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
“你陪我去一趟,我就想见她一面,跟她说句话。”
“曲总,你去看她有必要吗?再说学校也在放假期间,去了也白去。”
“哦,我心里就是想看看她,那么去她家也行,我不会失态的,也不会闹,就想听听她说她以前是爱过我的。”
柔情的卓贞美走过来抱住曲然,温存地说,“曲总,不要再恋着她,她应该不想见你,不然早就联系你,哪怕她跟别的男人结婚,先下你们的情缘已经名存实亡。”
闻到女人肌肤的体香,似服用一片镇静剂,曲然冷静下来,轻轻推开眼前的女人,“对不起,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,我心里从来没有过别的女孩,我就以为我们永远不会分离,没想到她那么冷酷。”
“曲总,晚上去看电影吧?”卓贞美柔情地问。
“改日吧,”曲然借口头有点晕,他想喝碗粥睡觉。
乖顺的卓贞美去厨房盛了一碗粥,在冰箱里拿出一袋袋装咸榨菜,端到到客厅放到茶几上。
这时曲然坐下喝两口,抬头对卓贞美说,“你回去吧,我一个人在家行。”
“那好,你不要一个人再喝酒,”卓贞美叮嘱道,“要喝也别一个人喝,我可以过来陪你喝。”
“放心,”曲然站起来,“谢谢你卓姐,我想一个人静静,我还是有点伤感,我还没能从她的影子中走出去,我有点没出息了。”
晚上八点,躺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曲然,听到有敲门声,赶紧过去开门,“卓姐,你怎么又来了?”
“我过来看你怎么样,我一直惦记着你,失恋的男孩十分脆弱,”卓贞美诙谐地说着,一步迈进屋来。
“你以为我会想不开?”曲然皱了一下鼻子,有自嘲的意味。
“我真怕你伤心欲绝,做出点什么蠢事,”卓贞美诡谲一笑,拍了下曲然肩膀,“男子汉,别儿女情长的,又不是没有好女人了。”
“不许你诋毁她,”曲然似在为夏依凡鸣不平,“她是身不由己,孝顺的女孩都没主意,父母为天,我不过是对她爱不释手罢了,她却有了更好的就把我丢开。”
“未免太市侩了,”卓贞美狠狠地说,“枉费你一片真心!”
敲门声,还会是谁?
“是我点的外卖,”卓贞美坦然道,“我陪你倾诉衷肠,跟你谈谈心,别死心眼,对一个别人妻的女人再念念不忘,那就是情痴!”
“我也正想喝个透,”看着卓贞美接过外卖员送来的外卖,“我去放桌子,喝红酒吧,孔雀翔他爸拿来的,咱喝它!”
“你这样就对了,”卓贞美夸赞道,“我失恋时也跟你这样,活不起的样子。好了,两个失恋的人把酒言欢,不醉不归。”
作为聊胜于无的女子,虽不能取而代之夏依凡,总比没有要好,曲然也放开戒备,畅意地与卓贞美推杯换盏,消除了心灵上的缺失。
一瓶干红,不觉间下肚,酒的后劲也显现出来,在曲然长到二十几岁,还是第一次这样无所顾忌的畅饮,只是因为失恋而借酒消愁。
但曲然理智,未借酒失礼,看着眼前美颜女子,仅看做自己妹妹一般,吐露心扉:“卓姐,你说失恋是不是人生最大的不幸?”
“曲然,你压根就不曾恋爱,何来的失恋?”卓贞美一针见血道。
“我不曾恋爱过?”曲然自言自语道,“可是我怎么像是失恋那般痛苦?”
“曲然呐,”卓贞美明示,“你是在暗恋,你拥抱过夏依凡吗,你吻过她吗?”
“都没……没有,”曲然羞红了脸,“我都没牵过她的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