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曲然尴尬的样子,卓贞美掩面一笑,她可能还未跟一个芳龄女子谈过情,害羞得脸都红透了。
尽管卓贞美比曲然大,却是恋爱老手,因为长得漂亮,追他的男生换了一批又一批,但就一个算是和她发生了恋情。
大二那年,同班的组织委员荣耀晨,长得尤为帅气,他从未倾慕过卓贞美,但卓贞美悄悄喜欢上他,随后对他展开追逐。
几次接触和表白,他们交往了,到大三那年荣耀晨担任学生会主席,这时他们已经被公认是恋人,常常出入公共场合。
原以为他们终身已定,荣耀晨在校外租了房子,卓贞美和他做了一夜夫妻,第二天卓贞美提出去民政登记领证,不料荣耀晨拒绝,理由是未经他父母认可,不做算。
也就是说,他和卓贞美不过是暂充“饥渴”,未定盟誓,你情我愿风流一把,哪知卓贞美却把贞操给了一个负心人。
失身以后,卓贞美与荣耀晨果断分手,见面也跟陌路人,同班同学猜到荣耀晨有负于卓贞美,但她是奔着成家与荣耀晨相爱的,岂不知后者无意。
大四开学,卓贞美不再谈恋爱,那次把她伤得太重,对男人不再信任,甚至还未从荣耀晨的阴影中走出来。
在卓贞美讲述时,语气平和,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,她怎么能那么淡定,令曲然大惑不解,。
这些年来,曲然是不近女色的,和夏依凡交往那阵,也不过二人挎着膀走路而已,再就没有亲近的举动。
“曲然,”卓贞美第二次叫了他的名字,“过往不论是对是错,都不会重新来过,我曾为我的天真和幼稚付出失身的代价。”
顾自倒了一杯酒,轻盈地一饮而尽,她娓娓道来一段鲜为人知的秘密:“荣耀晨是有家室的,在大二时就结婚了,生有一男孩,媳妇是医院护士,跟他同岁,是父辈定的娃娃亲。”
屈尊娶了一个低学历的护士,相当于医院的工人,但她的爷爷是个大官,是他父亲的顶头上司,给荣家个胆也不敢悔婚。
论品行,荣耀晨就是个渣男,以他在学生会的职位沾花惹草,卓贞美不是第一个被玩弄的女子。
虽然曲然和卓贞雅遭遇不同,但都是为情而伤悲的人,也算同命人,他们的心灵无形中贴近,喝完那瓶干红,又改喝啤酒,两种酒一掺和,二人都处于半醉。
卓贞美情致被唤起,坐到曲然身边,“曲然,你说我好看吗?”
“好看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?”
“我原来有喜欢的女孩,我不会再喜欢别的女孩。”
“那个夏依凡,她变心了,和别的男人结婚,还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,你还喜欢她吗?”
“我心里还是喜欢她的。”
“你转过来,瞅着我,我想看着你的眼睛?”
“你醉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