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功了。”顾沉舟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，他低头看着林知夏，眼底映着绿色的提示光，亮得像盛满了星光。还没等林知夏回应，他忽然俯身，凑近她的耳边，动作很轻，生怕吓着她。他的发丝轻轻蹭过她的耳廓，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，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尖，让她的耳尖瞬间红得发烫，像被炭火轻轻燎过。
“你看，”他的声音低沉得像羽毛，轻轻搔过心尖，每个字都带着温柔的笑意，“我们天生一对，连指纹都能完美匹配，误差率零。”
林知夏猛地转头，动作太快，鼻尖不小心蹭到顾沉舟的下颌，带着点温热的触感，让她瞬间僵住。她撞进他眼底的笑意里——那笑意里藏着认真，藏着宠溺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得意，像个得到糖的小孩。他还没松开她的手，两人的指尖依旧贴在冰凉的扫描仪上，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，却抵不过掌心传来的温度，仿佛要透过金属传得更远，将两人的气息牢牢绑在一起。
“谁、谁跟你天生一对了？”林知夏的声音有点发颤，脸颊烫得能煎鸡蛋，她想抽回手，却被顾沉舟攥得更紧，他的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，带着点调皮的力度。
“不是吗？”顾沉舟挑眉，眼底的笑意更浓了，他抬手点了点屏幕上的绿色提示，“设备都认证了，误差率≤0.001%，比任何证明都管用。”他顿了顿，俯身更靠近她，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清晰闻到彼此的呼吸，“还是说，你不想跟我一对？”
林知夏的心跳又快了起来，她别开眼，看向货架上的文件箱，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，声音细若蚊蚋：“我没说不想……”
顾沉舟低笑出声，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肩膀传过来，让林知夏的耳朵微微发麻。他缓缓松开按在扫描仪上的手，却在她收回手的瞬间，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，动作温柔又带着点不舍：“文件里的信息需要尽快整理，张警官还在等我们的消息。”他直起身，伸手点开屏幕上的“查看文件”按钮，屏幕立刻跳出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坐标图，“你看，交易坐标在公海的‘魔鬼三角区’附近，他们选在那里，是想利用复杂的洋流躲避巡逻艇。”
林知夏凑过去看屏幕，指尖不小心碰到顾沉舟的手背，两人都顿了一下，然后相视一笑，气氛里的羞涩渐渐变成了默契。她指着屏幕上的某个点：“这里是不是之前我们去过的暗礁区？上次假死计划就是在附近的礁石暗格藏的。”
“对，”顾沉舟点头，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暗礁区标记，“所以我们对那里的地形熟悉，这是优势。”他转头看向林知夏，眼底的温柔又添了几分坚定，“明天我们跟张警官汇合，制定具体的抓捕计划，争取一次成功。”
“好。”林知夏点点头，目光落在屏幕上，却忍不住想起刚才指纹验证的瞬间，想起顾沉舟说“天生一对”时的模样，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余温，暖得让人心尖发颤。
顾沉舟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，忽然伸手，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，动作带着点调侃：“怎么？还在想刚才的事？”他的指腹蹭过她发烫的脸颊，“我的搭档，刚才验证时心跳是不是太快了？我都能感觉到你的手在抖。”
“哪有！”林知夏慌忙拍开他的手，脸颊更烫了，却忍不住弯了嘴角，“我那是紧张文件，不是别的！”
“哦？是吗？”顾沉舟挑眉，却没戳破她，只是笑着转身，从文件箱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，“来，我们一起整理信息，争取早点弄完，晚上给你煮你喜欢的红豆粥，放三颗蜜枣，跟你之前在safe hoe喝的一样。”
林知夏跟着他走到旁边的桌子旁，看着他熟练地连接设备，指尖在键盘上敲击，动作流畅又认真。密室的冷白光依旧亮着，金属货架的影子落在地上，文件箱整齐排列，电子设备的微热气息还在空气里弥漫，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了——因为身边有顾沉舟，有他掌心的温度，有他说的“天生一对”，还有他们共同的目标，这些都像一团暖火，在冷白的灯光里，悄悄暖了起来。
她坐在顾沉舟身边，伸手拿过另一个平板电脑，开始整理参与人员的名单，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名字，偶尔抬头看他一眼，总能撞进他温柔的目光里。两人偶尔低声讨论文件内容，偶尔相视一笑，默契得像多年的搭档，又像亲密的爱人。
“对了，”顾沉舟忽然开口，指尖停在键盘上，“等抓住老陈，我们就去领证吧，之前在仓库说的，你没忘吧？”
林知夏的指尖顿了顿，抬头看向他，眼底满是惊喜：“没忘！”
“那就好，”顾沉舟笑了，伸手握住她的手，指尖的薄茧蹭过她的指腹，“等这件事结束，我们就去拍婚纱照，去老院子拍，让槐树叶当背景，再去吃巷口那家小笼包，把之前没做的事，都补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林知夏用力点头，掌心紧紧回握他的手，两人的指尖再次相贴，像刚才在扫描仪上那样，紧密又温暖。
密室里的设备还在运行，屏幕上的文件还在闪烁，可此刻最动人的，不是即将到来的胜利，而是两人交握的手，是眼底藏不住的笑意，是那句“天生一对”的承诺，这些都像种子，在冷白的灯光里，悄悄生根发芽，预示着他们终将迎来安稳幸福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