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用身体里的春天 叩响冰冷门环 在供奉牌位的暗处 点燃 一小片火焰 离散是必然的代价 像麦子必须被镰刀割下 父亲的旱烟锅 明灭着未说的话 那封发黄的信 是另一场雪 无声地 融化在他眼底的凛冽 但我们不再惧怕冬天 合作社的招牌 挂在祠堂的东边 旧梁木听着新网络的语言 麦浪依旧翻滚 只是这一次 我们决定 自己选择汇聚的形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