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他们需在家复习,其间遇到问题互相切磋,总体上曲然学的更好,但孔雀翔略差,不过按常规录取分数,他考进中医药大学可能性很大。
而曲然的语文是出类拔萃的,也给予孔雀翔很大帮助,尤其在写作文上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,文笔提升很快。
再有几天就上考场,也是他们临阵磨枪的关键时刻,两个同学从早到晚都在啃书,能否考出好成绩,这几天恶补也十分有必要。
连续几天苦读,他们约定考试前一天就全天休息,打算去市内公园走走,散散心,减减压,上考场需要精力充沛。
不料这次考试还是曲然四年前的考场,她开车拉着孔雀翔,他父亲也要跟去,考试时他会在外面等。
中午不做饭了,点了外卖,是孔父打听的当地有名的快餐外卖,岂不知正是曲然开的外卖,如今由韩奶奶和夏依凡妈经营。
上午头一科考完,到家就吃饭,快递准时送到,点的是四道菜,米饭是出门时用电饭锅定时做好的。
这孔家花上血本,即便快餐价廉物美,也是不少钱,孔父一点不心疼,有一只羊出手就够了。
连续两天,晌午晚上都是订的快餐,不重样,曲然跟韩奶奶有话,把订餐费退回来,这笔钱由他来支付,等考完试,派个人送回,倘若他转交,可能孔父会拒收。
全部考试结束,晚上正在家吃着订餐菜肴,有敲门声,曲然去开门,是一个小伙子,“请问这是曲然家吧,孔飞在这儿住吗?”
“孔叔,”曲然冲屋里喊道,“找你的!”
“谁呀,”孔雁翔父孔飞应道,快步来到门口。
“您是孔先生吧,来人递给他一个信封,有个人让我送来,请查收。”
“孔飞在单子上签字,那人接过单子走了。
回到屋,孔飞打开信封,里面是几百块钱,还有零头,附有一个字条:有人替你买单了,这钱给你退回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回事,”孔飞叨咕着,“谁还会替我买单,我在万都市谁也不认识,他怎么知道我这两天花了多钱,怪了……”
“孔叔,有贵人暗中相帮,”曲然装糊涂说,“看你一天那么辛苦为我们做饭,对你的补偿。”
“该不是雁翔他爷爷,”孔飞猜度着,“上次来,他说他知道一家快餐有名,该不是他有吩咐?”
做局者不说破,当事人永远蒙在鼓里,曲然哪好意思让孔家破费,能帮着做饭两个月就感激不尽了。
再者说了,一个偏远山区,家里靠养羊为生,赚点钱容易嘛,自己本来就不缺钱,再装死蝲蛄,白吃白喝,多不仁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