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错了卷,又删不掉,请忽视(2 / 2)

“不能硬拔!”苏文彬低喝,“断脉钉与地脉相连,强行取出会立即引爆!”

陈恪额头渗出冷汗。他想起孙老爷子传授的“小五帝镇煞术”,其中有一式“移花接木”,本是用疏导地脉,此刻却成了唯一解法。

“需要争取时间。”张启明突然开口,“我去制造点动静。”

五分钟后,桥头突然响起争执声。张启明与一个卖藕粉的小贩“发生冲突”,很快引来人群围观。茶馆二楼的视线被成功干扰。

陈恪趁机取出雍正通宝。土能克水,但也能承载水流。他将铜钱按在镇水兽基座,炁息如丝般探入,不是要拔除铁钉,而是要在钉子和地脉之间构筑一道临时屏障。

这个过程如同在即将断裂的弓弦上绣花。他的炁息必须精准地绕过钉子上的触发符咒,在毫厘之间构建新的能量通路。汗珠顺着下颌滴落,罗盘在怀中剧烈震颤,指引着最危险的路径。

“左边也有!”苏文彬突然示警。另一尊镇水兽同样被钉入断脉钉,而且位置更刁钻。

就在陈恪即将完成屏障的刹那,小安突然尖叫:“水里有东西!”

桥洞阴影中,三道黑影如鱼般窜出,手中分水刺直取陈恪后心!

“等的就是你们!”张启明从围观人群中暴起,警棍横扫,准确击中第一个刺客的手腕。另外两个刺客却被河面突然卷起的漩涡吞没——那是陈恪引导水脉灵气形成的临时陷阱。

但这一分神,构建屏障的炁息险些失控。陈恪咬破舌尖,剧痛让他重新集中精神,最后一道符文终于完成。

“撤!”刺客头目见事不可为,掷出烟雾弹。等烟雾散去,河面只剩几个气泡。

陈恪虚脱地靠在镇水兽上,脸色惨白。屏障虽然建成,但断脉钉仍像毒刺扎在古桥的命脉上。

“他们不是来阻止我们的。”他喘着气说,“他们是来确认断脉钉是否生效的。”

苏文彬检查着镇水兽上的痕迹,声音沉重:“看符文的腐蚀程度,这些钉子埋下不超过三日。三重眼在我们到来之前,就已经开始布局了。”

夕阳西下,安澜桥恢复了表面的宁静。但每个人都清楚,这场暗中的较量才刚刚开始。下一个目标——瀑布潭,等待他们的恐怕不再是潜伏的钉子,而是更危险的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