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就把同学的嘴堵上,表面不再有人嚼舌根子,他们也清楚曲然压根就不是那么花心的人,要说孔雀翔还差不多。
其实他们有猜到这家饭馆可能是曲然开的,为掩人耳目,说成是他一个亲戚干的,管那么多干嘛,白吃白喝,饱了口福就足够了。
基本每半个月,曲然就会张罗同学开开胃,吃好喝好,每次都是曲然买单,不外乎享受八折,他和孔雀翔之间的账要算清。
尽管孔雀翔家里有钱,却一次不肯以他的名义款待同学,敞亮一把,而曲然却显得憨气很多,尽管同学都知道他并不富裕。
再说孔雀翔和蒲真真正式交往,甚至公开他们是情侣关系,身份变了,蒲真真由钟点工变成准老板娘。
饭店的事曲然也不再过问,也很少去,他在休息日会到图书馆看书,唯有吃饭他才回租住房,陶丽都把饭做好了。
从面上,陶丽和曲然关系不一般,经常出入曲然的住处,还帮他收拾屋子和做饭什么的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恋人。
尽管陶丽补课有一段时间,班级里没有谁知道,他们一直在怀疑她与曲然常常幽会,甚至他们可能同居。
自陶丽好病后,整个人变得少言寡语,和那几个女同学也不接触,白天上课,从不见她说一句话,有人给她起个外号叫“哑女”。
就这件事曲然劝过她,不该那么孤僻,该和女同学交往还得交往,她说那次她有病住院,才真正看透了人性是多么无情和冷漠,不来往也罢。
班级里她就和曲然接触,有同学传她倒贴,她也不辩驳,即便她倒贴了给曲然,她也愿意,可是曲然不会允许她做出那种事。
就说曲然吧,把补课的事移交给陶丽,省去她起步的艰难,有哪个人肯于舍弃到手的利益,这样的人还不值得多为他做点事吗?
一个月后,陶丽交给曲然一千块,作为对他的补偿,曲然把钱塞回到她的手里,“那样吧,咱俩出去吃饭,你请客行吧?”
“行行!”
他们来到一家串店,点了三十串羊肉串,要了一提啤酒,按量分配,一人三瓶,手把瓶。
“陶丽,”曲然实话相告,“咱们常去燕城民间小厨,是我和孔雀翔合伙开的,每月能成一万块钱,另外我在家也有三家饭店在我的名下,这你就该知道我为什么拿钱不当回事了吧。”
“曲哥,真羡慕你,”陶丽敬重地说,“那你上大学就是要个证书吗?”
“不是,”曲然深情地说,“我是想在中医药学上有所造诣,这和我开饭店不冲突,等大学毕业了,我会专心研究中药治病,成立一个基金会,传承中华医药文化,没有钱,我靠什么成立基金会啊!”
“那……您一年能赚很多吧?”陶丽大胆问。
“也就是你吧,我不会藏富,我现在每一年进项在二百万左右,我的饭店都很火,火到每日晌午和晚上饭口都爆满,我和孔雀翔开的饭馆,也是沿用我名下饭店的经营策略,但店面太小,剩的不是很多,我把孔雀翔扶上马,又送他一程,如今他完全能够胜任老板一职,我就想退出,不再参与经营,但孔雀翔每月还是给我分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