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朕不能让他这么做。”白祈眼神坚定,“百姓正在受苦,朕必须想办法让他同意赈灾。”
夜宸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心中微动,轻声道:“陛下,您现在没有实权,贸然向萧玦提赈灾,恐怕会惹他生气,甚至危及性命。”
“朕知道。”白祈点头,“可朕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。哪怕只有一丝希望,也要试试。”
他紧攥奏折,指尖泛白。他知道这是险棋,可别无选择。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,月白色衣袍泛着清冷光泽,衬得他身形愈发纤细,却又带着不容动摇的坚定。
第二日一早,天未亮,白祈便被绿萼叫醒。他穿着明黄色龙袍,第一次感受到这身衣服的沉重。龙袍上绣着繁复龙纹,金线在晨光中闪烁,却像枷锁束缚着自由。夜宸为他整理衣袍,动作轻柔细致,看着他苍白的脸,眼底满是担忧:“陛下,今日朝堂之上,万事小心,切勿冲动。”
白祈看着他,点头:“朕知道,你放心。”他站在镜前,龙袍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,却依旧难掩单薄。那张绝美的脸上,此刻带着几分庄重,眼尾绯红被龙袍的明黄衬得愈发明艳,长长的睫毛垂着,掩去眼底的紧张。
走出寝宫,萧玦已在宫门外等候。他穿着玄色朝服,腰间系着玉带,更显威严。看到白祈,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,点头:“走吧。”
两人并肩走向太和殿,一路上宫女太监纷纷跪地行礼,不敢抬头。
白祈能感受到周围的目光,有好奇、同情,也有轻蔑。
他穿着龙袍,身形纤细,却挺直脊背,长长的睫毛垂着,掩去眼底情绪,那张绝美的脸在晨光中愈发清丽,却带着疏离的脆弱感。
走进太和殿,文武百官早已分列两侧。看到萧玦和白祈进来,纷纷跪地行礼:“参见陛下,参见摄政王殿下。”
声音整齐,却带着微妙差异。对萧玦的称呼带着更多敬畏,对他这个皇帝则显敷衍。
白祈走到龙椅前,停下脚步。龙椅高大威严,雕刻精美龙纹,象征天下最高权力,可他知道,这只是萧玦为他准备的囚笼。
他穿着龙袍,站在龙椅前,身形纤细,却努力挺直脊背,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几分苍白,眼尾绯红泛着淡淡光泽。
萧玦站在他身边,微微颔首:“陛下,请上座。”
白祈深吸一口气,缓缓走上台阶,坐在龙椅上。
居高临下看着百官,第一次感受到身为皇帝的孤独与压力。
龙袍衬得他肌肤愈发莹白,长长的睫毛垂着,像蝶翼轻颤,眼底泛着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萧玦站在龙椅一侧,目光扫过百官,语气平淡: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。”
话音刚落,一位紫色官袍的大臣走出,躬身行礼:“启禀摄政王殿下,臣有本奏。近日北方边境传来消息,匈奴频频骚扰,百姓苦不堪言,请求殿下派兵增援。”
白祈坐在龙椅上,心中一动。
这关乎边境安危、百姓生死,他作为皇帝理应发言。
可他刚想开口,便见萧玦淡淡扫来的目光,带着警告。他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,长长的睫毛垂得更低,掩去眼底的无奈。
萧玦看着那位大臣,语气平淡:“此事本王已知晓,近日会派大将军领兵增援,无需多言。”
大臣躬身应道:“殿下英明。”
接着,几位大臣陆续奏事,多是朝政琐事,萧玦一一决断,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百官纷纷附和,无人在意龙椅上的皇帝,仿佛他只是摆设。
白祈坐在龙椅上,心中涌起强烈的无力感。
他看着萧玦独断专行,看着百官唯命是从,看着自己被彻底无视,委屈与愤怒愈发强烈。
他想起昨夜的水灾奏折,想起流离失所的百姓,想起自己的任务。
他不能再沉默,哪怕触怒萧玦,也要试试。
他抬眸时,眼底泛着坚定,苍白脸颊因情绪泛起薄红,眼尾绯红愈发明艳,像一朵即将绽放的桃花。
就在这时,户部尚书张大人犹豫着走出,躬身行礼:“启禀摄政王殿下,陛下,南方近日遭遇特大水灾,百姓流离失所,饿殍遍野,臣恳请朝廷拨款赈灾,救救百姓。”
终于有人提水灾之事!
