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伯选择了最危险的任务.....他们人手太少,不得不先突破内部再分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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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楼转角阴影里,壁灯突然大亮!
“砰!”
队伍里一个兄弟当场扑街。
“趴低!”陈九一把扯住往前冲的小哑巴。身侧的菲德尔抬手“啪啪”两枪,开灯的守卫顿时捂着胳膊惨叫。
“跟住我!”
陈九边喊边扬手撒出石灰粉,趁势跃起一刀封喉。
没想到那守卫垂死之间还能扣动扳机,“轰”地一枪轰碎了头顶的水晶吊灯!
玻璃碎片擦过陈九耳廓,鲜血直流。震耳欲聋的枪声让他暂时失聪,耳边只剩嗡嗡的声响。
菲德尔情急之下一枪打灭壁灯。
黑暗重临,远处也随之而来传来剧烈的爆炸声。
估计是阿昌叔得手准备撤退了。
喘息间小哑巴从他身边穿过,毫不犹疑,仿佛不知道死亡为何物。他矮着瘦小的身体贴地疾行,登上三楼走廊,手里的匕首从还反应不过来的守卫肋骨刺入。捅完立刻就警觉地跳开,毫不留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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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尔南德斯从噩梦中惊醒,浑身冷汗湿透了身下的丝绸床单。
窗外的枪声一声接一声,火光冲天,把屋子里面都照成火红色。他一把踹开身边熟睡的情妇玛利亚娜,立刻下了床。
“aldito!”(该死的!)
“发生什么了!”
他摸出床头柜里的转轮手枪,攥紧之后放在放在胸前,才带来了一丝丝安全感。走廊地板“咚咚”震动,惨叫声混着陌生的粤语喊杀声越来越近。
“啊——”
玛利亚娜终于惊醒,赤裸着上身坐起,晃着胸前两坨沉甸甸的白肉。这女人愣了两秒,突然发出刺耳尖叫,手忙脚乱找衣服。
这个蠢女人!
埃尔南德斯来不及骂她,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,耳朵贴上门板,听到几声查缴,还闻到股劣质黑火药味,燃烧不充分,硫磺味很重。
突然“砰”的一声响,子弹穿透门板,木屑飞溅。
“aldito!”他吓了一跳,再也不敢犹豫。咬住手枪,肥胖的身躯猛地扑向露台。撞开了露台的门,玻璃碎了一地,本来应该重重落地,睡袍却被露台的雕花铁栏杆勾住。
甚至来不及骂出声,悬空的恐惧让他瞬间清醒。
他赶忙扯断睡袍滚进灌木丛,压断几根树枝。刚踉跄爬起,还没来得及跑,一个冰冷枪口就抵住后脑。
“唔好乱动,死肥佬。”(别乱动,死胖子)
黑影缓缓地用麻绳套住他脖子,越勒越紧。
埃尔南德斯一只手紧紧抠着绳子,另一只手还想要偷偷抬枪,突然寒光一闪。
不知道几根手指飞了出去。
剧痛让他想惨叫,却被绳子勒得满脸紫红,只能发出“嗬嗬”声。
“退返主楼里面。”梁伯收起枪,佝偻着身子在前面带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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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窗破碎处透进火光。
陈九刚割下首级,菲德尔就急不可耐破门而入,却只看见个缩在角落发抖的半裸女人。
“人呢?!”菲德尔冲到露台,死死盯着
陈九喘着粗气跟进来,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:“梁伯在外面,放心。”
扫了一眼卧室里奢华到极点的布置,陈九转身就走,
“那个女的你处理。” 陈九毫不留情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