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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潮生·樱孕·姊妹盟(1 / 2)

一、马飞飞的仨个女人们拜把子,血浓于水

原文再续,书接上一章回。

——咱给大伙儿唠点实在嗑,要是这故事短到蹲趟厕所就能听完,那算我输。先打个招呼:这回咱不扯啥大道理,就跟你掰扯掰扯几个娘们儿和一条破潜艇那点事儿。你要是听着哪儿不对劲,就当是海风太大,把词儿吹得跑偏了。

赤鲨基地那疙瘩,白天能晒出盐粒子,晚上能喝进一肚子冷风。原先这儿是个囤鱼雷的洞库,后来让小日本炸塌了半边,马飞飞跟捡破烂似的拾掇拾掇,改名叫“女眷院”——听着倒像是那不干不净的地方,其实就是一溜铁皮屋,外头拿渔网罩着,说是防鲨鱼,其实啊,更像是防那些没正形的臭男人。

这天晚上,风跟后娘似的,呼呼往人脖子里灌,凉得能让人打哆嗦。

仨女人凑在一块儿:马飞飞的女人魏光荣、芳川,还有沈鱼。手里各端着个搪瓷缸子,里头盛着黄酒,听说是绍兴来的,在船底闷了仨月,一开盖儿,那股子馊香能把人熏得打趔趄。

魏光荣是大姐,从安徽乡下出来的农妇,腰里别着把勃朗宁,脸上就写着“别惹我”仨字。

她先开了口:“我岁数大,脸皮也厚,就先认个亲。今儿起,咱仨就是亲姊妹,谁要是背后捅刀子,天打五雷轰,就算轰完了,还得给我把刀擦干净了。”

芳川是二姐,日本人,还是日本皇室公主。她后背上有道疤,说是当年给马飞飞挡刀落下的。

她话不多,把搪瓷缸子往桌上一磕,就四个字:“孩子得活。”

沈鱼是三妹,肚皮鼓得跟小鼓似的,孩子爹正是马飞飞。她父亲是东太平洋军统抗日警备区司令兼上海军统站长,还是马飞飞的上峰。

她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:“行啊,那我就先替肚子里的崽子认下俩婆姨,回头让他给你俩养老送终。”

仨人的酒缸子咣当一碰,酒花子溅到沈鱼手背上,红扑扑的,倒像是真开出了樱花。

马飞飞正扒着窗户根儿偷听,嘴里嘟囔着:“好嘛,合着我成外人了。”

后头还站着仨日本姑娘——枝子、真子、芳子,一人抱一兜番薯干,嚼得嘎吱嘎吱响,比打枪的动静还大。

二、马皇帝翻牌子,后院差点着火

第二天晌午,基地操场上支起口大锅,烤金枪鱼的油滴到柴火里,火苗子蹿得老高,噼里啪啦响。

马飞飞跟土皇上似的,左胳膊搂着芳川,右胳膊抱着沈鱼,腿上还坐着小樱花——那是他亲闺女,面前盘子里堆着午餐肉,吃得满嘴流油,没个正形。

沈鱼挺着肚子撇撇嘴:“瞧你那德行。”

芳川扶了她一把,小声骂了句:“显着他了。”

魏光荣见马飞飞这副模样,反倒乐了:“人多好啊,真要是有子弹打过来,还能先筛一轮。”

话刚落地,电报员就窜了过来,跑得鞋都掉了一只,喊着:“急电!沈站长让沈鱼姑娘立马离岛,转去中途岛,说孩子金贵,去中途岛生产,耽误不得!”

魏光荣脸一沉,把电报揉巴揉巴塞进兜里,冲马飞飞说:“马皇上,借你的龙辇使使!”

三、中途岛那疙瘩,产院跟棺材板似的

中途岛说是岛,其实就是一圈烂珊瑚,涨潮的时候水能淹到脚脖子。

产院搭在礁盘上,就用木板子一拼,上头罩块帆布,风一吹就嘎吱嘎吱响,跟闹鬼似的。

沈鱼住最里头,床头挂着把匕首——是马飞飞给的,说万一医生不靠谱,就让她自己动刀。

芳川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门口,薙刀横在腿上,谁要是敢靠近,她就拿刀柄敲谁。

魏光荣天天往外跑,鞋底沾的珊瑚泥一次比一次新鲜,不知道在忙活些啥。

有天半夜,沈鱼被肚子疼醒,一摸床单,湿了一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