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走,就住在你家,”说着她身体前倾,抱住曲然的头,吻了他。
瞬间卓贞美又松开抱住曲然的头,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曲然的眼睛,“感觉咋样?”
此时曲然羞得脸涨红,红到耳根,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。
“你不是没吻过吗,我就想让你感受一下,看把你吓的,是我主动的,我又不会说你非礼。”
就见曲然用纸巾不住地擦拭头上的汗,显得很慌张,逗得卓贞美大笑,“傻样,那么喜欢夏依凡,都没吻过她,你也太木讷了。”
被卓贞美吻了,曲然心乱得很,他当时只是紧张了,根本没有感觉到接吻是什么滋味。
卓贞美的到来,给曲然来了一个插曲,使他忐忑不安,因此二人豪兴顿起,杯杯对碰,杯杯干,喝得地上一堆啤酒瓶,什么时候结束的,谁也不知。
屋里的暖气给的挺好,暖意洋洋的,曲然趴在地板上,卓贞美躺在沙发上,鼾声大作。
直到后半夜,曲然去解手,看到卓贞美躺在沙发上,就把她抱起放到床上,从卫生间回来,他躺倒沙发上。
清晨,卓贞美醒,看到自己睡在床上,而曲然睡沙发,她恍惚想起,当时自己是躺于沙发之上的。
搀扶曲然到床上,他们再混沌睡去,早晨有敲门声,惊扰曲然醒来,看到卓贞美躺在自己身边,慌把她叫醒:“别睡了,该去上班了。”
门外之人是沈晓晓,夏依凡的妈,曲然把她让进屋也算礼数不亏,但她看到卓贞美从屋里出来,不觉一愣,“卓经理。”
“哦,是夏阿姨,你们聊,”卓贞美若无其事地说,“我去上班。”
似乎沈晓晓啥都明白,不过她还是用诡异的眼神扫了一下卓贞美穿着,仅仅穿一件薄薄的女士衬衣。
等卓贞美穿了外衣,走了后,沈晓晓说,“今晚到我家吃饭吧,你夏叔要跟你说点事。”
“我昨天才回来,”曲然推辞道,“我也挺累的,改日吧!”
“这样啊,”沈晓晓像是歉疚地说,“你别怪我和你姨夫,都是为了夏依凡能有个稳定的工作,未经你允许就把你们拆散,我夏家对不住你。”
“这回你家得偿所愿,夏依凡当上教员,学校是事业单位,”曲然讥讽地说,“我能力不及,给不了她想要的,阿姨,这不是你们的错,是我和夏依凡缘分不到。”
邀请曲然去夏家吃饭,不是无缘无故的,是夏依凡出了问题,她偶尔有幻听感,常听到有指责她的声音,说她嫌贫爱富,冷漠无情。
作为父母,猜到是因为他们拆散女儿和曲然所致,解铃还得系铃人,唯有曲然出面,才能解开女儿心中的结。
为了让曲然同意去家里做客,沈晓晓不得不道出真正来意:“夏依凡可能得了抑郁症……”
这是何苦来,曲然有了怜悯之心,“夏阿姨,我答应你,那就今晚,我不能无动于衷,能帮到她,我心里也安生。”
在曲然回母校复读高三,他班就有一个女生,因为学习压力过大,患上抑郁症,不得不药物干预,还退学在家,家里人看着她,都不敢不让她自己一个人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