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……你的手好凉(2 / 2)

“砰!”

一声闷响,太子只觉后脑一阵剧痛,眼前一黑,像块烂泥般瘫倒在地。

曾夫子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,她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正蹲在太子身边,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木棍。

“唔……热……”曾夫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云清的肩甲。云清咬着牙加快脚步,怀中的人像团火,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受到她皮肤灼人的温度。

一刻钟前,她潜伏在东宫西跨院的老槐树上,亲眼看见太子将那碗混着白色粉末的茶递到曾夫子唇边——那一刻,她腰间的“校事府”令牌几乎要被捏碎。

作为皇帝派来监视东宫的暗线,云清本该只负责监视记录。可当曾夫子喝完茶后猛地掐住自己的大腿,指甲缝里渗出血珠也要保持清醒时,她听见了自己拔刀的声音。

“砰!”闷棍砸在太子后脑勺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响。

云清在太子倒下的瞬间翻身跃下,捞起已经意识模糊的曾夫子,足尖在廊柱上一点,借力翻过高墙。落地时,曾夫子突然搂住她的脖子,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廓:“给我……摸摸……”

云清浑身一僵,反手点了她肩胛的“曲池穴”。曾夫子的动作顿住,眼神却更迷离,像只受伤的幼兽蹭着她的脖颈:“殿下……我冷……”

殿下?云清瞳孔微缩。莫不是灵诀王五殿下?她不再犹豫,抱起人窜进暗巷,靴底踏过积雪发出“咯吱”轻响,很快消失在纵横交错的胡同深处。

校事府最近的据点藏在城南一家倒闭的胭脂铺后院。云清踹开地窖门,潮湿的霉味混着草药香扑面而来。她将曾夫子放在石床上,转身去烧热水,刚点着铜炉,就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——怎会正抓着自己的襦裙领口,像撕扯毒蛇般疯狂拉扯,雪白的肩头已经裸露在外。

“别碰!”云清冲过去按住她的手,却被怎会反手抓住手腕按在石壁上。少女的力气大得惊人,眼神雾蒙蒙的,嘴角却勾起诡异的笑:“姐姐……你的手好凉……”

云清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脸颊,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合欢散一旦攻心,轻则损伤神智,重则血脉逆行而亡。她当机立断,一掌劈在曾夫子后颈。

“呃!”

曾夫子软倒在石床上,胸口剧烈起伏。云清迅速扯下帐幔将她裹住,转身去翻药箱——校事府秘制的“清心散”需要烈酒冲服,可据点里只有半坛烧刀子。

铜盆里的水很快沸腾,云清将赤芍、连翘、薄荷等药材一股脑倒进去,药汁瞬间泛起墨绿色的泡沫。她咬咬牙,解开自己的夜行衣——贴身的中衣早已被曾夫子的冷汗浸湿,黏在背上像层冰壳。

“得罪了。”

她撕开曾夫子的衣服,当看到少女身上因挣扎而勒出的红痕时,瞳孔骤然收缩。月光从气窗照进来,勾勒出曾夫子玲珑的曲线,细腻的肌肤上还留着几处被指甲掐出的血点——这是她在抵抗药性时自己掐的。

云清深吸一口气,将人抱进灌满药汁的木桶。热水漫过曾夫子的腰际,她嘤咛一声,下意识往热源处靠。云清无奈,只能也跨进桶里,从背后环住她,掌心贴在她的丹田处,运起内功逼毒。