白祈心中一喜,连忙看向萧玦,眼底泛着期待,长长的睫毛微张,像等待回应的小鹿。
萧玦脸色微沉,语气冷淡:“赈灾之事,耗费甚巨,朝廷国库空虚,此事容后再议。”
“可是殿下!”张大人急声道,“百姓已快撑不下去,再拖下去,恐引发民变啊!”
“放肆!”萧玦语气瞬间严厉,眼神凌厉扫过张大人,“朝政之事,岂容你妄议?退下!”
张大人脸色一白,躬身退下,眼神满是失望无奈。
殿内一片寂静,百官低头,无人敢言。
白祈看着这一幕,心中愤怒再也抑制不住。
他猛地站起身,龙袍下摆扫过龙椅,发出轻微声响。他声音虽轻柔,却带着坚定:“皇叔,朕认为,张大人说得对,赈灾之事,刻不容缓。”
话音落下,殿内瞬间鸦雀无声。
百官纷纷抬头,惊讶地看向龙椅上的少年皇帝。
他穿着明黄色龙袍,身形纤细,却挺直脊背,那张绝美的脸上满是坚定,眼尾绯红泛着光泽,长长的睫毛微颤,却掩不住眼底的倔强,与平日懦弱无能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萧玦脸色瞬间冰冷,眼神凌厉看向白祈,带着危险气息:“陛下,你想说什么?”
白祈心跳飞快,手心冒冷汗,却强迫自己直视萧玦的眼睛。
他穿着龙袍,站在龙椅前,身形虽单薄,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坚定。
他的肌肤在殿内烛光下愈发莹白,唇瓣鲜嫩如樱花,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:“皇叔,百姓是国家根本,若是流离失所、民不聊生,国家根基便会动摇。南方水灾严重,若不及时赈灾,恐引发更大动乱,后果不堪设想。朕恳请皇叔,以百姓为重,尽快拨款赈灾。”
声音不大,却清晰传遍太和殿。百官眼神各异,有惊讶、同情,也有担忧。
萧玦看着他,眼神冰冷,周身散发强烈压迫感,仿佛要将他吞噬。
他没想到,这个温顺听话的侄子,竟敢在朝堂上公然反驳自己!
“陛下倒是有主见了。”萧玦声音低沉,带着危险冷意,“怎么?才当了几天皇帝,就学会管起朝政了?”
白祈脸色瞬间苍白,却未退缩。他咬了咬下唇,唇瓣泛起水润光泽,声音轻柔却坚定:“朕不敢管朝政,只是觉得,百姓之事,重于泰山,不能拖延。”
“重于泰山?”萧玦冷笑,一步步走上台阶,逼近白祈。他身形高大,站在白祈面前,像一座大山将他笼罩在阴影下。“在陛下看来,百姓性命,比本王的决定还重要?”
