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加派人手盯着客栈。\"文敬沉声道,\"再给热河送个信...\"
窗外惊雷炸响,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窗棂上。文敬心里想着莫罗生母的样子,喃喃自语:\"这孩子...怎么尽是劫难...\"
工甲冒雨回到自己院子,一脚踹开西厢房的雕花木门,惊得檐下栖息的麻雀扑棱棱飞散。屋内,程氏正对着铜镜挤弄脸上密密麻麻的粉刺,听见声响慌忙转身,嘴角还沾着晚膳的油渍。
\"夫君回来啦~\"程氏转过身,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。她身上只穿着件桃红色肚兜,肥硕的胳膊上还留着今早掐出的淤青。
工甲胃里一阵翻涌。这个礼部程侍郎的千金,不但满脸麻子,身上还总带着股腌菜般的酸臭味。他粗暴地扯开自己的领口:\"滚出去!\"
程氏吓得一哆嗦,手中银簪\"当啷\"掉在地上。她非但没走,反而扭着水桶腰凑上来:\"夫君别生气嘛~爹爹说了,要咱们早点...\"
\"闭嘴!\"工甲扬手要打,突然想起岳父在礼部的权势和即将接任礼部尚书的传言,硬生生收住手。他摸到袖中那个油纸包——今早母亲偷偷塞给他的一包\"绿色粉末\"。
窗外雨声渐密,工甲盯着掌心那包\"绿色粉末\",嘴角勾起狞笑。既然阿玛这么护着那个贱种...那就让他尝尝心爱之人被毁的滋味!
\"好了好了,你过来。\"工甲强忍恶心,伸手捧着程氏那张实在不好看的脸。程氏受宠若惊,立刻喜笑颜开,露出更多黄牙。
\"我就知道夫君最疼我~\"她像头肥猪似的拱进工甲怀里,身上的汗臭味熏得工甲几欲作呕。
工甲机械地搂住她,眼睛却盯着桌上的茶壶。只要一点点...这个丑妇就会像死猪一样睡去,他就能...
\"夫君...\"程氏突然扭捏起来,粗糙的手指解开工甲的腰带,\"咱们...早点歇息吧?阿玛不是说要抱孙子吗...\"
工甲浑身僵硬。但想起程侍郎在吏部的关系,想起自己梦寐以求的郎中职位...他猛地横抱起程氏,像扛麻袋似的把她扔到床上。
帐幔落下,程氏发出满足的叹息。工甲闭着眼睛,脑海里全是月来客栈那两个美人的模样——尤其是今日那个绿衫少女,那纤细的腰肢,那雪白的脖颈...
\"夫君今日好生勇猛...\"程氏瘫软如泥,却没注意到工甲始终紧攥着那个油纸包。
待程氏鼾声如雷,工甲立刻翻身下床。他嫌恶地擦了擦身子,从暗格取出一个小瓷瓶。
\"莫罗...\"他狞笑着将白色粉末倒入瓶中摇晃,\"你害我每日对着这个丑妇,我就让你在乎的人生不如死!\"
窗外一道闪电劈过,照亮了他扭曲的面容。雨声中,他仿佛已经听到客栈里传来的惨叫,看到那个叫刘颜的女子在自己身下挣扎的模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