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路原本还信心十足,但听到百万人才有一位知师后,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,蔫头耷脑地问道:“师父,那你觉得我可以吗?”
“有志者事竟成!你的天赋应该不低,可以尝试一下!”林治进行鼓励,而后便用自己进行举例道:“为师起初亦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,但在几番尝试后,突然就觉醒了!即便为师可以,我相信你也可以!”
花千路听得十分认真,于是决定紧跟林治的脚步,便是进行追问道:“师父,可否告知你是格什么物才觉醒的呢?觉醒之时,你在做什么事?”
“这……为师是稀里糊涂觉醒的,以后再说吧!”林治想到那天被“捉奸在床”的场景,顿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。
“好吧,那你记得以后一定要跟徒弟说!”花千路不知道师父为何要推迟,而后注定到桌面上的书籍道:“师父,你考功名是认真的?”
“不然呢?”林治发现人心中的成见真是一座大山,大家都以为他是富家公子和武者便不可能考得了功名,现在连自己的徒弟都不相信自己要走科举路。
花千路伸手摸了摸鼻子,顿时透着几分心虚地道:“我还以为你就是闹着玩,毕竟……毕竟你武道天赋那么高!”
“谁跟你说为师闹着玩了?没准我还能考上状元呢!”林治顿时白了一眼,便是把玩手中的金钗认真道。
花千路听到状元这个词,顿时俏脸微红。
在很小的时候,她喜欢舞刀弄枪,面对叔伯挑衅他是女汉子,当时她便是扬言自己将来要嫁就嫁状元郎。
正当这里其乐融融的时候,殊不知将军府内是暗流涌动。
大将军府,正堂房内,气氛显得十分的压抑。
花老将军的脸色比昨天还要白几分,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手中翻看着自家的账本,每一页翻动都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。
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,如今将军府的日子愈发艰难,看着入不敷出的经济账目,让他暗自头疼不已。
“原本咱们家不至于如此窘迫,但千路去年调动十万两买了一幅画,所以咱们将军府不得不关停一些产业。今年已经是捉襟见肘,着实是拿不出钱给伤残将士抚恤金了!”黄氏长叹一声,显得满脸痛心疾首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