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检抬手,示意众人安静,接着道:“当年岳武穆率岳家军,精忠报国,虽未竟全功,却留下了忠魂义胆。今日,岳家军重建,兵器上刻着《满江红》,身上流着忠勇血,这是岳家的魂,也是大明的魂!朕要带着你们,去山西,去告诉朱求桂,告诉天下人 ——”
他猛地抬手,指向东方,声音铿锵有力,震彻天地:
“日月山河永在!大明江山永存!岳家忠魂犹在!岳家军魂不散!”
“日月山河永在!大明江山永存!” 将士们齐声呐喊,声音比刚才更响,震得尘土都簌簌落下。城墙上的百姓也跟着喊起来,老人、孩子、妇人,声音交织在一起,汇成一股洪流,仿佛要冲破天际。
岳承嗣见状,翻身下马,单膝跪地:“陛下,臣已命亲将岳安、岳平、岳山、岳河,率两千游弈骑前来护驾!此四人皆是臣的族弟,随臣征战多年,忠勇可靠,定能护陛下周全!”
话音刚落,一阵马蹄声从阵后传来,两千骑兵疾驰而至,在朱由检马前勒住缰绳,整齐划一的动作溅起一片尘土。为首四人翻身下马,正是岳安、岳平、岳山、岳河,四人皆穿黑色铠甲,腰间佩刀,单膝跪地:“末将参见陛下!愿随陛下出征,万死不辞!”
朱由检看着眼前的将士,看着城墙上欢呼的百姓,眼中闪过一丝动容。他翻身下马,走到岳承嗣面前,亲手将他扶起:“岳将军,有你,有岳家军,有这西安的百姓,何愁叛乱不平?何愁江山不稳?”
岳承嗣眼眶微红,躬身道:“臣定不负陛下所托,不负百姓所望!”
朱由检重新上马,杨四和马万年一左一右护在他身旁,岳安四人率两千游弈骑列在身后。他抽出腰间的佩剑,剑尖指向东方,高声道:“出发!”
“出发!” 岳承嗣高声传令。
号角声吹响,苍凉而激昂,在西安城的上空回荡。两万两千将士迈着整齐的步伐,跟着朱由检,朝着东门走去。城墙上的百姓把手里的馒头、烙饼往阵中扔,嘴里喊着 “将士们吃饱了打仗”“陛下早日凯旋”,有的妇人还抹着眼泪,却笑着挥手。
队伍缓缓走出东门,阳光已经升起,金色的光芒洒在将士们的甲胄上,洒在飘扬的旌旗上,洒在西安城的街道上。身后的城门里,百姓的欢呼声还在继续,身前的道路延伸向远方,通向山西,通向一场注定要载入史册的征战。
朱由检勒住马,回头望了一眼西安城。城墙巍峨,炊烟袅袅,百姓的笑脸还在眼前。他握紧手中的剑,心中默念:太祖在上,岳武穆在上,朕必平定叛乱,守住这大明江山,守住这天下百姓!
风又起,旌旗猎猎,兵器上的《满江红》在阳光下愈发鲜红,仿佛是忠魂的热血,在续写新的传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