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景生情,当年上初中时就兼职补课,加上晚上去物流做分拣工,积蓄不少收入,夏依凡住院,他还借过她家十万,他把夏依凡当成未来的媳妇,拿出那笔钱就没想着要她家还。
看到陶丽来租住屋帮着收拾屋子和洗衣服,一次蒲真真也要帮着他洗衣服,曲然没让。
陶丽来租住屋干活是带着报恩的心理,一个萍水相逢的同学,肯拿钱给她看病,哪怕为他做再多也是应该。
上午的补习结束,也到晌午吃饭时间,陶丽还在拖地,曲然就让饭馆送来饭菜,也带出陶丽的份。
“陶丽,”曲然叫她过来,等她坐在椅子上,“你刚好病不久,别累着,我问你个事,你念高中时哪科学得好?”
“物理和数学,”陶丽惊奇地看着曲然,弄不懂他为什么要问那个。
“我想给你指出一条来钱道,”曲然切入正题,“现在高中生课外想补课的挺多,有关部门又不允许在职老师兼职课外补课,但我们可以补啊,咱班有好几个同学做兼职补课,一个月也不少挣。”
“我怕讲不好,不敢补。”
“这有啥,下午我给学生做辅导时,你在一旁看着,跟两天,你就会了,我还可以带带你,没啥难的。”
“那我试试吧!”
又聊了会儿,饭馆把订餐送到,他们边吃边聊,话题还是落在如何补课上,曲然说,“补课做好了,比出去打工强百套,也就周六周日两天,学生多,收入相当可观。”
“那我还得租房子吧?”
“租什么房子,我这房子也够大,”你就在这儿给学生上课,我打算就教半天,等你完全适应了,我就撒手给你,我不想干了。”
“不过一开始你得帮着我点,”陶丽紧张地说,“我就怕学生问的东西我说不上来。”
“你多虑了,”曲然开解道,“一个高中生能问出什么花花来,都是咱学过的,只要叫他们怎么解题,用什么公式和方法,也就可以了,等你接手前,我们模拟学生和老师,我问你答,就当是演出彩排,我这关过了,你就大胆上。”
在陶丽面前,曲然以大哥自居,说话做事都带有驾驭性,不是在商量,而是在吩咐,对方只有遵照执行的份儿。
不过陶丽认同曲然的规划,兼职补课既高雅又轻松,还收入可观,一般给高中生补课,一堂课就是一百块的学费,按课时计算。
经过曲然的鼓励,陶丽的胆怯心理在弱化,法则就是把来补课的学生辅导好,不会的会了,不懂的懂了,这就是好老师。
“陶丽,”曲然打听道,“你上高中时都补了哪科?”
“我没补过课,我家没钱,就是上学也是早晨四点骑车到镇里,放学再骑车回家,到家都八点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