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然: “我要为你的真诚做点事,跟我走吧,我打算再成立一家饭店,你到饭店管事,起码能多开点,也不用出大力,好歹咱也是高级知识分子。”
朱秉信: “靳如虎说你开了家饭店,经营得挺好,陶丽也在饭店,我再去,不会给你增加负担吗?”
曲然: “你多虑了,我刚才不是说了要再成立一家饭店,我开饭店有一套的,你尽可放宽心好了。”
谈妥后,朱秉信随即跟打工单位辞职,跟父母道别,随曲然回燕城,选择来时交通方式,到市里坐了飞机。
回到燕城后,曲然抓紧租赁门市,还是兑的倒闭饭店,简单收拾便开业,把陶丽调来掌舵,朱秉信配合。
这次曲然在家待了半个月才回均泽村,继续他的学徒之旅,熟悉了几天,他正式对外接诊,诊断准确率在九十以上。
但他还不能独立开方,需要李中医把关,曲然也乐得老师这样,看病不同于他事,人命关天,怎可大意。
整整一年,曲然在燕城和均泽村之间往返,他也算出徒了,不过李中医要求,每年曲然还要到他门下实习一个月,另外义诊一次。
拜别了老师,离开均泽村那天,曲然感觉身轻如燕,一抬腿就能翱翔于天际,任由他肆意展翅飞翔。
坐在飞机上,他盘算着今后事业走向,饭店要开,中医诊所也要开,而后者是他今生奋斗的方向,会不遗余力地做到永远。
经过一年的学徒,经历了无数病例,后期出诊都是曲然主诊,病情把握度精准。
到家后,曲然第一个诊病的人不是别人,而是陶丽,他观察到陶丽气色有问题,通过切脉,诊出胃上长个肿瘤。
陶丽: “我没有啥感觉,就是吃多了,胃部发胀。”
曲然: “这就是信号,你这个肿瘤,根据我的诊断,至少有半年了,你感觉胃胀有多久了?”
陶丽: “这个我没理会,有几个月了吧,尤其喝酒后,有下坠感,我会不会死呀?”
这个死字太过刺耳入,看着陶丽稚嫩的神色,把曲然逗笑了,恶作剧道: “有点耽误了,治起来有点麻烦。”
一语即出,陶丽潸然泪下,抽噎着,泪水滴滴答答落下,湿了前胸的衣服一片。
陶丽: “你都这么说了,我是好不了了,我命怎么这么苦,先是营养不良住院,没几年又长了瘤子,我死了不要紧,我的女儿可咋整……”
这个玩笑开大了,想收回是不可能了,曲然马上安抚说,“陶丽,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做个片子,先确定下我诊断的如何。”
陶丽: “要是真有瘤子,是不是还要确诊是不是恶性的?”
曲然: “现在别想那么多,以我的诊断,应该是良性的。”
陶丽: “你给把把脉就知道是良性的,你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?”
曲然: “你不相信我的医术,我可是拜师求学,学而有成出徒的,我都给几百人看过病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