白祈身体微颤,却依旧抬头迎上他的目光。
他的眼底泛着水光,眼尾绯红如染,苍白脸颊带着倔强,像一朵在寒风中不屈的梨花:“皇叔,朕不敢。只是……百姓无辜,不应为朝堂争斗付出性命。”
萧玦看着他眼底的倔强,心中怒火更盛,可看着少年苍白脸颊和坚定眼神,竟未立刻发作。
他想起昨日御花园里,少年温顺依赖的模样,想起他泛红眼尾和软糯声音,心中涌起复杂情绪。
这孩子,似乎和想象中不一样。
他有懦弱的一面,却也有自己的坚持;有依赖的一面,却也有反抗的勇气。
殿内气氛愈发紧张,百官低头,不敢呼吸。
夜宸隐藏在殿外阴影里,手握剑柄,指节泛白,眼神满是担忧,只要萧玦对陛下有一丝不利,便会立刻冲进去。
过了许久,萧玦的眼神渐渐缓和,看着白祈,语气依旧冰冷,却没了之前的戾气:“既然陛下如此关心百姓,那赈灾之事,便由陛下负责吧。”
“什么?”白祈惊讶抬头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他没想到萧玦竟会同意,还让他负责?他此刻睁大眼睛,长长的睫毛微张,眼底泛着惊讶与茫然,苍白脸颊因情绪泛起红晕,更显动人。
萧玦看着他惊讶模样,嘴角勾起极淡弧度,带着玩味:“陛下不是想为百姓做事吗?本王便给你这个机会。只是,若是办不好,休怪本王无情。”
话带着威胁,却也给了机会。
白祈心中涌起激动与感激,连忙躬身行礼:“多谢皇叔!朕一定不会让皇叔失望!”
他躬身时,龙袍下摆扫过地面,身形纤细如弱柳,却带着坚定的姿态,那张绝美的脸上满是欣喜,眼尾绯红愈发明艳。
萧玦看着他,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,转身走下台阶,对百官道:“赈灾之事,由陛下全权负责,各部需全力配合。若无其他事,退朝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,玄色朝服扫过地面,留下冷冽气息。
百官面面相觑,随即躬身行礼:“臣等遵旨。”
直到萧玦身影消失在殿外,白祈才松了口气,浑身脱力般靠在龙椅上,手心全是冷汗。
他知道自己赌对了,却也明白这只是开始。
他穿着龙袍,靠在龙椅上,脸色苍白,却带着一丝释然的笑容,长长的睫毛垂着,像刚经历一场风雨的蝶翼。
“陛下,您没事吧?”张大人连忙上前,担忧地看着他。
白祈摇头,露出虚弱却坚定的笑容:“朕没事。张大人,赈灾之事,还需你多多协助。”他的笑容轻柔,像春风拂过,苍白脸颊因笑容泛起淡淡红晕,眼尾绯红泛着光泽,愈发动人。
张大人连忙躬身应道:“臣定当全力以赴,辅佐陛下!”
其他几位对原主心存同情的大臣也纷纷上前,表示愿意协助。白祈看着他们,心中涌起暖流。他知道,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。他坐在龙椅上,穿着明黄色龙袍,身形纤细,却带着帝王的担当,那张绝美的脸上满是坚定,眼底泛着微光。
夜宸从殿外走进,走到白祈身边,眼神满是欣慰与担忧:“陛下,您刚才太冒险了。”
白祈看着他,露出温柔笑容:“朕知道,可朕必须这么做。夜宸,接下来,还要辛苦你了。”他的笑容轻柔,眼尾绯红泛着暖意,像冰雪初融的春日。
夜宸躬身行礼:“属下愿为陛下赴汤蹈火。”
阳光透过殿门缝隙洒进来,照在白祈身上,给龙袍镀上金色光晕。
他坐在龙椅上,虽依旧柔弱,却多了帝王的坚定与担当。他知道,这场赈灾是摆脱傀儡身份的第一步,也是赢得民心的关键,必须全力以赴。
而这一切,萧玦站在殿外回廊上,看得一清二楚。
他看着龙椅上纤细却坚定的身影,眼底闪过复杂情绪,有惊讶、玩味,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……欣赏。
“有趣。”萧玦轻声自语,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看来,这位陛下,比本王想象中要有趣得多。”
他转身离去,玄色衣袍在风中飘动,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。
他倒要看看,这个柔弱却倔强的小皇帝,能在赈灾中翻出什么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