“哐当”落锁。室内没开灯,仅桌角一支蜡烛摇曳,戴笠坐于烛火后,半边脸亮、半边脸沉在阴影里,指间烟卷燃至烟蒂,灰烬簌簌落在黑绸衫上。

“进来!”戴笠威严的男中音、从黑暗中滚出。

汪老二推搡着戴手铐的两人上前:“报告戴老板,马旅长、忽必中带到!”

“混账!谁准你铐他们的?!”怒喝如炸雷劈碎死寂。戴笠大步从阴影里冲出来,皮鞋踏地的回声急促,一把推开汪老二,语气陡转亲热:“忽兄!马旅长!对不住!汪老二,还不快开锁!”

汪老二手忙脚乱摸出钥匙,“咔哒”两声解开手铐。马飞飞揉着发红的手腕,鹰隼似的目光扫过戴笠——对方已拧亮煤油灯,昏黄光晕下,堆笑的脸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,那翻云覆雨的模样,正是他拿捏人心的惯技。

戴笠掏出口袋里的“三五”牌香烟,划火为二人点上,又双手捧着热茶递过去:“一路辛苦,暖暖身子。”殷勤动作行云流水,像演练过千百遍。忽必中衔着烟,余光却死死锁住对方指尖:修剪齐整的指甲下,是常年握枪、握笔磨出的薄茧,递杯时手腕那抹微不可察的优雅翻转,藏着掌控者的炫耀。

“坐。”戴笠声音骤冷如重庆浓雾,指了指桌前的木椅。

马飞飞没动,目光钉在桌案上:最上层是邓翠新讲课的照片,边角被烟头烫出个黑窟窿;底下压着半片裂银叶,刻痕和他心口藏的那片,严丝合缝。“难道……邓翠新也是军统的人?”他哑着嗓子问,不敢信那个说“读书是为护自己”的姑娘,早入了这盘局。

戴笠将银叶往桌上一掷,“叮”的脆响撞得人耳尖发麻:“她爹是赵全的账房,当年分过赈灾粮的赃,被我抓了把柄。我让她进军统训练班,是给她爹留条活路——如今抓她,是她忘了自己的本分。”

惊雷般的真相让马飞飞猛然清醒:邓翠新说“地窖女生没被烧”、口型比出“银叶”,全是提醒。

二、旧事逼问,筹码要挟

“忽晓梅是怎么被你们害死的?”马飞飞往前冲了半步,被身后的卫兵拽住胳膊。

戴笠慢条斯理点上另一支烟,吐个烟圈,从抽屉里摸出份电报推过去:“急什么?先看看这个。”纸上一行字刺得马飞飞脸煞白:“火烈岛补给船遇袭,独立旅三营断粮三日。”这是掐住了他的七寸——火烈岛扛日军的兄弟,断粮就是等死。

“别用这个打岔,忽晓梅怎么死的?”马飞飞咬牙追问,眼神不肯退让。

戴笠脸上的笑全褪了,只剩诡异的平静。他盯着马飞飞,突然仰头大笑,短促的笑声在空旷的屋里撞来撞去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

“啪、啪、啪!”

三声击掌,墙角暗门缓缓拉开——忽晓梅的身影赫然出现。忽必中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,他盯着女儿,又猛回头看向戴笠,刚要开口追问,戴笠却慢悠悠地开口,讲起了三年前的旧事……

三、往事回溯:河畔救命,棋子初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