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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在好看的女弟子也没你好看(1 / 2)

廊下歇够了力气,两人并肩往饭厅走。刚推开门,江淼就被桌上的菜晃了眼——琥珀色的糖醋鱼摆在正中,外皮酥脆,还冒着热气;旁边是翠绿的清炒时蔬,油亮诱人;还有一碗当归鸡汤,飘着金黄的油花,香气直往鼻子里钻,连他最爱的糯米丸子都蒸得白白胖胖,摆在瓷盘里格外讨喜。

“都是你爱吃的,快坐。”柳时禾拉着他坐下,先给他盛了碗鸡汤,“上午练轻功耗了不少力气,多喝点汤补补。”

江淼接过汤碗,暖意顺着指尖传到心里,他也没客气,拿起筷子就给柳时禾夹了块糖醋鱼的腹肉——那里刺少肉嫩,是最鲜美的部分:“你也吃,这鱼看着就好吃。”

柳时禾看着碗里的鱼肉,眼底弯起笑意,她用小勺舀了点鱼肉,仔细挑去细刺,又递到江淼嘴边,声音带着点撒娇的软意:“你先尝尝,看合不合口味。”

江淼愣了一下,脸颊微微发烫,还是乖乖张嘴接住。鱼肉入口即化,酸甜的酱汁裹着鲜嫩的肉,好吃得让他眼睛都亮了,连忙点头:“好吃!比上次厨子做的还好吃!”

柳时禾看着他满足的模样,自己也夹了块鱼吃,两人你给我夹菜、我喂你喝汤,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,连空气里都飘着甜意。

吃完饭后,江淼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肚子,打了个轻嗝,有点犯困:“不行了,我得去睡会儿,下午再接着练轻功。”

“睡什么睡,我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柳时禾却一把拉起他,眼底满是神秘的笑意,“保证比睡觉有意思。”

江淼还没反应过来,柳时禾就伸手环住他的腰,脚下轻轻一点,身子瞬间飘了起来。比上午练轻功时更快,风“呼呼”地从耳边掠过,院中的树木、房屋飞快地往后退,江淼下意识地抱紧她的脖子,这次却没像早上那样害怕,反而睁大眼睛看着下方——原来用轻功赶路是这种感觉,像踩着风在飞,连阳光都变得格外轻快。

他能感觉到柳时禾的手臂稳稳地托着自己,偶尔遇到低矮的树枝,她会轻轻侧身避开,动作流畅又利落。不过半柱香的功夫,耳边就传来了“哗哗”的水声,柳时禾脚下一缓,稳稳落在了一片柔软的草地上。

江淼直到双脚落地,还觉得有些发飘,他扶着柳时禾的胳膊,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稳,抬头一看,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——面前是一条宽阔的河,河水清澈见底,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和游动的小鱼;河边的芦苇长得郁郁葱葱,风一吹,就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;远处的天空蓝得像块透明的宝石,连云朵都慢悠悠的,格外自在。

“这里……也太好看了吧!”江淼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,蹲在河边伸手碰了碰河水,清凉的触感瞬间驱散了午后的燥热,“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?”

“以前跟爹来这边采过药,觉得这里清净,就记下来了。”柳时禾走到他身边,也蹲了下来,伸手拨了拨水面,溅起细小的水花,“上午看你练轻功累得慌,带你来这边透透气,比在屋里睡觉舒服多了吧?”

江淼用力点头,他深吸了一口气,空气中满是河水的清凉和青草的香气,连之前练轻功的疲惫都消散了大半。他转头看向柳时禾,阳光落在她的发梢,给她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,她正低头看着水面,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,模样温柔又好看。

“确实舒服,比睡觉有意思多了。”江淼忍不住笑了,他伸手捡起一颗光滑的小石子,往河里扔去,石子在水面上跳了三下,才慢慢沉下去,“刚才飞过来的时候也很刺激,比坐……比坐马车有意思多了!”他差点说漏嘴“比坐过山车”,连忙改口。

柳时禾看着他像个孩子似的扔石子,眼底满是笑意,也捡起一颗石子扔了出去,却只跳了一下就沉了。她有点不服气,又拿起一颗,这次江淼伸手握住她的手腕,轻轻调整了姿势:“要这样,手腕用力,石子贴着水面扔出去,才能跳得远。”

在他的指导下,柳时禾再次扔出石子,这次石子在水面上跳了四下才沉下去。她眼睛一亮,转头看向江淼,语气带着惊喜:“真的跳得远了!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以前……以前在乡下见过小孩这么玩。”江淼含糊地解释着,心里却想起现代和朋友去湖边扔石子的场景,不过现在有柳时禾在身边,好像比以前更有意思。

