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,像个溺水的人,抓不住任何东西。
就在这时,衣柜镜面突然泛起一层白雾,紧接着,一道淡金色的光从镜面里渗出来,在地板上织成扇门的形状。
在这诡异的光里传来个声音,像是很多人在同时低语,又像是只有一个人在耳边呢喃:“你和你儿子的心里,都锁着解不开的结吧?
来……永夜当铺看看…,或许……能找到钥匙。”
赵泽民的心脏狂跳起来,他抄起房间角落里的高尔夫球杆,声音发颤:“谁……?谁在说话?”
“一个能帮你的人。”那声音带着诡异的诱惑,“你想让他重新拿起课本,想让他再对你笑一次,想让那些裂痕消失……永夜当铺能够完成你的心愿。”
赵泽民盯着那扇发光的门,手心全是汗。
理智告诉他这肯定是幻觉,可心里的欲望就像野草般疯长,逼着他抓住这根虚无缥缈的稻草。
他握紧拳头,一步步走过去,推开了那扇神秘又诡异的光门。
门后是条长长的走廊,两侧的墙壁上挂着无数幅画,画里都是模糊的人脸,眼神空洞地望着他。
尽头悬着块黑檀木牌匾,上面用金漆写着四个字——《永夜当铺》,字体扭曲,像无数条缠绕的蛇。
“赵先生,请进…。”一个温柔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,却带着来自无尽深渊的寒意,“能走到这里的人,心里都揣着舍不下的执念。”
赵泽民抬头,看见牌匾下站着个女人。
她穿着件白色丝质衬衫,衣料薄如蝉翼,在昏暗的灯光下,隐约能看见里面暗红色内衣的轮廓,领口敞着两颗纽扣,露出丰满圆润的曲线,随着呼吸轻轻起伏。
下身是条黑色紧身短裙,裙摆堪堪裹住臀部,紧绷的线条将那抹挺翘勾勒得愈发惹眼,走动时能瞥见裙边下的透明白色蕾丝吊带袜,袜口陷进大腿的软肉里,勾勒出暧昧的弧度。
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酒杯跟的高跟鞋,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咔哒…咔哒…像秒针在走动,每一步都踩在人心尖上。
她戴着副金丝边眼镜,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,嘴角噙着笑,可那笑意却像带着冰渣的寒风,冻得人发僵。
“永夜当铺,什么都能典当。”女人开口时,舌尖轻轻舔过嘴唇,“你想让儿子不再厌学,重新拿起课本,甚至……考回前十吗?”
“你是谁?”赵泽民握紧水果刀,警惕地看着她。
“我是这里的引领者,婉娘。”她抬手推了推眼镜,指尖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油,像凝固的血,“我们掌柜,江先生在等你。”
她转身往走廊深处走,短裙随着步伐微微晃动,吊带袜边缘的蕾丝若隐若现。
赵泽民犹豫了一下,还是跟了上去。
尽头是间书房,正中央摆着张巨大的梨花木桌,桌面刻着繁复的缠枝纹,纹路深处像藏着无数双眼睛,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发亮。
桌后坐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,指尖夹着一支刚点燃的烟,这人正是江妄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