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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烈阳门内见故人(1 / 2)

陆远和苏妙音沿着小路走了五天,一路上风餐露宿,吃了不少苦。小路比他们想象中还要难走——有的地方布满了荆棘,需要用剑劈开才能过去;有的地方是陡峭的山坡,需要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。但他们都咬牙坚持了下来,想着只要能尽快赶到烈阳门,一切都值得。

这日傍晚,他们终于看到了烈阳山的影子。烈阳山高耸入云,山顶被云雾笼罩,隐约能看到山上有一座巨大的门派建筑,想必就是烈阳门的总坛了。

“表哥,我们到了!我们终于到烈阳山了!”苏妙音兴奋地喊道,连日来的疲惫仿佛一下子消失了。

陆远也松了口气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:“是啊,我们到了。再坚持一下,我们就能见到苏凝霜姑娘和赵长老了。”

两人加快脚步,朝着烈阳门的方向走去。烈阳门的山门建在半山腰,是一座用青石砌成的巨大牌坊,上面刻着“烈阳门”三个金色的大字,在夕阳的照耀下,闪闪发光。山门两旁站着两个穿着红色劲装的弟子,腰间佩着长刀,眼神锐利,警惕地看着来往的人。

陆远带着苏妙音走到山门前,对着两个弟子拱了拱手:“两位师兄,晚辈陆远,来自黑龙山玄清派,是道玄子道长的徒弟。晚辈有事要见烈阳门的赵山河长老,还望两位师兄通报一声。”

两个弟子对视了一眼,上下打量着陆远和苏妙音。其中一个弟子问道:“你有什么凭证吗?我们烈阳门不是谁都能随便进的。”

陆远从怀里掏出苏墨给的玄清派令牌,递给那个弟子:“这是玄清派的信物,两位师兄可以看看。”

那个弟子接过令牌,仔细看了看,又递给另一个弟子。另一个弟子看完后,点了点头:“确实是玄清派的令牌。你们稍等,我去通报赵长老。”

说完,那个弟子转身跑进了山门。没过多久,他就跟着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。中年男子约莫五十岁左右,身材高大,面容刚毅,眼神里透着一股威严,想必就是赵山河长老了。

赵山河看到陆远,快步走了过来,笑着说道:“你就是道玄子道长的徒弟陆远吧?道玄子道长前些日子给我送了封信,说你可能会来烈阳门,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。”

陆远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——想必是苏墨给道玄子传了消息,道玄子又给赵山河写了信,提前打了招呼。“晚辈陆远,见过赵长老。这位是我的表妹苏妙音,我们这次来烈阳门,一是想找苏凝霜姑娘,二是有要事想跟您商量。”

“凝霜是我的侄女,她三个月前就来烈阳门了,现在在门里跟着弟子们一起习武。”赵山河笑着说,“你们一路辛苦,先进山门再说,有什么事,咱们到厅里慢慢聊。”

陆远和苏妙音连忙道谢,跟着赵山河走进了烈阳门。烈阳门的总坛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大,里面有很多建筑,有练功场、弟子宿舍、议事厅,还有一座巨大的祭坛,想必是烈阳门举行重要仪式的地方。路上遇到不少烈阳门的弟子,他们看到赵山河,都恭敬地行礼,眼神里满是敬佩。

走进议事厅,赵山河让弟子给陆远和苏妙音倒了茶,然后问道:“道玄子道长在信里说,你们被血鸦堂的人追杀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还有,你说有要事跟我商量,是什么事?”

陆远喝了口茶,定了定神,把寒溪村被屠、爹娘惨死、血鸦堂为了苍鹰令追杀他们,还有最近血鸦堂的人往烈阳门方向来,可能是为了抢夺烈阳珠的事,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
赵山河听完,脸色变得十分凝重:“没想到血鸦堂竟然这么猖狂,不仅屠了寒溪村,还敢打我们烈阳门烈阳珠的主意!烈阳珠是我们烈阳门的镇派之宝,能增强内力,确实是件宝物。最近我也听说,血鸦堂的人在烈阳山附近活动,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目标是烈阳珠。”

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你们放心,既然你们来了烈阳门,我就不会让血鸦堂的人伤害你们。凝霜那孩子我也会好好照顾,不会让她出事。至于血鸦堂,我会立刻召集烈阳门的弟子,加强戒备,绝不能让他们得逞!”

陆远心里涌起一股暖流,连忙道谢:“多谢赵长老!晚辈感激不尽!”

“不用谢。”赵山河笑了笑,“玄清派和烈阳门是世交,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而且,血鸦堂是江湖上的公敌,我们烈阳门也有责任除了他们,还江湖一个太平。”

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跑进了议事厅,看到陆远,眼睛一亮,兴奋地喊道:“陆远!真的是你!你怎么会来烈阳门?”

陆远抬头一看,只见少女眉眼清秀,笑容灿烂,正是他两年前在青石镇遇到的苏凝霜!