两人就这么蹲在河边扔石子,偶尔聊几句天,风轻轻吹着,河水缓缓流着,午后的阳光温暖又不刺眼。江淼看着身边笑靥如花的柳时禾,忽然觉得,这样的时光真好——没有原身的荒唐过往,没有府里的琐碎杂事,只有他和她,还有这满目的好风景。

“以后要是练轻功累了,咱们就来这里好不好?”江淼忍不住开口,语气带着期待。

柳时禾转头看他,眼底满是温柔:“好啊,只要你想,咱们随时都来。”

江淼扔出手里的石子,看着它在水面上连跳五下才沉底,才侧过头看向身边的柳时禾,好奇地问道:“刚才听你说以前跟岳父来这儿采草药,你们武馆里的人受伤了,直接去药铺买现成的药材不就好了?怎么还得自己跑这么远来采?”

柳时禾正蹲在河边,指尖轻轻拨弄着岸边的水草,听到这话,抬头冲他笑了笑,指尖还捏着一片刚摘下来的、带着锯齿的绿叶:“你以为练武功的都那么金贵?我们武馆里的人,哪天不是磕磕碰碰的?今天张三练拳崴了脚,明天李四对练擦破了皮,要是这点小伤都往药铺跑,既费钱又费功夫,哪有自己采草药来得方便。”

她说着,把手里的绿叶递到江淼面前,叶片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:“你看这个,叫‘活血草’,河边潮湿地里多得是,采回去洗净捣烂了敷在淤青的地方,隔天就能消下去大半,比药铺里卖的跌打膏药还管用,还不用花一文钱。”

江淼伸手碰了碰那片叶子,指尖传来凉凉的触感,忍不住追问:“可要是遇到重一点的伤呢?比如骨折或者受了刀伤,总不能还靠自己采的草药吧?”

“重伤自然要请大夫,但医馆里的药材也是有限的,而且有些对症的草药,药铺里根本没有。”柳时禾站起身,拍了拍裙摆上的草屑,往河边的芦苇丛走了两步,指着丛中几株开着淡紫色小花的植物,“你看那边的‘紫花地丁’,清热解毒最是厉害,要是在山里练功被毒蛇咬了,或者不小心被毒草划伤,赶紧挖它的根嚼碎了敷在伤口上,能先稳住毒性,争取去找大夫的时间——这种草药性子偏凉,药铺里嫌它便宜又占地方,很少会常备。”

她顿了顿,又想起什么似的,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:“而且我们练武的人,常年要去山里找场地练功,有时候还得跟着师父去外地切磋,翻山越岭是常事。要是走到荒郊野外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突然受了伤,周围连个医馆的影子都没有,总不能坐着等救吧?”

江淼听着,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——他以前在现代,稍微有点不舒服就去医院,连擦伤都要贴个创可贴,哪里想过柳时禾他们要靠自己采草药疗伤,还要学着在野外自救。他走到柳时禾身边,看着她熟练地辨认着路边的草药,忍不住问:“那你小时候跟着叔叔采药,是不是也受过不少苦?比如被虫子咬,或者找不到路?”

柳时禾想起小时候的事,忍不住笑了:“哪能没受过苦?有次跟爹去后山采‘天麻’,为了找一株年份久的,差点摔下陡坡,还是爹眼疾手快拉住了我;还有次夏天来河边采‘薄荷’,被蚊子叮得满腿包,回去痒了好几天。”她转头看向江淼,眼底带着点笑意,“不过也不算苦,爹说‘艺多不压身’,多认识几种草药,多会一种自救的法子,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,都能多一分底气——你看现在,我还能带着你认草药呢。”

她说着,伸手拉过江淼的手,指着脚下一株贴着地面生长、开着小白花的植物:“这个叫‘垂盆草’,耐旱又耐涝,屋顶上、石缝里都能长,要是不小心烫伤了,把它的叶子摘下来揉烂了敷在伤口上,能止痛还不留疤。以后你要是练轻功不小心摔着了,或者在厨房被热水烫到,就找它,比什么药膏都管用。”

江淼跟着她的手指看过去,认真地记着这株小草的模样——原来这些看似不起眼的植物,竟然有这么多用处。他看着柳时禾认真讲解的侧脸,阳光落在她的发梢,带着淡淡的暖意,心里忽然觉得,以前只知道她会武功,却不知道她还懂这么多草药知识,懂这么多自救的法子,而这些,都是她在一次次采药、一次次练功中慢慢学会的。

“我以前都不知道这些。”江淼轻声说,语气里带着点愧疚,“以后你再去采药,带上我吧,我也想学学怎么认草药,万一以后你遇到什么事,我也能帮上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