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教自然是有的,李寡妇被她气势一压,想好的话,竟有些不敢说出口。
“哼,指教倒是不敢当,就是觉得你家铺子卖的朝食名不符实。”
“这糯米鸡要二十文,价格可不低,朝食名字里有鸡,里头包着的竟是熏肉和猪肉。”
“你莫不是觉得自家朝食好吃,便可以随意糊弄咱们这些客人,是不是。”
李寡妇还想让铺子的客人,与自己同仇敌忾。
只不过吃朝食的客人,一声不吭,李寡妇在心中咒骂,吃吃吃,就知道吃,也不怕噎死。
“哦,你说这朝食名字与朝食不一致,可我就爱取这样的名儿,怎的,碍你眼了。”
“这糯米里,我乐意包鸡,便包鸡。”
“我乐意包肉便包肉,你若是吃着不合心意,可以不吃,你若是故意找茬,那就划下道来。”时知夏道。
时九娘丢下手中的干布,气势汹汹冲过来,她没看李寡妇,而是指着叶文生骂。
“叶文生,你这蠢才,还敢带着她来铺子闹事,莫不是上次的打没让你长记性。”
“李寡妇,你若是再不滚,我手中的棍子可不是吃素的,往后再敢踏入我家铺子,打断你们的腿。”
“自家朝食做得乱七八糟,竟还敢管起我家乖囡做的吃食,李寡妇,我知你心中嫉妒。”
“可是嫉妒又能怎样,你手艺不行,活该。”
李寡妇就是想给她们母女二人添堵,可不想再挨打,况且,儿子可是同她说过,想娶时知夏为妾。
她没想搅黄肉汤铺的生意,就是心中嫉妒,若是不来,心中妒火烧得她实在难受。
在李寡妇心中,自家儿子早晚会娶时知夏为妾,这肉汤铺以后也会是儿子的。
坏了肉汤铺的生意,便是坏了自家的生意。
时知夏若是知道李寡妇心中所想,定会喷得她狗血淋头,天刚亮,就在自家铺子里做起了白日梦。
“二十文,付钱。”时知夏伸手,说这么多,别是想赖掉这二十文。
想在自家铺子吃霸王餐,想得美。
“不付。”李寡妇蛮横叉腰,呸了两声。
“这糯米鸡难吃得很,这样的吃食,狗都不吃。”
这话可是捅了蜜蜂窝,铺子的客人,纷纷抬起头,这李寡妇骂他们狗,真是好生无礼。
“你这泼妇竟敢骂咱们是狗,我曾在你家包子铺吃过包子,味道一般。”
“何止一般,若是路过她家包子铺不买,这人还会大骂几句,真是疯子。”
“我以前是包子铺的熟客,自她接手了包子铺,偷工减料,肉包里头没肉。”
“李寡妇,你自个儿卖的朝食,就是名不符实,你那包子铺卖的肉包,只在里头包了一点肉。”
买过李寡妇包子的客人,纷纷出声讨伐,火力极强,他们早就嫌弃包子难吃。
只是碍于李寡妇性格太蛮横,才不与她争辩。
南斜街吃食多,她家包子难吃,便去别家买。
时知夏见自己还没开口,铺子里的客人,纷纷吐槽起了李寡妇家的包子做得难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