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君现在也算是小有成就,收入不菲的一员了。辜玲玲曾经多次暗示涓生,给子君的抚养费可以不给了,但是都被涓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,说只要子君不再婚,他就不会中断,哪怕子君不缺钱。
辜玲玲没想到,自家的菲佣,成了公婆的卧底,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公婆,被婆婆给骂了个狗血喷头,只好歇了那心思。无孔不入的狗仔们,得知辜玲玲的所作所为,竟然达成共识,将她损的一文不值,贬得她恨不能从北极一直钻到南极。
当大家纷纷告知子君的时候,子君一笑了之。她正在为翟有道的表白而烦恼着,作为子君她想顺其而为。而作为灵魂的文菌,她想选择拒绝。子君在内心里,子君的灵魂,和文菌的灵魂,正在交战。
子君仅剩不多的灵魂说,有道是千里马,他文思敏捷,聪明伶俐,更重要的是他仪表堂堂,又比涓生果敢,嫁给他不会错的。
文菌的灵魂说,有道是千里马不错,可也是翟家的独子,家族的荣耀,家族的兴衰,都在他身上。嫁给翟有道,必须承担传宗接代的重任,虽说现在爱情至上的翟有道,可以容忍子君不生儿育女,可天长日久,他的父母族亲,是否可以一直容忍下去。
等着两人都将垂垂老矣的时候,翟有道还会保持初心不改嘛……子君一直在做天人交战,当文菌的灵魂问起子君,她对翟有道到底是几分的喜欢的时候,子君没有回答。
文菌的灵魂告诉子君,婚姻就像穿着鞋子,合不合适舒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。即使最初是合脚,天长日久也有松垮的时候。穿吧,松松垮垮的不跟脚。不穿吧,又和鸡肋一样,扔了可惜,不扔又有碍观瞻。
子君想了很久,她一直在寻找一个答案,当文菌的灵魂,让她遵从自己的内心的时候,她忽然想通了。她和翟有道,只是一时得合适。她好不容易从围城里出来,还是不要再一次进去吧,她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一腔孤勇,虽然现在也不是很老。
于是,子君与翟有道再次会面的时候,就给他讲了,“你的孩子,和我的孩子,欺负了我们的孩子……”的笑话。自嘲地说道:“我们还是不要让合资的孩子,被独资的孩子为难吧……”
翟有道最终失望而归,子君只是有一时的落寞,随即释然。忽然间就想起了,简·奥斯汀的《爱玛》中:财富,我不缺;工作,我不需要;上流社会的社会地位,也不是我心之所系。我相信,没有几个结了婚的女人在夫家能像我一样说了算。
子君和文菌的灵魂,握手言和。文菌的灵魂说,其实,我和你的区别,只是我在壳里,你在壳外。
子君的灵魂说,其实,我和你的区别,只是我在梦里,你在梦外。子君和文菌的灵魂,同时说道,其实,我们没有什么区别,你就是我,我就说你。
等着子君再一次回香港的时候,有几位和子君有书信来往的离婚的女精英,女强人,得知子君回了香港。便一起约好了时间,请子君去香港最难进的私人会所半山女子俱乐部用餐。
半山女子俱乐部,是香港着名的私人会所,创立于1980年,是一个以休闲、娱乐、商务为主题的俱乐部。它位于香港中环区山顶,可以俯瞰整个香港市区的美景。
协会的宗旨是为会员提供舒适、优雅的环境,并举办各类社交、娱乐、商务活动,让会员们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放松身心,享受生活的美好。
协会的活动包括聚餐、讲座、展览、娱乐等,让会员们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交流学习,不断成长。协会还设有各种设施,如餐厅、酒吧、健身中心、游泳池等,为会员们提供舒适便利的服务。
餐厅的装修豪华,设有多个包厢,提供一流的餐饮服务。厨师们精通各国料理,让会员们品尝到美食盛宴。酒吧则提供各种名酒和饮品,让会员们畅饮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