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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7章 共浴,你还是这么有料(1 / 2)

柳时禾握着手机,指尖划过屏幕上江淼发来的表情包,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她快步走到路边拦出租车,报出小区地址时,连声音里都带着轻快的调子—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,浑身都透着轻松。

出租车驶进熟悉的小区,柳时禾刚下车,就看到单元楼门口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。江淼穿着宽松的家居服,手里还拿着一条薄外套,显然是等了好一会儿。看到她,江淼立刻走上前,把外套递到她手里:“外面风大,怎么不多穿点?”

“想着早点回来,没顾上。”柳时禾接过外套,顺势握住江淼的手,指尖相触的瞬间,心里的暖意又浓了几分,“事情都办完了,很顺利。”

江淼笑着点头,拉着她往楼上走:“我就知道你可以。对了,蛋糕我放在冰箱里冰着,现在拿出来刚好能切,草莓我还额外洗了一些,放在盘子里当装饰。”

两人走进家门,玄关处还放着江淼昨天带回来的行李箱,只是已经空了大半,里面的衣物都被整齐地放进了衣柜——江淼趁着她出门的功夫,悄悄收拾好了行李,把这里彻底当成了“家”。

柳时禾看着收拾妥当的房间,心里一暖,刚想开口,就被江淼拉到了餐桌前。白色的蛋糕放在餐桌中央,表面铺着一层厚厚的奶油,上面缀满了鲜红的草莓,还插着一根小小的蜡烛,烛光摇曳,映得江淼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
“这是……”柳时禾有些惊讶。

“庆祝我们彻底没有阻碍,以后可以好好在一起。”江淼拿起打火机,把蜡烛点燃,“许个愿吧,时禾。”

柳时禾看着跳动的烛火,双手合十,闭上眼睛——她的愿望很简单,就是和眼前的人,一直这样安稳地走下去,再也没有分离。几秒钟后,她睁开眼睛,一口气吹灭了蜡烛。

江淼立刻鼓掌,拿起刀叉递给她:“快尝尝,我第一次做蛋糕,不知道好不好吃。”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的紧张。

柳时禾叉起一块蛋糕,放进嘴里——奶油甜而不腻,草莓新鲜多汁,蛋糕胚松软得恰到好处。她眼睛一亮,对着江淼点头:“特别好吃,比外面蛋糕店卖的还好吃。”

江淼听到这话,松了口气,也叉起一块放进嘴里,看着柳时禾吃得满足的样子,心里比蛋糕还甜。两人坐在餐桌前,慢慢分享着蛋糕,偶尔相视一笑,不用多说什么,就能明白彼此心里的欢喜。

吃完蛋糕,柳时禾靠在沙发上,江淼从身后抱住她,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,轻声问:“林辰他……没为难你吧?”

“没有,他很坦然地接受了。”柳时禾转过身,看着江淼眼底的担忧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你放心,他最后还祝我幸福呢。以后我们和他,就是普通的朋友,不会有别的牵扯了。”

江淼点点头,把脸埋在她的颈窝,声音闷闷的:“真好,以后再也不用想这些烦心事了。”

柳时禾轻轻拍着她的背,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短刀上——刀鞘上的兰花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,像是在见证着这来之不易的安稳。她想起古代的颠沛流离,想起现代的误会与重逢,忽然觉得,所有的波折都是值得的,因为最后,她还是找到了江淼,还是和她走到了一起。

“对了,”江淼忽然抬起头,眼里带着一丝期待,“下周我们去山上看看吧?就是上次你差点……”她顿了顿,换了个说法,“就是那片有很多草的地方,我想跟你一起,看看你说过的‘守护之地’。”

柳时禾看着她眼里的认真,笑着点头:“好啊,我们可以带上野餐垫,再买点你爱吃的零食,在山上待一整天。”

江淼立刻笑了,用力点头:“嗯!还要带上那把短刀,让它也看看,我们现在很幸福。”

两人相拥着靠在沙发上,窗外的夜色渐深,客厅里的灯光暖黄而明亮。

柳时禾的下巴抵在江淼发顶,掌心轻轻揉着她后背的衣料,指尖能触到布料下温热的皮肤,像握住了跨越千年的珍宝。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漫进来,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洒下细碎的银辉,客厅里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,和藏在拥抱里的叹息。

“如果我早点想起来就好了。”柳时禾的声音裹着未散的鼻音,温热的呼吸扫过江淼的发梢,“要是在你第一次叫我‘时禾’的时候,我就能认出你;要是在你对着短刀发呆的时候,我就能想起崖边的约定……你就不用一个人抱着回忆,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,偷偷等我那么久了。”

她想起江淼曾在深夜里,借着手机微光摩挲短刀的样子;想起江淼第一次看到她和林辰走在一起时,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;想起悬崖边,江淼宁愿坠下去也要找“古代时禾”的执念——那些她曾忽略的细节,此刻都成了扎在心上的小刺,带着心疼的钝感。

江淼却轻轻摇了摇头,手臂收紧,把脸埋得更深,鼻尖蹭过柳时禾的衣领,闻到熟悉的栀子香:“我从来都不觉得委屈。”声音很轻,却带着沉甸甸的笃定,“等待的时候是有点难,看到你和别人走近时也会慌,但只要一想到,我等的人是你,就觉得什么都能扛过去。”

她抬起头,指尖轻轻拂过柳时禾的眉眼,从眉心到眼尾,动作慢得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的瓷器:“古代的时候,你为了找我,在崖下的山林里走了三个月,脚磨破了都不肯停;现在换我等你,又算得了什么?只要最后能和你在一起,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。”

柳时禾的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,滴在江淼的手背上,温热的触感让江淼心头一紧。她伸手想擦,却被柳时禾按住手,重新拥进怀里:“我们在古代,明明已经相守了一辈子啊。”语气里裹着跨越时空的怅惘,“江府的院子里,你亲手种的桃树每年都开花;我们的儿子念禾,第一次喊‘爹爹’的时候,你还激动得喝多了酒,抱着他不肯放……那些日子,我怎么能忘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