“凝霜!”陆远也很兴奋,站起身说道,“我是来烈阳门找你的,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!”

苏凝霜跑到陆远身边,上下打量着他:“你比两年前长高了不少,也结实了很多。对了,这位是?”她看向苏妙音,好奇地问道。

“她是我的表妹苏妙音,我们这次是一起过来的。”陆远介绍道。

苏妙音对着苏凝霜笑了笑:“凝霜姐姐,你好。”

“你好。”苏凝霜也笑了笑,然后拉着陆远的手,说道,“走,我带你去看看烈阳门的练功场,那里可热闹了!还有,我跟你说,我在烈阳门学了很多厉害的武功,下次有机会,咱们切磋一下!”

看着苏凝霜活泼的样子,陆远心里的担忧也少了几分。他转头看向赵山河,赵山河笑着点了点头:“去吧,你们年轻人多聊聊。晚饭的时候,我让人去叫你们。”

陆远和苏妙音跟着苏凝霜走出了议事厅。苏凝霜一边走,一边给他们介绍烈阳门的情况:“烈阳门的武功以刚猛为主,最厉害的是‘烈阳掌’和‘烈阳刀法’,我现在正在学烈阳掌,虽然还没练成,但已经能打出一点热气了。对了,陆远,你在黑龙山学的是什么武功?厉害吗?”

“我学的是玄清剑法,讲究以柔克刚。”陆远笑着说,“下次有机会,我教你剑法,你教我烈阳掌,怎么样?”

“好啊好啊!”苏凝霜兴奋地答应下来,“那我们明天就开始!”

苏妙音看着两人开心的样子,也笑了起来。她能感觉到,来到烈阳门后,陆远的心情好了很多,她也终于不用再担心被血鸦堂的人追杀了。

走到练功场,只见很多烈阳门的弟子正在练功——有的在练掌法,掌风凌厉,带着热气;有的在练刀法,刀光闪烁,威力十足。苏凝霜指着一个正在练掌法的中年男子,说道:“那个是我们烈阳门的大弟子,叫李刚,他的烈阳掌已经练到第七重了,可厉害了!”

陆远顺着苏凝霜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李刚身材魁梧,一掌打在旁边的石头上,石头瞬间裂开了一道缝隙。陆远心里暗暗佩服——烈阳掌的威力,果然名不虚传。

就在这时,一个弟子跑了过来,对着苏凝霜说道:“凝霜师妹,长老让你去一趟祭坛,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。”

苏凝霜愣了一下,疑惑地说:“重要的事?是什么事啊?”

“不知道,长老只说让你尽快过去。”那个弟子回答道。

苏凝霜只好对陆远说:“陆远,妙音妹妹,我先去祭坛一趟,等我回来,再带你们去看别的地方。”

“好,你去吧,我们在这里等你。”陆远点点头。

苏凝霜转身跟着那个弟子离开了。陆远和苏妙音继续在练功场旁边看着弟子们练功,偶尔会讨论一下武功招式。

没过多久,突然听到祭坛方向传来一阵争吵声。陆远心里一紧,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拉着苏妙音,快步朝着祭坛的方向跑去。

跑到祭坛附近,只见很多烈阳门的弟子围在那里,赵山河长老站在祭坛中央,脸色十分难看。苏凝霜站在赵山河身边,眼圈红红的,像是受了委屈。而在他们对面,站着几个穿着玄色劲装的人,腰间佩着弯刀,正是血鸦堂的人!

陆远的心猛地一沉——血鸦堂的人,竟然已经找到烈阳门来了!

祭坛四周的火把将空气烘得燥热,烈阳门弟子们握着兵器的手青筋凸起,与血鸦堂众人对峙的场面像一张拉满的弓,随时可能断裂。

陆远拉着苏妙音躲在一棵古柏后,目光紧紧盯着血鸦堂为首的人——那是个满脸刀疤的壮汉,左脸一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疤痕格外狰狞,腰间弯刀的刀柄上镶嵌着一颗血红的宝石,一看就是个狠角色。

“赵长老,识相的就把烈阳珠交出来,再把陆远和苏妙音交出来,我们血鸦堂可以饶烈阳门上下一命。”刀疤壮汉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,带着令人不适的粗砺,“否则,今天就是烈阳门的灭门之日!”

赵山河气得浑身发抖,红色长袍下的双手紧握成拳:“血鸦堂休得猖狂!烈阳珠是我烈阳门的镇派之宝,陆远和苏妙音是我烈阳门的客人,岂容你们说要就要?想抢烈阳珠,先过我这关!”

“过你这关?”刀疤壮汉嗤笑一声,拔出腰间的弯刀,刀身映着火光泛着冷芒,“赵山河,别以为你是烈阳门长老就了不起,当年你师弟就是被我一刀劈了,你以为你比他强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