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样一对上,方位、身份、气味都指向东偏北两千里外的“黑潮尾”。马飞飞立马叫妻子宫冷月,让她驱使妖兽白猴子和黑猎豹,借它们的海上听力探探。宫冷月很快回话,妖兽在二千里外的黑潮尾,闻着仨活人的气味。
马飞飞当即调了四艘“鲨级”潜水艇:
- 乌贼号——装着《易水寒》声呐,连鲨鱼心跳都能辨出来;
- 赤霞号——带了火浣布网,夜里能发赤光,跟梦里那桅灯一个频率;
- 青鸾号——备着“听潮阵”,就是把十六具空酒瓮埋进压载水舱,瓮口蒙鲛皮,能把水下动静放大;
- 白象号——藏着马飞飞早年从“南海鲸鲵”肚子里取出来的“明月珠”,三十丈内的浮物都能照见。
四艘潜艇摆开菱形阵势,每夜子时上浮,把明月珠和赤霞灯光轮流往海面照,同时用听潮阵放马飞飞用“鲸歌功”发的低频长啸——啸声跟梦里“ayday”的节奏对得上。
第四夜,乌贼号声呐官喊起来:东南十七链处,鲨鱼群乱得很,心跳没个准头。赤霞号赶过去,火浣布网一撒,网底反出一小片亮黄——正是救生筏的橡胶涂层。
潜艇浮起来,灯光一打,筏上仨人跟梦里头一个样:高的举左手,断指那儿缠着电线;壮的胸口玫瑰泡在海水里,成了乌红色;瘦的耳后铜线还闪着微光。
马飞飞后来咋说的?“梦是大海捎给他的密信,灯灰是封蜡,鲨鱼是信使。我不过是拆信的人。”
马飞飞是东太平洋军统抗日远征军的领头人,又聪明又有胆识,士兵们都服他。他带着潜艇在大海里寻,总算在火烈岛附近海域,瞅见了那艘黄色救生筏。
“找着他们了!”一名军统抗日远征军的士兵喊得激动。马飞飞赶紧下令,潜艇慢慢靠过去,把仨美军士兵接上了艇。
哈罗德、托尼和金恩瞧见救援的人,眼泪“唰”地就下来了。仨人紧紧抱在一块儿,心里又感激又庆幸。马飞飞笑着瞧着他们:“欢迎来火烈岛,安全了。”
四:归途
在火烈岛上,仨美军士兵被照料得妥帖。马飞飞给他们备了吃的喝的,还让青铜罗盘碎片储物间里的医生来给他们瞧身体。歇了几天,仨人渐渐缓过劲儿,有了精神。
马飞飞跟哈罗德聊了好一阵,听了他们在海上的遭际,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仨士兵。哈罗德握着他的手谢:“要不是你们来救,我们早喂了鱼了。”
马飞飞笑着摆摆手:“该做的。咱们都是为了世界和平扛事,甭管哪国的,命都金贵。”
过了几天,马飞飞安排了艘潜艇,送仨美军士兵回东太平洋盟军总部。告别的时候,哈罗德攥着马飞飞的手不放:“这份情我们记一辈子,盼着哪天还能再见。”
马飞飞点点头,望着潜艇开走。他心里清楚,这仗虽狠,可人性的光,总在黑地里亮着。
太平洋幽灵。不只是个关于战争和活命的冒险故事,更是段透着人性、勇气和希望的传奇。在这片宽得没边的太平洋上,不管是美军士兵还是抗日奇侠,都在为同一个念想使劲——和平与自由。
温馨提示: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实属巧合!
【未完待续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