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方才那股旖旎暧昧的氛围早已消散无踪。
“若是为师没有猜错的话——那个丫环是一个知师。她通过意念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,譬如昨日让你错以为她在摸你,其实是通过意念驱动你的裙子而让你产生错觉!”林治从花千路的反应知晓了答案,随后隔空一抬手,便取下了花千路发髻上的珠钗。
花千路还没从刚刚的震惊回过神来,便亲眼见证插在自己头上的珠钗不翼而飞,最后落到林治的手上。
事实胜于雄辩,自己竟然是真被一个丫环算计了,突然脸色复杂地纠正道:“师父,她昨天不是骚扰我,她只是掐我一下!”
当时在爷爷的房间里,只有胡凤站在她身后,结果被人那么一掐。她不是喜欢惹事的人,同样不是怕事的人,当即转身便给胡凤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只是打了人才发现,胡凤一只手拿着茶壶,一只手拿着茶杯,自然不可能腾出第三只手掐她,导致她一度怀疑自己是神经过敏所致。
不过自己师父如果要举例示范的话,他应该像胡凤那般掐自己一下,而不是虚拟着一只手慢慢摸向自己大腿根部,搞得她现在的大腿都忍不住夹得紧紧的,甚至还一度产生十分严重的误会。
“啊?她不是摸?”林治发现自己确实是搞错了,但深知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:“不管是摸还是掐,这都不重要!那个丫环实则是一名知师,并非你突然变得疑神疑鬼,而是你着了她的道!像刚刚为师通过意念对你毛手毛脚,你必定是想要转身打我耳光,但你真要打的时候,便会发现我两只手都拿着东西,你打了也会感到内疚!”
“确实是如此!此前我处罚她之后,结果发现我是误会了她,搞得像是我无理取闹!不过现在既然我已经知晓实情,下次我便打死她,省得她天天对我搞阴谋诡计!”花千路刚刚并没在打林治的念头,但亦是已经弄清了事情的原委,便将火气撒到丫环胡凤身上道。
林治看着敢爱敢恨的花千路,顿时苦涩地道:“你先别冲动!知师是十万中无一人,结果她却来你府上做丫环,而且还如此处心积虑栽赃于你,难道仅仅只是想让你跪祠堂吗?”
“师父,您的意思是她另有所图?亦或者说,其实有大势力在针对我花家?”花千路的眉头微蹙,顿时进行猜测道。
林治虽然不知道这个丫环的真正意图,但十分肯定地点头道:“这个显而易见了,当务之急还是要摸清她的企图,还有向你祖父解释事情的原委!”顿了顿,显得十分乐观地道:“知师的事情并非绝密,你可能接触还是少了,但花老将军必定知情。你等会将事情原委跟老将军一说,其中的误会便可解开了!”
尽管不清楚那个丫环是因何而来,背靠哪股大势力,但花千路是大将军府唯一的血脉同样是事实。只要他们爷孙的误会解开,那么丫环及丫环背后的势力都是跳梁小丑。
“好,谢谢师父!”花千路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,随后好奇地问道:“师父,你能跟我说一说知师吗?你又是如何成为一名知师的呢?”
“格物致知!只要你对某一事或一物专注到了极致,便有机会觉醒随心所欲的意念之力,也就是大家所说的知师!只是拥有这种天赋的人,据说几十万人才出一位,甚至是百万才有一人,所以知师十分的罕见!”林治终究是花千路的师父,亦是将所知道的情况说出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