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被她折腾的起不来(1 / 2)

听到柳时禾愿意留下,周围的清云派弟子都欢呼起来,连玄清道长都笑着点头,叮嘱弟子们好好照料两人的起居。南宫炎烈走上前,语气里满是期待:“柳姑娘,往后咱们就能常在一起切磋了,你的刀法凌厉又不失灵活,我还有很多要向你请教的地方。”

“南宫师兄客气了,互相学习罢了。”柳时禾笑着回礼,眼底也带着几分笑意——能被认可,她心里也格外舒畅。

南宫月更是拉着她的手,蹦蹦跳跳地说:“柳姐姐,你以后一定要教我刀法!我总觉得你的刀法比我哥的厉害多了,学了肯定特别酷!”

江淼站在一旁,看着柳时禾被众人围着,脸上满是被认可的光彩,心里比自己受了表扬还高兴。他知道柳时禾的功夫都是靠自己一点点练出来的,如今能在这里被大家看重,再不用像以前那样躲躲藏藏,他打从心底为她开心。

南宫月拉着柳时禾的胳膊晃了晃,眼睛亮晶晶的:“柳姐姐,我带你去逛逛咱们清云派吧?后山有片竹林,还有个小瀑布,可好看了!咱们路上还能聊聊,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!”

“也好,正好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。”柳时禾转头对江淼笑了笑,“那我跟月妹去逛逛,你……”

不等她说完,南宫炎烈就走上前,对江淼说:“江兄,要是你不介意,不如跟我们一起去练剑场?正好弟子们在练习基础剑法,你要是有兴趣,也能跟着学学,多些自保的本事总是好的。”

江淼眼睛一亮——他一直觉得自己功夫太差,怕以后遇到危险帮不上柳时禾,如今有机会学剑,自然愿意。他看向柳时禾,见她点头,便笑着答应:“那就麻烦南宫师兄了。”

两人就此分开,南宫月拉着柳时禾往后山走,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清云派的趣事:“柳姐姐,你不知道,去年冬天后山竹林积了雪,我跟师兄们在里面打雪仗,还堆了个超大的雪人,结果被我爹发现了,罚我们抄了三遍门派规矩!”

柳时禾听着,忍不住笑了:“看来你小时候很调皮啊。”

“哪有!”南宫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就是偶尔觉得练功太枯燥,想找点乐子嘛。对了柳姐姐,你以前是在哪里学的刀法啊?是不是也像江湖故事里那样,有个厉害的师傅?”

柳时禾顿了顿,轻声说:“我没有师傅,刀法都是跟着父亲留下的秘籍,自己一点点练的,遇到不懂的地方,就对着秘籍慢慢琢磨。”

南宫月听得眼睛都直了:“哇!柳姐姐你也太厉害了吧!自己琢磨都能这么厉害,要是有师傅教,肯定更厉害!”

两人聊着聊着,就到了南宫月的房间门口。南宫月拉着她进去,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,递到柳时禾面前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柳姐姐,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,这是我们黄山特有的香粉和护肤膏,是用后山的花草做的,没有添加别的东西,闻着也不呛人。你别嫌弃,就当是我欢迎你留下的礼物。”

柳时禾打开木盒,里面放着两盒淡粉色的香粉,还有一罐乳白色的膏体,凑近闻了闻,满是清新的花草香,一点都不腻人。她笑着合上盒子,递还给南宫月:“这么好的东西,我怎么会嫌弃?只是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

“不贵重的!”南宫月又把盒子塞回她手里,语气坚定,“这都是我娘亲手做的,后山的花草到处都是,一点都不麻烦!你要是不收,就是不把我当朋友!”

看着南宫月认真的眼神,柳时禾只好收下,心里满是暖意:“那我就收下了,谢谢你,月妹。以后要是你有什么想学的刀法,我一定好好教你。”

南宫月立刻笑了,拉着她的手又往外走:“走!我带你去看小瀑布!这个点阳光正好,照在瀑布上会有彩虹呢!”

柳时禾跟着她往外走,看着身边活泼的南宫月,心里忽然觉得格外踏实——在这里,有认可她的人,有愿意跟她做朋友的人,或许,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安稳日子。而另一边的练剑场,江淼正跟着南宫炎烈学习握剑的姿势,虽然动作还很生疏,却学得格外认真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好好学剑,才能护好柳时禾.

夜色漫上清云峰时,聚义殿的灯火依旧亮如白昼。掌门玄清道长特意摆了接风宴,长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——清蒸的黄山石鸡鲜嫩多汁,红烧的野兔肉酱香浓郁,还有自酿的青梅酒,酒香混着菜香,在殿内萦绕。

各弟子轮流上前敬酒,南宫炎烈端着酒杯,语气诚恳:“江兄,柳姑娘,往后在清云派就当自家一样,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。”南宫月更是蹦蹦跳跳地凑过来,举着果汁杯:“柳姐姐,我不能喝酒,以果汁代酒,祝你在这儿住得开心!”

柳时禾笑着举杯回应,江淼也跟着一一回敬,只是他酒量浅,几杯青梅酒下肚,脸颊就泛起了红,眼神也软了几分。直到月上中天,宴席才渐渐散场,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客房走,江淼脚步发虚,连话都说得有些含糊:“今天……大家都好热情,就是这酒……太烈了。”

柳时禾扶着他的腰,语气带着笑意:“谁让你不懂拒绝,别人敬就喝,现在知道晕了?”

好不容易挪回客房,江淼一进门就卸了力气,脱了外袍随手扔在椅上,一头栽倒在床上,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,闭着眼嘟囔:“太累了……我先睡会儿……”话音刚落,呼吸就渐渐沉了下去,显然是真的困极了。

柳时禾无奈地笑了笑,走过去帮他脱了鞋子,又轻轻拽过被子盖在他身上。她转身走到桌边,打开南宫月送的木盒——淡粉色的香粉细腻如雾,乳白色的护肤膏泛着温润的光泽。她倒了些温水净手,先取了一点护肤膏,轻轻涂抹在脸上和手臂上,膏体触肤即化,带着清新的花草香;又取了少许香粉,在颈间和耳后轻拍,瞬间,清甜的香气便在房间里漫开,冲淡了之前的酒气,多了几分柔媚的暖意。

她脱了外袍,只留一件贴身的素色里衣,转身看向床榻时,却见江淼不知何时醒了,正睁着眼盯着她,眼神里带着几分迷离,又有些慌乱。

江淼其实没睡沉,香粉的清甜气息飘进鼻尖时,他就醒了。抬眼望去,只见柳时禾站在烛火旁,里衣勾勒出纤细却挺拔的身姿,颈间的香粉在暖光下泛着淡粉的光泽,连发丝都像是沾了香气。那股清甜混着她身上独有的淡香,顺着呼吸钻进心里,他只觉得浑身一热,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。

慌乱之下,他猛地拉过被子,从头盖到脚,只露出一双眼睛,死死盯着床顶,心跳快得像要撞开胸膛。

柳时禾走到床边,刚要掀开被子躺下,却见他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,连指尖都没露出来。她挑眉,伸手碰了碰被子:“这么热的天,把被子盖这么严,是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