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曲然那么说,他的把握性也不是百分百,万一是个意外,什么情况都能发生,他的心也很忧虑。
吃完饭,为了安抚陶丽,曲然把她送到住处,一进屋,陶丽就扑进曲然的怀里。
“陶丽,别闹了,时间不早了,我也该回家了。”
“留下陪陪我,你能陪我的机会也不多了,我就放心不下孩子。”
半个小时后,曲然走出陶丽家门,情债欠下,一生也还不完,他又怎会拒绝呢!
打车到了家里,曲然跟卓贞美说了陶丽胃里长瘤子的事,明天他会陪着去医院做个检查。
卓贞美:“你能断定是什么型的吗?”
曲然:“我感觉不像是恶性的,从脉象判断也有偏差,做了片子才敢确定。”
卓贞美:“需要做手术吗?”
曲然:“服用中药便可,尽量不动刀,这种病例,有过治愈的先例,瘤子化了,但周期要长些,长的快,消的却慢。”
一夜过去,早晨吃过饭,曲然开车去接了陶丽去医院,挂了号,在诊室外面排号。
做了b超,确定胃里长有肿瘤,依大夫的意见,以西医的治疗手段,应该是住院手术切除。
从医院出来,曲然安抚陶丽说,“我给你配副药吧,尽量不动刀,你同意我的治疗方案吗?”
陶丽: “咱都是学医的,你又出去深造一年,你的治法有权威性,我听你的。”
来到饭店,曲然坐在办公室,认真琢磨着方子,几番推敲,开出一方,又怕不把握,把方子发给老师李中医。
一天后李中医把他审核的方子发回给曲然,同时配了药,不日将通过快递寄回,接到药后就可在当地加工成汤剂。
这几天陶丽情绪很糟糕,精神压力多在于她可能治不好,撇下女儿怎么办。
曲然: “你应该相信我,你不会有事的,我保你不出半年就能治愈,好在发现得早,根据肿瘤形状,应该是良性的。”
陶丽: “我不是怕,就是心里会心惊,我没有负起当母亲的责任,那么点就要孤苦伶仃的成为孤儿。”
曲然: “那样吧,等药加工出来,你带着药回老家吧,每天陪陪你女儿,一个月后再做个检查,有好转你就回来,行吧?”
三天后,曲然帮着把草药加工成汤剂,还派了黄青陪陶丽回老家布吉村,同时留在那儿帮着照顾陶丽。
启程的日子定了,曲然安排了一桌饭,主要是饭店的管理层,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,以示对陶丽的留恋。
席上陶丽也说了段心里话,激动之处流下眼泪,告诉大家,她会毫发无损地回来,还要与大家同心共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