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雅丽带了娘家兄弟、小舅子,浩浩荡荡杀向王貂蝉家。
她手里提着一桶猪粪尿混合物,脸上涂着锅底灰,像厉鬼一般,头发散乱,眼中布满血丝。
“段慎独!你这个畜生!你敢搞寡妇!你忘了你发的毒誓吗!”她尖叫着,冲进王貂蝉的屋子。
王貂蝉吓得缩在床角,孩子在哭。
胡雅丽一把掀翻桌子,把粪尿泼满墙壁、床铺、灶台。
“你这个狐狸精!你这个扫把星!你克死老公,还想克我男人!”
她又让人从屠宰场拿来猪、牛、羊的生殖器,挂在王貂蝉家门口,用红漆写上:“寡妇淫房,天打雷劈!”
王貂蝉七日不敢出门。
等村里人再发现她时,她已奄奄一息,抱着死去的儿子——
孩子高烧三天,她不敢出门求医,活活烧死了。
段慎独赶到,跪地痛哭。
可全镇人都在骂他。
“你给寡妇看病,把阳气都给了她!”
“你住在‘乾位缺角’的房子,本就靠山不稳,还招‘孤阴煞’,活该倒霉!”
“你老婆泼粪,是替天行道!”
段慎独的诊所,再无人上门。
他想解释,可没人信。
他成了“过街老鼠”。
胡雅丽四处宣扬他的“丑事”,说他“搞寡妇,破医德,遭天谴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